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昏沉,乏力,还有没法规避的阴冷气息...
秦烈西坐在何酒的身边,慢慢解开何酒身上的外袍。
秦烈西看着何酒的目光里有无法形容的复杂趣味。
是对美食的狂热,也是对未知事物的好奇,更是对强者的征服yù_wàng。
秦烈西不负往日的粗鲁,早就习惯大快朵颐的疯子第一次慢条斯理的去脱一个人...或者说一个食物的衣服。
骨节分明并且苍白的手指,黝黑尖锐的指甲。
华丽的外袍解开之后,何酒里面的内衬薄而简洁...
秦烈西慢慢俯下身子,他的手抚摸在何酒的胸口。他尖锐的指甲很轻易就划开了何酒的内衬,若是秦烈西愿意。面对沉睡的何酒,他可以轻易的就撕裂何酒所有的衣服。
然而他没有,秦烈西非常高兴。虽然在没有机会对何酒下手的时候他也很恼怒。
不过在所有人都没防备的情况下他得到了何酒...
现在的秦烈西却有足够的心情慢慢发掘何酒身上的秘密。
他可以绑住他,甚至他能把他身上的韧带,筋...还有骨头都全部剔除。
如果他呼救,他也一样可以割掉他的舌头...
如果他用眼睛瞪他?...秦烈西幻想起来,上挑的嘴唇让秦烈西的情绪丝毫没有遮掩的表现了出来。
如果何酒用愤恨的眼神瞪他,他也不会挖掉他的眼睛。反而秦烈西还会更高兴...
因为他感到有趣的猎物满眼都是他的影子。这种感觉足够让嗜血成魔的秦烈西得到最大程度的满足了。
秦烈西轻轻的嗅着何酒的芬芳,发紫的舌头带着温热的潮湿舔舐着何酒紧闭的眼睛还有耳朵。
一无所觉的何酒没有任何反应,由于暗伤不适时的爆发。
就连何酒都没想到一直以来强迫自己高强度的学习工作,会导致他有一天就连身体都背叛自己。
秦烈西的嘴唇轻轻的触碰着何酒的耳廓,捧着何酒肩膀的秦烈西,此时此刻用着就连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温柔。
秦烈西在何酒身上所有的温柔小心,都像极了一个捧着新鲜水果的小孩。
舍不得开口吞掉,但又忍不住的想要品尝...
“嗯...”
最终双手在何酒身上摩挲的秦烈西还是没能忍住的咬了何酒的肩膀一口。
仿佛做噩梦一样发出吃痛呻|吟。
听到何酒的声音,秦烈西立刻反应过来然后舔去何酒肩头的血渍。
他的牙齿太过尖锐,适合撕扯食物的牙齿就算只是玩闹一般的轻轻一咬,也一样可以轻易刺破人的皮肤。
看着身下皎洁如月的人,秦烈西呆呆的看着这张很显苍白的脸。
良久的注视,让秦烈西发痒的心里产生了一丝丝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异样。
然而也就是这份连他自己都感觉不到的异样趋使着本能决定一切的秦烈西慢慢俯身吻了何酒...
很柔软...
为什么?...会这样柔软?...
整个压在何酒堪堪挂着衣服的身体上。
何酒原本白色的袍子铺开在那黑色坚硬的石头上如同一床洁白的月光散开。
而秦烈西黑色的外袍盖住了两人。
远远看过去,干净的就仿佛连脚趾都在发光的何酒与又冷又硬的秦烈西构成了一幅视觉极具冲击力的景象。
直接的光与影,纯粹的白与黑...
可惜在这幽深而隐秘的世界当中,没有他人的欣赏只有数不清的怪物潜伏着窥视着...
而至于想要对何酒为所欲为的秦烈西,他早在压在何酒身上之前就已经解开了自己胸前的衣襟。
秦烈西抱起何酒,他企图可以和何酒的身体有更多的接触。因为何酒所有的一切都让他觉得舒服...一种曾经从未有过的舒服。
坐在何酒的白袍上,秦烈西将何酒搂在怀里。
感受到何酒冷的瑟缩,秦烈西捡过原本扔在一边的自己的黑袍裹住了肌肤大半赤|裸的何酒。
当何酒的心脏隔着他冰凉的皮肤与秦烈西的几乎发烫的心脏贴在一起时...
“咚!...咚!”
这是秦烈西孕育黑死兽以来第一次感受到来自黑死兽的兴奋与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