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施姑娘,你可知诸暨郡的县令?”乐文沉声说道。
西施从来就没有去过诸暨郡,自然是不知诸暨郡的县令了,可乐文此问却是更让她心中疑惑了,“公子,小女子并不知诸暨郡的县令,只是公子,为何会知道小女子之名?”
乐文就知道西施定然不知道诸暨郡的县令是谁,所以他才故意这么问的,“西施姑娘,你的名字便是在下从诸暨县令口中得知,那诸暨县令年过五荀,与我家父有些利益关系,昨日他来我家做客,与在下父亲说话时,说听闻苎萝村有一位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名曰西施,便想过几日命人来提亲,纳你为小妾,倘若不从,便强行而为……”
话还没说完,西施便是花容失色,惊呼道:“啊!……竟有此事?!”
春秋战国,战事不断,人命如草芥,更何况小小一女子乎?
“正是,在下得知西施姑娘乃是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可那县令已是满头白发的老头,如若姑娘嫁于他为小妾,岂不是毁了姑娘的一生吗?!”
乐文说完此话,自己都觉得是真的了,不过他此来的确是来拯救西施来的,非常之时便需非常之手段,如若西施不跟他走,便要毁在吴王夫差和越王勾践这两个老贼的手里了,自古红颜多薄命,乐文却是要让改变红颜的命运。
乐文言辞恳切,西施本来就看乐文不是像是一个坏人,便也是信以为真,面色惊慌的问道:“多谢公子告知此事,只是小女子自小无亲无故,孤苦一人,无处可去,又该如何?”
说着,竟是想起以往的种种伤心往事,不由得竟然捂嘴垂泣起来。
乐文也大为感叹啊,难道我看上去真的不像一个坏人吗?
真是郁闷啊,乐文翻了白眼,暗自摇头不已,看着西施伤心的样子,便上前安慰道:“西施姑娘不必害怕,在下颇有家资,可带你逃离此处,到别处安居,那县令自然就找不到你了。”
听到乐文此话,便止住了泪水,拿出怀中的一块绢帕,轻轻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对乐文感激的施了一礼,“多谢公子大恩,小女子在此谢过了,只是不知公子何时带小女子离开此地?”
乐文却是不慌不忙,缓缓道:“西施姑娘说何时走,便何时走。”
西施想了一下,“那自然是越快越好,小女子也无何等贵重物品,不如就此离开如何?”
乐文微微点了点头,“也好,只是西施姑娘容貌绝美,如若就这么跟在下出去,定然会引来狂蜂浪蝶,如此便会添上不少麻烦。”
西施听到乐文此话,不由的伸手抚了抚脸颊,也觉得乐文此话甚有道理,便不置可否的问道:“公子,那当如何是好?”
乐文一摆手,自信满满道:“西施姑娘不必担心,在下会些许易容之术,可让姑娘容貌改变。”然后他有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道:“只是此处多有不便,我们还是到屋内施展易容之术吧。”
“嗯,那就有劳公子了。”西施说着便请乐文进入了茅草屋内。
乐文进入西施的屋内,看到屋内只有一张木榻,还有一些简陋的杂物与女子的衣物,便无有他物了,不禁心道:“以为如此美貌的绝代佳丽,竟然住在这等地方,真是让人难以置信,不过这却是真的,西施,朕会带你过上幸福的生活的。”
想到这里,乐文便对西施说道:“西施姑娘,你先暂闭一下眼睛,只须片刻便好。”
“嗯……”西施明眸流转,轻嗯了一声,便缓缓闭上了美目。
只见这时,乐文却是打开系统物品栏,点了一下位面穿越符纸,上前一把抱住了西施的柳腰,西施不知乐文也做什么,心下一慌,便睁开了眼睛。
可是当西施睁开眼睛,却已不是她所居住的茅草屋了,而是到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之中,宫殿四壁涂以黄金,到处芬香扑鼻;缀明珠以为帘,琢青玉以为几;香檀为榻,镶以珊瑚;红罗为帐,饰以翡翠;锦衾绣枕,皆有织金龙凤;其它陈设,宝物古玩,五光璀灿,不可名状。
西施完全惊呆了,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眼前的乐文,在乐文怀中的身子,有些微微发抖,惊异的问道:“公……子,这是何处?”
乐文淡淡一笑,没有去理会西施惊讶的表情,“西施姑娘有所不知,朕会法术,可以瞬间带人转移到别处,这样也省去了不少脚力,而此处便是朕的皇宫。”
“朕?皇宫?”西施很是不解,这乐文莫非是拥有神力的巫师?
巫师在古代很一种很神奇的职业,巫术一直到清朝末年还很是盛行,都认为巫师可以呼风唤雨,沟通神界,无所不能,尤其是古代山越之地巫术盛行,而拥有高深法力的巫师更是能得到人们的崇拜,人们敬之为神,连诸侯帝王都要敬让三分。
而现在西施却是已然把乐文当成了拥有高深法力的巫师,这也不足为奇,只是她对乐文说出的新名词,朕和皇宫很是不解。
乐文便对其说道:“朕呢,就是帝王,而皇宫便相当于王宫了,你日后称呼朕为陛下,自称为臣妾便是。”
西施本来就对巫师甚是敬畏,乐文如此一说,她便以为乐文是拥有神力的帝王,自然对乐文更是敬畏不已。
乐文如今已经在她心中是神圣的存在,她对乐文的话,也自然深信不疑,只是不知乐文为何要隐瞒自己的身份,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