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妹坐在小河边,怀里抱着某四,眼中冒火瞪着自家大哥,“大哥,你快说清楚你跟孙惠娘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从你屋里出来了。”
“小妹,你要知道,这个男人啊他要是憋得久了,他……”小川站在自家大哥那边,对小妹这番小题大做很不满意,赶紧帮着大哥说话。
“你给我闭嘴!”景川被自家小弟说的一张大俊脸涨红。
“我说的实话,大哥我明白你。”小川一副是男人就明白男人苦衷的样子。仍是弄不清楚情况,还以为是自家大哥憋不住火了,急着找女人。
“咳,小川你惯常弄不清主次,还是把嘴闭上吧。”云川想笑又不敢笑,就是不看自家大哥那张大红脸。
“云川,我很好笑吗?”景川掰掰自己十指,咔咔作响。凤眼一眯,威胁道。
“大哥,你不要岔开话题。”细妹轻踢自家大哥一脚。脸稍红了一下,还是说了:“大哥,知道你年龄大了需要媳妇,这事小妹会放在心上的,但是我大嫂子决不能是她,你不知道她、她……”细妹想起那事就憋屈,叽里呱啦就把事情说了一遍。
“哼!好一个彭石穿!”景川一拳头砸在草地上。
“我去揍他一顿!”小川性子急,火急火燎的就奔着不远处正指挥战士的彭石穿那去了,细妹拦都来不及。
“这个女人嫉妒心太重了。”云川理智的分析。
“哼!该死。”某四粉嫩的小嘴一抿,修眉倒竖,奶声奶气的出声。
“呵呵,你倒是听得懂。”云川瞧着小家伙胖嘟嘟的小脸故意板起来做出冷酷的模样就想笑。伸手就要去抱,某四小爪啪一下给打掉,两爪紧紧抱着细妹的脖子不放。
“那事完了也就完了,我不跟她计较,大哥说说你吧,到底昨晚上怎么回事。”
“谁知道那女人发什么疯,半夜钻进我屋里,倒把我吓一跳。”景川粗声粗气道,显然也是气着了。
“大哥你粗心了。自咱们兄弟三个进入军队,那个孙惠娘可就注意你了,什么都想着你。”云川把自己看到的情况大体说了一下。“我本是看她长得不错,照顾伤员也尽心尽力,本以为是个好的,而大哥又没有心仪的女人,就没出声提醒,是我大意了。”云川见大哥不满的看过来,赶紧说明理由。
“哼!我若看上谁早就出手了,哪里还会拖沓。我的脾气你还不了解。我看你是故意想看笑话吧,云川你的小心思我一清二楚。”景川撇嘴,他都不屑的说他。
“真心喜欢的当然娶了当正妻。但是在那之前也不妨碍有通房……”云川顿了顿看某四一眼,接着改口道:“我是说,一个知暖知热的女人,大哥没必要委屈了自己。”
“二哥,你这是什么话。”细妹撅嘴不满,“没想到二哥是这样fēng_liú的人呢,哼,你们都不是好人,还是我的石穿哥好。”
“你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没娶你之前……”景川刚要笑着揭彭石穿老底,云川马上咳嗽一声。
景川挑眉,好笑道:“彭石穿确实是一个难得的好男人,在外面从来不乱来。云川,你以为我要说什么?”
云川尴尬的笑笑,心里想着再也不看大哥笑话了。
“我就说吗,除了一个小月姐姐,石穿就没别人了。”细妹得意道。还不忘刺刺自家二哥:“二哥你说,在外面有多少相好的,我到底有多少个小二嫂子,快快老实交代了吧。”
“胡说,二哥哪里是会乱来的人。”
“那我就是饥不择食,不能忍的色鬼了?”景川听到这话更不满意了。
“咳,都是以前的规矩了,我们就是不想要也不行。再说,送上床的,又怎能不让某些人称心。”云川思绪飘远了些,淡淡道。
“二哥在说什么啊。”细妹在云川眼前晃晃手指。
“你别管他,自从在广州病倒又好起来,就多愁善感的像个女人。”景川和细妹咬耳朵,他可不敢让云川听到【女人】二字。
“大哥乱说,二哥那是学问好。”
“二哥病了!什么时候的事情!”细妹忧心道。“大哥,你给我说说咱们分开之后你们的遭遇,我要全部知道。”
“那一次真差点吓死我,以为云川就要离开咱们去了。小妹别担心,虽然吃足了苦头,但是到最后都好了。”景川看细妹眼眶都红,就知道这丫头想多了。
“嗯嗯,大哥你接着说。”
“小妹也知道,我们算是石穿的大舅子,按照亲疏也不是非活捉我们不可,那些人就下了杀手,我们觉得在内地呆不下去了就逃到了广州。
刚到那里的时候人生地不熟,兄弟三个又都是血气方刚不懂得忍气的,到了那里就和港口上的一伙儿搬运工干了一架,我们就三个人哪里是人家一个团伙的对手被狠揍了一顿,吃了大亏,我和小川还好,从小底子就好,养几天就好了,可云川不行,他身体打娘胎里出来就弱,哪里受得了。回到大桥底下临时的窝就病倒了,伤口发炎溃烂,发高烧,浑身滚烫,我们没钱请不到医生,就只能让云川硬抗着,过了一天云川的情况越发糟糕,我和小川没办法就打扮成乞丐去街上乞讨。”景川说的云淡风轻,可是听得细妹却是忍不住心酸落泪。
“大哥……”
“哭什么,傻丫头,都过去的事了,你再哭我可就不说了。”景川好笑的给细妹擦擦眼泪,“。”
“不哭。”某四拿了自己的口水帕子给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