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苑,爷?”
希晨听了心一惊,不是自己被卖了什么人哪里吧?
若是这样自己怎么离开。而且现在还跟个瞎子又什么区别,不行……自己还要去找儿子,必须离开这里。
一秋听着姑娘的话接着说道:“姑娘,爷是这个府里的主子。”
一球看着姑娘要下床的样子,于是走过去把鞋子给她穿上。
“你们的爷叫什么?他在哪里?我要回家,麻烦你给你他说一声好吗?”
希晨看不清东西,坐在床边,看着身边的一个模糊的人影靠近,显然就是跟自己说话的小丫头一秋了。
紧跟着就看到模糊的身影弯下,接着脚就穿上了鞋子。
“谢谢。”自己的鞋子穿好了向着一秋道谢。
“姑娘言重了,这是奴婢该做的。爷说了,姑娘安心住下,这里很安全。爷晚上就会回来,到时姑娘亲自问爷的名字吧。爷说过,没有爷的允许,姑娘是不能离开这宅子。”
一秋听着姑娘道谢,又是一愣,不过随即放映过来,然后回答希晨的问话。
希晨知道自己肯定是被那两个人卖去什么地方了,然后辗转到了这个一秋的口中的爷哪里,可是这个男人又是谁,自己脸上的伪装是不是已经被弄掉了。
“我的脸还有斑点吗?”希晨下意识的问一秋。
“姑娘的容貌是奴婢见过最好看的,没有任何的斑点。”一秋如实的回答。
一秋以为眼前的女子会追问下去,可是她没有,只是问她的脸。
这个姑娘的皮肤白希细嫩,比起王妃要美上许多,难怪爷破天荒的会在翠鸳阁耽搁了一宿。
只是她的眼睛有点奇怪,难道她是……瞎子么。
“一秋是吗?我口渴了,可以倒杯水给我吗?”
希晨听了一秋的话,心里明白容貌的伪装没有了,而且那个所谓的爷,更是不知道是谁,沉默了一会,也没有再问下去,口渴了想喝水,自己又看不清,只得唤一秋帮忙。
“是。”
一秋听了立刻到一边的桌子倒了一杯水送去给姑娘。
“谢谢……一秋,我的眼睛有点问题,你把水杯放我手里。”希晨看不清楚一秋是不是递给自己水杯了。
“是,姑娘。”
一秋听后,愕然了一下,刚刚看到她一直盯着自己看,然而眼珠子却没有转动,以为是自己猜错了,没想到她的眼睛真的有问题。
希晨看不到一秋一直在看着自己,只是知道她站在一旁,水连喝了三杯,才停下来。
然后又要了水洗漱,吃了些粥,还知道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卯时了。
希晨把手伸到自己眼前,能见度让她吃惊!她记得自己没有被药什么的弄伤眼睛,只是在屋檐的石阶撞了一下,想到这里,伸手去脑后勺。
“嘶!肿了一个包,不会那么倒霉吧。”
希晨知道后脑勺撞到了,可是不会是这个原因吧。在网上也会看到一些,撞到头造成脑震荡失忆,也有失明的。可是那些都是严重的才会,至于自己不过是撞到一下,也没破皮流血,按理不会那么严重才对。
“失明了。。。我要怎么办?”
希晨再度陷入了迷茫之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不知道厉驰找到儿子了没有,阿旺伤的那么重,不知道它是不是还活着。
头痛越来越烈,不禁闭上眼,轻轻的揉自己的太阳穴,来减轻痛楚。
“姑娘,你还好吗?我现在给你去叫大夫。”
一秋从外面进来就看到姑娘一直挫揉自己的太阳穴,想着是不是不舒服,爷吩咐过好生照看着的,若是生病了也要第一时间找大夫。
希晨只看到一秋的影子晃动了下就消失了,想必是去请大夫来了,现在看看也好,于是就等她带大夫回来。
不一会,希晨看到有两个模糊的身影走了进来。
“姑娘,我把大夫带来了,我扶着你到这里坐。”
一秋说着已经走到姑娘身边,扶着她坐到桌边上。
等大夫放好药垫了,一秋又把希晨的手放在药垫上等大夫把脉。
“姑娘,这里。”一秋在一边看着,把希晨的右手轻轻的放在请脉的垫子上。
希晨看不清楚这两人长什么样子,只是知道一秋穿的比较光亮的衣服,也就是粉色或者白色一类的。
而大夫进来之后,看到是颜色是灰黑色的人影,估摸着大夫的衣服也是暗色调的,具体是黑色还是青色之类就不得而知。
大夫仔细的给希晨的眼睛看了过之后,又问了她具体的情况,还看了她头上肿起的包。
最后大夫看向希晨问道:“姑娘,感觉到头痛吗?”
“恩,头痛欲裂,我后脑勺上的包,也很痛。”
希晨听了点点头,头痛的很,而且后面的包一模就痛。
“姑娘不用担心,等你淤血散去,眼睛便没事了,还有你因为先前种的迷香分量重,加上你撞到了头,才会头痛欲裂的感觉。老朽给姑娘开些活血化瘀的药方,按时服药,短则三个月,长则半年,淤血就可以散去了的。”
大夫听了一边说着,一边写药方,写好之后递给了一边的一秋丫鬟。
“要那么久才能散去吗?,那我的眼睛什么时候可以看到东西?”
希晨听了很吃惊,等待淤血散去需要三到六个月那么久么,自己的眼睛看不到,是不是淤血没有散去,就一直是这样看不到。
眼睛看到东西,自己怎么逃跑,怎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