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放开我!”柳细妹双手抵着彭石穿的胸膛,挣扎着推他,捶他,挠他。
“嘶!爪子还是这么利!”脖子不小心让猫爪子挠了一下。
彭石穿一下将母猫扑倒在炕上,大掌按住柳细妹的双手,粗壮的身子牢牢压在娇躯上,皱眉道:“肯定破皮了。”
“活该!”被压制的动弹不得,柳细妹气愤道。一双带着泪痕,冒火的杏眼斜睨着男人,闹腾的狠了,她出了一身的汗,额前的发丝乱糟糟的,被汗水打湿贴合在皮肤上,衣服散开,露出里面的红肚兜,和一片胸前的白嫩。
红白相映,有一种说不出的妖媚,甚至是对于男人来说致命的强暴与征服的快感。
“还是这么不肯吃亏,啊,明天我就把你所有的爪子都给剪了。很久没收拾你了,你还蹬鼻子上脸了。”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住,男人狼性大发,热血沸腾,狠狠的捏住不老实的乱动的双手置于头顶,禁锢着娇小的身子,俯下身去,含住撅起的红唇,亲吻起来。
“你弄疼我了!”左右摇摆着自己的脑袋,不让男人得逞。
整个身子都被压在男人身下,只剩一条腿还是自由的。即便是这样,对于娇气的,不肯吃亏的柳细妹来说也要反抗,她才不要现在和彭石穿爱爱,她正生气,她正伤心,她不是那么随便的!
“老实点!”男人结实有力的大腿轻而易举的压制住女人踢他的腿,瓮声道。
他现在要想用美食,没心情陪女人闹腾。(. )
“唔……唔……”
男人细心的舔着被女人咬破的下唇,血的腥味更是激发男人原始的兽性,但是鉴于女人正在耍脾气,不合作,顽强抵抗的态度,彭大司令决定,先礼后兵,使用缓兵之策。
轻舔慢吻,温柔小意,安抚住暴怒的敌人,徐徐图之,麻痹敌人的神经,方能攻城略地,占据高坡,取得最后的胜利。
女人最是敌不过男人的温柔诱哄,像是忠于主人的爱宠,只要主人闲暇时喂食给美味的甜点,便足够它全心的投入,甚至是沉沦地狱,不可自拔。
很快,女人心纵如冰,亦被那浓浓的心爱男人味瓦解殆尽,只有投降的份。
闻着彭石穿嘴里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她并讨厌,甚至是喜欢,渐渐回应男人的热情,伸出小舌,任其疼宠,肆虐。
她喜欢极了这种感觉。
唇舌相依,体温互暖,两心相近。
如果,注定一对恋人不能够融化成一体,那么,柳细妹觉得,只有灵与肉结合时的爱,才是两个独立的个体,心灵最是贴近的时刻。
她经历了太多,单纯的shòu_yù,不问情感,没有人会关心你的感受,你只是一个玩物,一个有血肉的木头人。
有时候她就会想,没有爱的结合,人们又和牲畜何异!
她厌恶极了,那种随便的人,只要能满足自身**,与谁都可以。
她诅咒那些招妓的男人,迟早得花柳,梅毒而死,死不得善终,肮脏的身体被恶狗撕食。
甚至包括她自己,前生的自己,一样的肮脏,足以让她自己厌恶,唾弃。
男人给女儿留出换气的点点时间,趁着这点空当,女人细细的喘息,杏眼朦胧,却不忘对男人表示忠贞,四目相对,她的深情令男人心情激荡,感动莫名。
柳细妹声音带着沉沦欲火的妖媚,还有感动时不能自已的丝丝轻颤哽咽。
“我还是干净的,哥……爱我……”眼角,有悔恨的泪落下,眼泪滴落的沉重击痛了彭石穿的心。
“我知道。”彭石穿松开钳制她的大掌,搂抱住她纤细的腰身,他身体的灼热传递给她,唇再次覆上被吻得红肿的艳唇,伸出大舌,一寸寸舔吻,口腔里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像是雄狮巡视领地,在每一处都洒下自己的气味,标志着,此,独唯我所有。
“嗯……”舒服的她禁不住呻吟出声,男人的最爱。
软软的双臂揽上男人的脖颈,尽情的享受,身子早已经软成一滩春泥,任男人想塑造成什么形状都可以。
彭石穿本来是有事要问柳细妹的,不想,被女色诱惑,不可自拔。
两具身体不停的摩擦,男人很快把持不住,女人亦是不停的蠕动,情动已久。
那吻早已经不再温柔,而是霸道,侵略,差点让女人招架不住。
就在这时,男人却先停住了,用强大的意志力,忍住下体的疼痛推开女人,离开温柔乡。
这就是彭石穿,真是什么事都不如革命事业重要啊!
柳细妹不满的看着彭石穿,不懂为什么他不继续。
她深刻的怀疑自己已经人老珠黄了,对男人没有吸引力了,否则,哪个男人对嘴巴里的艳肉能够视而不见,不吃不动,而且这块艳肉还是属于男人自己的,男人还是久不知肉味的!
想到这里,柳细妹窝在被子里,吃吃笑了,“哥,你真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嗯?”男人坐起来点上一根烟,冷睨女人一眼,“我是不是正常男人,你一会儿就知道了。不过现在,我有正事问你。赶紧的,把你自己的被褥拿出来,再不能和你胡闹,真要出事。”
“我的不能盖了,湿了一大片。”柳细妹理直气壮的道,颇为好心的主动解释,“唉,这事都怪我,不小心把杯子里的水都撒上去了。哥,大冷天的,你忍心让阿妹盖冷被子吗?”
“怎么这么不小心。”彭石穿不疑有他。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