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做什么,放开我,你既然去找你的表妹了,又来追我做什么?”
“你是我的妻子,我不追你还能追谁?”陈煜扯下她的袭裤,“乖,别动,我快受不住了。”
沈静仪愣了下,这才发现他碰到自己身体的手掌竟然比平日里烫了不少了。再看看他的气息,急促炽热。
难道是,“你,你是不是……被……”
“我没碰过她,你乖乖的,别挣扎。”陈煜说完,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便压向她的身体。
夜里,海棠树随风颤着,不知过了多久,才渐渐平息下来。
陈煜搂着沈静仪,清醒了片刻,只觉得腹间又开始蠢蠢欲动。
“该死的,”他低估了这药性,竟然霸道至此。
一把将怀中喘息不止的人抱起,朝着闻香斋走去。院子里,原本提灯等候的人见到他们,并未多问,躬身退开。
“备下热水!”匆匆丢下话,房门便被关上。
珍珠担忧地看了眼房门,“嬷嬷,小姐没事儿吧?”
谢嬷嬷睨了她一眼,“世子爷都没事儿,小姐怎会有事儿?”看了眼珍珠欲言又止的模样,谢嬷嬷老脸也有些热,“咳咳,去准备热水吧!”
珍珠点点头,转身拉了绿拂离开。
想了想,谢嬷嬷还是走到当门口,侧耳倾听了会儿,那些让人脸红的声音比平日里大了许多,她一愣,连忙退了开来。
当晚,屋里头的声音直到天色微微亮起这才停下,谢嬷嬷年纪大了,早已受不住,先行歇息去了。
留下来的是珍珠与绿拂,待到晨光洒到窗子的时候,两人被开门声惊醒,连忙站了起来。
“世子爷!”福了福身,她们尚且不大清醒。
陈煜看了眼,“将水打进来,我和夫人要沐浴。”
珍珠连忙应下,找了两个婆子,打好了热水。本想去伺候沈静仪起身,却听陈煜道:“都出去吧,这里不必你们伺候了。”
两人相视一眼,默默退下。
陈煜来到床前,撩开了帐幔,露出床上晕厥过去的人。不仅脸色苍白,她的身上也遍布了欢爱后的痕迹,看起来有些可怖。
“刘婷芳,你好样儿的。”他咬牙,心疼地抚着沈静仪背。
竟然给他下那种霸道的药,这笔账,他先记下了,将沈静仪小心翼翼地抱起便朝着净室走去。
过了一会儿,陈煜再次出来,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模样,衣衫整洁,风度翩翩。唯一不同的是,今儿个看起来,似乎冷漠了些,
吩咐了声珍珠绿拂两人,他便离开了院子里。
见此,两人连忙进了房里,看到沈静仪仍在熟睡,这才微微放下心来。
“守了一夜,我都觉得头晕脑涨的。”绿拂打了个哈欠,捂着嘴说道。
珍珠也没好到哪儿,“先出去吧,让月季先守着,我们下去歇会儿,看这模样,只怕小姐一时半会儿也不会醒,等她醒了,我们也歇息好了。”
“听你的。”绿拂放下帐幔,“那表小姐真是个不要脸的,嬷嬷说,世子爷只怕是被下药了,你瞧给小姐折腾的。”
珍珠摆了摆手,疲惫道:“我一会儿去吩咐声秦娘子,让她炖点补汤候着。”
房门关上,床上的人仍旧没有丝毫动静。
慈溪堂,陈煜阴沉着脸,吓了众人一跳,三夫人看了眼他的身后,笑道:“你们夫妻向来形影不离的,怎么今儿个,就你一个人过来了?”
陈煜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闭目养神,转动着碧玺珠的老夫人,“还请几位婶婶嫂嫂退下,子铭有话要与祖母说。”
老夫人睁开眼睛,看了眼他,挥挥手,“都去吧!”
“是!”三夫人带头起身,有些担忧道:“煜哥儿,有什么话,好好说,你祖母年纪大了……”
“侄儿自由分寸。”
三夫人一噎,随即使了个眼色,带着其他人离去。
老夫人拉着眼皮,“既然没事儿,跑过来做什么。”
陈煜眯着眸子,“照祖母这般说,若是我碰了刘婷芳,就能过来了?”
“你这不是没碰么,不仅没碰,还将人打伤了,刘家好歹也是亲戚,万一她要是有个好歹,你让我如何同人家交代?”
“您当初将她带回来时,怎么不考虑这些,如今倒是会说了。实话告诉您,她就这么死了也就罢了,否则,我会让她后悔活着。”
老夫人一惊,“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陈煜怒极反笑,“给我下那样的药,您觉得,我还会放过她?”
“左右你又没什么损失,何必如此。”老夫人脸色不大好,“昨夜你那媳妇儿倒也能耐,大半夜的闯进去,还打伤了婢女婆子,真是好本事。七出之条,你可知犯了一样,都有什么后果?”
陈煜抿唇,看着老夫人,道:“我不管有什么后果,总之,谁敢碰我的夫人,我便不会饶了她。”
“你,反了反了,小兔崽子你这是反了。”老夫人气得胸口发疼,眼前也开始晕眩起来,旁边的妈妈连忙上前扶住她,“老夫人。”她对陈煜道:“世子爷,老夫人身子不大好,您就少说两句吧!”
“哼,我看她身子好的很,瞧瞧她的做的那叫什么事儿。”老太爷从穿堂过来,指着老夫人道:“堂堂国公府,竟然使上这等下作的手段,若是传出去,都要叫人笑话死了。”
说着,不等老夫人开口,对陈煜道:“那等没脸没皮的女子,赶紧给我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