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在外面的玉脖,透着一股淡淡的处子之香,神色一凛,这是一个女人。
嘴角勾起一抹邪气,如此有趣的人儿:“从今以后,你就跟在本君身边,服侍左右。”
眼神一缩,她这是招谁惹谁了,竟然被这个人点名去当奴隶,情势所迫容不得推脱,白月影重重的朝着那个人行了一个礼,心中无声的咒骂,你大爷的。
“小的遵命!”极其虚伪的回答道。
他可没有错过这个女孩,嘴角微微抽搐的动作,慕容褀黑眸中流转着似笑非笑的神色。
“还愣在原地干什么,”慕容褀厉声的冷喝,眼中带着不可违背的高贵:“难道你还要本尊请你上轿吗?”
“哦。”白月影木乃的回答。
偏过头,挠了挠后颈,迅猛的对着自家老爹眨了眨眼睛,示意他静观其变。
收到暗示的魔行烈,也同样回了他一个,我懂的眼神。
两人无声的交流,可以说的上一气呵成。
就连身为圣君的慕容褀都未曾感到有一丝的不对劲。
白月影抬步走上轿子,淡定的坐在门口,打量的目光四处流转,我的个乖乖,这里面还真是极具的奢华,和田玉制的玉塌,金色楠木做的桌椅......
这顶轿子该多值钱啊!白月影眼巴巴的看着,手悄悄伸到身后,用力的扣着身后镶嵌的如同鸽子般大小的宝石。
“你叫什么名字?”慕容褀冷然的问道。
突然其来的声音,让白月影收后的手微微一僵,双眼淡定的一笑:“小的名叫,张三。”
慕容褀:“.....”
还能找到比这更为简单的名字吗?
“为何叫这个名字?”面若含冰的盘问道。
“我信张,在家中排在第三位,自然父母就想到了这个简单的名字。”白月影眼睛都不带眨的回答道。
眼底涌起一抹玩味的眼波:“那前面两位是不是叫做,张一,张二。”
“不是。“
“哦,那是什么。”目不斜视的楸着。
白月影淡定的看乐废话一大箩筐的人:“老大叫张开,老二叫张扬。”
原本的意思就是,张开你的双手,扬起头,磕三个响头。
慕容褀:“.....”
高大的身影俯视着她:“把脚移开,没看到你挡着本君的路了吗,作为一个标准的手下,你现在是不是应该……”
回过神来的白月影,才感觉到轿子早已停了下来,于是,走出无比奢华的轿子,掀起轿帘:“请,圣君下轿。”
我的个乖乖,这段时间她这是犯了太岁了吗?成天没事尽是做一些,伺候人的活。
唉!
看着走在前面如帝亲临的人,机械的跟上,先暂时委屈几天,等过了风头以后在想办法出去,寄生于此人身边,就算那陆判有着通天的本事也不会想到,她和自家老爹潜伏到了他死对头身边。
砰!
忍着脸上的痛意,白月影手如雷电般快速,扶住将要摇摇欲坠的帽子。
该死!
等没人的时候一定要找一根又粗又长的线,将这个碍事的帽子给牢牢的固定。
走在前面的慕容褀颇为不解,回头直直的看着,疼的眼泪直窜白月影。
“怎么,着帽子不合适吗?”
“没有没有....刚才是小的用力过猛在导致被帽着撞到,跟帽子一点关系都没有。”白月影对着慕容褀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圣君是干大事的人,别为小的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碍了你的眼睛,小人实在是承担不起。”
慕容褀微一笑一笑,有着股不分性别的美丽,惊心动魄的魅惑:“真的?”
一个劲的点头,白月影非常确定:“真的,比珍珠还要真。”
“可我怎么看到你比这个头盔要小很多!”
“回禀圣君,小的是因为最近一直拉肚子瘦的,等小人过了这几天,一定又会重新长回体态健硕的样子,这头盔正好不大不小刚刚好。”
“哦!”
“那样怎么样,才能尽快的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白月影眼中闪过一抹慧黠:“吃肉,一天来两只老母鸡,不出七天,小人保证能恢复颜值巅峰的时刻。”
“哦!依本君来看你还是保持现状就好,老母鸡那种大补,唯恐你虚不受补,凡是要讲究细说长流,小三子,不一味追求颜值,身体健康才是大事。”拍了拍白月影单薄的肩膀,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落下的手一次比一次重,目光幽幽转寒,眸中蕴着寒霜。
果然,是个女的。
看来那个老家伙,这次一改常态,转用美人计。
“.......”这简直是在说屁话!
白月影现在的心情无比的糟糕。
“你的模样看起来好像很失望。”
“此话从何说起?”
“就当本君从未说过好了。”
白月影动了动嘴,终究没有把想要骂出口的话说出来。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一个低沉从腹腔中发出来的悲鸣,那低沉暗哑的声音充满了岁月的沧桑和源源不断的恨意,仿佛自无极深渊中咆哮而来,它如同海啸吞天一样高昂,瞬间笼罩在暗无天日的枉死城中。
“给我扒了她的舌头,如此不懂规矩的家伙,舌头留着只会让人烦躁不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