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流氓混混刘得胜起了必得的决心,绅士海龟孙翰林起了追求的意思,彭石穿惊讶的喷出一口酒,起了怒的情绪。(. 好看的
三人都往细妹靠近。
还是李云龙眼尖,看见楼上的彭石穿,赶紧喊道:“司令,赶紧的,夫人杀来了,做好战斗准备!”
“说的什么屁话!”王参谋一巴掌扇他后脑勺上,转眼,他自己喊道:“司令,有敌靠近,请速速清场啊。”他这是怕他家大司令一个把持不住,真胡来呀。
本来吧,刘得胜在一楼,最是近水楼台,孙翰林也比彭石穿抢着先下楼的,这样的形势看来,彭石穿是最后一个到达细妹身边的。
可是,耐不住,人家有一帮子两肋插刀的兄弟啊。你跑得再快,有本来就跟在美人后面的大兵们快吗。
这不,大司令一声令下,你们毛也碰不着啊。
“众将听令,速速将敌包围。”这彭石穿学舌,应着戏台子上的穆桂英挂帅台词,来了这么一句。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这里成战场了。靠近一看,这才知道,这是围追堵截美人呢,都用上战术了。
“得令!”李云龙笑喷了先。
迅速将细妹围住。
细妹也不恼怒,只转着眼珠,走走停停,摸摸瞧瞧,她还真当自己是观光客了。
刘得胜,心思机灵,眼看形势不利于自己,不能把自己暴露于前,就隐藏在了众多嫖客里,他那位置恰好正对细妹,细妹进了大堂,站在戏台子下面,仰着头看戏,她的对面是一根大红柱子,上面挂着半副黑底金字的对联,上面写着“床儿侧,枕儿偏,轻轻挑起小金莲。身子动,屁股颠,一阵昏迷一阵酸”。
听了戏,看了戏子的一番唱念做打。懵懵懂懂,她含着笑,自己爬了上去。
“柳细妹,你给我下来!你看看你身上穿的什么鬼东西!”彭石穿郁闷的想吐血,他老婆今儿这一身打扮好看真是太好看了,把细妹的美都无限扩大化了,惊艳的他差点都没认出来,气血上涌,差点喷鼻血。
可是这大腿也太露了,白白便宜了别人。你说说,在卧房里你穿穿给我看也就是了,我又不是不让你穿,你怎么骚包的就大咧咧穿出来了呢。
还有,你这身假行头到底是借了哪家戏园子的戏服啊,回头我非得拆了它,太没眼力界了,没看出你是良家妇女吗,怎么能让你穿成这德行。
细妹好像没看见他,扯过一个戏子的白纱飘带披在自己身上,依依呀呀,唱起来,舞起来,只听那词,
“转身嫁,余痴傻,假作真,将一片真心倾付。到头来,空欢喜,骗得人泪,幽闺作罢。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终换得红颜白发。悠悠情痴,转瞬红墙倾塌,怨恨难消,徘徊不去,魄不往生,吾魂何处去?”
她柳姿轻摆,墨发飞扬,清眸回顾,与彭石穿相望,幽幽问道:“老爷,今夜你又将路过妾的闺房,去往何处?”
“说人话!我哪也去不了,我要去别处,你能吃了我。”彭石穿拿过细妹穿来的军大衣,一下跳上戏台,将娇人一下裹住,抬腿撩起,抱下戏台。
那动作可谓行云流水,霸道帅气,让一干子妓子都心生爱慕。
“你发的什么疯,赶紧跟我回去,回去算总账。我来的时候,你不是答应的好好的,怎么又不放心的追来,我说一不二的脾性,你竟然不相信我,回去就收拾你。走。”
“司令,你这是?”孙翰林眼见美人被别人抱走,他急了,伸手拦住。
那边,刘得胜,尚且不明白情况,拽来一个妓子,便问:“那是你们的头牌花魁吧,一夜什么价钱,我今夜就要她。”
还没等那妓子回答,那边彭石穿就吼出了答案。
“你给我一边去,这是我老婆,有你什么事,滚。”抬腿就踢。
孙翰林伸手不利落,被彭石穿踢个正着,他涨红了脸,想骂脏话,爆粗口,苦于修养,苦于肚腹之内没有这样的知识储备,憋得脸通红,最后,只憋出一句:“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这是不绅士的,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女士,你应该问问女士自己的意愿,她愿意跟谁走,就跟谁走。”
彭石穿现在脸色已然由黑转青再转黑,怒极反笑。
“放你娘的屁,我老婆,我还要问你们同意了才能带走?”他气乐了,咧嘴大笑:“好,好,那我就问问她,她愿不愿意跟我走,让你们这些人满意。”
“细妹你说。”他低下头看向怀里的小女人,孙翰林灼热的视线也胶着在细妹脸上。
彭石穿相信他老婆对他的依恋,从平时相处就看出来了,所以他有恃无恐。
可是,这一次,注定要让他下不来台了,更让他心里没底了,心里慌乱了,不确定了,紧张了。
只见细妹一边把自己的头发缠绕在自己纤指上,绕啊绕,把玩,一边看着彭石穿痴痴的笑,眼睛晶亮却没有映进去彭石穿的脸,她的黑眼珠里是空白,什么都没有,若是正常人,只要他是睁着眼的,眼睛里总会有景象,而细妹现在,眼睛里就没有,妖异的很。
“细妹,你说话。”彭石穿催促。
细妹还是那样的动作,一模一样。若是细心的人就会发现,这种现象是反常的。一个人再怎样特意的模仿,动作也不会一点变化没有,多多少少都会有点改变的。
而细妹现在,诡异。
那边,刘得胜,一听,是兵匪头头的老婆,他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