小腰带很是鄙视的看了这群脑残医生一眼,然后撇过脑袋不理几个人了...
看着小蛇摊在哪儿又一动不动的样子几个医生都以为小蛇是不是找不到吃的所以出现了死前幻觉才会和它们扭来扭曲。
于是最后的那点力气耗尽,小蛇死了...
不论怎么敲窗户,小腰带也不打算回应几个无知的人类。
于是越加笃定了这条小蛇是被饿死了。
几个好不容易发现了新鲜生物的医生们也一下子就收起了笑脸,沉默了...
看着这条一动不动的小蛇,医生就仿佛看到了怎么都无法逃脱死亡的自己。
几人也无心再去关注窗外角落里的那坨小蛇。
像是有神经反射延迟似得。
当何酒转过脸来看着几个生气沮丧的医生时,也不免奇怪几人刚刚还貌似凑在一起有说有笑,怎么现在又都摆着如此难过的脸。
“怎么了?”
何酒看着小医生轻声询问。
小医生听到了何酒的问话然后摇摇头...
见大家都不想解释,一起闷在这个巨大奢华的卧房里面。
何酒身上的伤也拖几个医术还算不错的医生的福气,恢复的很快。
感觉自己稍微有点精神了,何酒就想稍微下床走动走动。
于是用着商量的口气。
何酒问道“医生,我在床上实在是坐不住了...我能起来走走吗?”
前几天里,因为何酒内伤和各种各样的缘故何酒的提议都被直接驳回了。
想着现在自己总算是能够支撑自己了,于是期待的看着几个医生。
医生们却顾虑万一何酒下了床有个什么不是,他们岂不是全要给何酒陪葬?!
然而看着何酒殷殷期盼的眼神,医生们又多少有点不忍心。
于是几人分工明确的谁给何酒拖着输液管,谁又去扶着何酒的后背。
高估了自己的何酒在医生的嘱咐下一点点的站起来时,只觉得的大脑晕眩眼前发黑。
立刻脸色就不对的何酒,也让几个扶着他的医生相当紧张。
然而,当何酒稍微适应了之后,他看着窗外的光明朝着窗口走了几步......
何酒顿在哪儿眼里全是疑惑。
虽然强制自己压下了心头的惊异...可是一眼就看到了窗户外盘着的那一团小蛇...
熟悉的花纹,熟悉的颜色,就是稍微有点发胖的身体...
到底是不是本该在家里到处折腾的小腰带?
还是单纯巧合了,是一条和小腰带花色很像的蛇?
‘没可能的...小腰带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医生们看着何酒动摇的眼神也以为何酒是为了这条已经死了的小蛇而伤心...
可是...
“咚咚...”
何酒努力的挪动步子凑进了窗户,然后伸出了手敲敲了敲小腰带挨着的玻璃。
【唔...这些人好烦哦~干嘛一直逗我了啦...】
感觉到自己挨着的地方传来微微的震动,小腰带以为又是那个几无聊的家伙在逗自己。
于是连脑袋也没有动一下,小腰带继续装死...
“咚咚...”
又是一震轻微的震动...
小腰带被惹烦了。
“嘶————!”
猛然一转头,小腰带故意放了额头的红光张大了嘴巴发出很凶的嘶声。
尽管屋内听不到响声,可是由于小腰带这突然的动作也不免吓了几个医生一跳。
而突然转过头来的小腰带僵硬着身子两个小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自家妈咪...
尴尬了...
而何酒看着小腰带额头那绝对不可能出现巧合的红色闪电形标志,也顿在了哪里上演了一出真.大眼瞪小眼。
【唔...妈咪~】
小腰带无门可入,收起了尖牙就将自己的上半截贴在玻璃上一幅日常撒娇的状态...
而何酒看着自己的小东西心中更是别提多高兴多喜欢了...
忍不住就伸手摸上了小腰带所在的那部分玻璃。
就这么隔着一块高分子的玻璃。
何酒触不到小腰带,小腰带也碰不到何酒。
一人一蛇眼巴巴的对望着,却也没什么办法掀开这层隔阂。
秦烈西又不是白痴,他离开这个房间的时候当然不会给何酒还有这屋里的所有人留下任何可以逃生的可能。
但是秦烈西防的了几个大活人却也不可能想到何酒可以与异□□流的天赋,还能防的了那些天生小巧的异兽。
虽然隔着玻璃听不到对方的声音也接触不到身体,何酒无法直接的把心意传达给小腰带...
但是何酒是干什么的?
作为一个驯兽师,何酒总不能傻大姐似的将自己与异兽沟通的的能力搞得人人皆知吧?
并且驯兽师的本事,原本不就是用各种训练还有动作肢体来引导趋使异兽吗?
而小腰带又是天天没事干就爱缠在何酒身上的小赖皮。
托了可以和何酒心灵沟通的福,小腰带的鬼灵精更加是远超一般的异兽。
虽然不能够在见到了自家宝贝的时候将小家伙捧在怀里,但是福至心灵的何酒也不是蠢材。
收起自己异常的神情,何酒只是几个细微的小动作小腰带就已经全然理解了何酒的意思。
因为明白了何酒的意思,小腰带嘚瑟的立起脑袋然后原本盘成一卷的尾巴尖给何酒敬了个礼。
一溜烟的功夫,小腰带就消失不见了。
而几个还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的医生除了感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