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中才知道她是女孩儿,漂亮的小女孩儿。看着她就想起自己的孩子,死的时候也就这么大。哪知想多了,她竟真的出了事。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疑心是不是自己想太多反而咒了她。看着眼前的孩子活蹦乱跳的,突然就眼睛一酸,趴在桌子上大哭起来。
庭芳直接就懵逼了!
僵硬的等着华松哭完,忙问:“怎么了?”
华松一抹泪:“没酒喝,太伤心了。”
喂!
华松起身拍拍屁股:“你闲着?闲着就去马场,我看看你现在的水平。嘿,三年没练吧?”
庭芳刻意轻松的道:“是没练,别提了,一回来被师兄打的好惨。”
“师兄干的对。”
庭芳:“……”一下子从岳父跳到公公,你身份切的太没障碍了吧?
华松就是地头蛇,寻了马又寻了弓.弩扔给庭芳,跑去了马场。中原没有合适的草原,众观历史,基本上就是有河套平原的时候骑兵厉害,没有河套的时候直接就颓了。所以江南养兵,骑兵指望不上,多数只能是步兵。但毕竟是一方势力,骑兵营还是有的。跑到骑兵营的地盘,庭芳骑马飞奔,箭羽直中红心。
周围登时口哨声四起。
华松骑马跟上,严厉的道:“距离太近了,远点儿试试。”
庭芳道:“远点儿不成,我三年没练,得慢慢捡。”
华松道:“那就现在练。”
庭芳点点头,拉远了好些距离再开始练。果然准头就不大行,别说红心,脱靶的都有。华松在一旁看着,庭芳练习起来从来心无旁骛,不需人监督,他只用提示哪些动作不标准。刘达当初狠抠过的细节,历经三年,多少忘了些。华松瞪着混浊的双眼,看的好不仔细,硬给一一掰过来。一个下午,尽给耗在马场了。等徐景昌寻出来时,庭芳累的有些脱力。
任邵英头一回见庭芳训练,还打趣华松:“仔细夫人同你哭。”
华松呵呵:“仔细夫人扇你脸!”
庭芳觉得快死了,从马上下来时几乎站不住。扑到徐景昌怀里,寻求美色安慰。徐景昌笑着拍拍庭芳:“看样子平素我下手轻了。”
华松道:“是轻了,才跑多久就累成这样?在大同时骑射之后是负重跑,还不算早起的打斗。她这样儿上了战场顶个屁用!”
庭芳根本懒的说话。徐景昌笑道:“已是好多了,才回来时一个时辰就累趴下。”
华松撇嘴:“这是幸而总兵大人不在,不然,呵呵。”
周巡检整个人都不好了,忍不住问:“夫人莫不是假充男儿教养的?”女人上个狗屁战场!能跟华松打架已经很凶悍了好吗!
华松道:“什么男儿女儿,我大同只有能打的和不能打的,哪来什么男女。”
徐景昌默默道,是你没有,别人都有谢谢。低头看庭芳已经有些站不住,却是大庭广众之下没法用抱的,只能温言道:“咱们要回去了,你同任先生坐车吧。”
华松怒道:“不行!哪里就那样娇气了!”
周巡检和任邵英:“……”
徐景昌看向庭芳,要她自己做主。庭芳有气无力的摆摆手:“让我缓一会儿,我我不坐车,颠死了。”
华松转怒为笑:“这才对了。”
周巡检和任邵英再次:“……”尼玛徐景昌的喜好异于常人,这么猛你还不如娶个汉子!只怕还温柔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