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这家伙喝酒就像是在喝水一样,酒喝得多了只见他上过一次洗手间,出来再拼。他一个人杀遍全场,所有俄国朋友见他拿了酒瓶过来都面无人色。有些聪明的俄国人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借口:“兄弟我先上下一卫生间,回来再和你喝。”
听他这么说了杨巅峰只能点了点头,再找另一个人喝。这个办法好啊,所以有很多聪明的俄国人纷纷效仿。以至于喝到后来,当杨巅峰拿了酒瓶想找人干杯时,他们个个都说要上卫生间……
这回可好玩了,杨巅峰再也找不到陪他喝酒的人了。
俄国人嗜酒如命,实在不到顶不住的时候,谁都不肯服输的。以前俄国人在酒场上很少有输的,不过这回华国方面带来了一个怪物一样的年轻人。人家喝酒就跟喝水一样,拿身体跟他硬拼,那岂不是太傻了吗?他们是要面子,但他们不傻。
酒场上干不过了也不要紧,那就手底下见高低吧。若论打架,俄国人还没服过谁呢。可是说到打架,杨巅峰也没服过谁。
他借着酒劲有些装疯卖傻地说道:“来来,你们所有人一起上吧!”
“所有人?”所有人指的是什么人?正当在场的俄国人和华国方面的人还带着疑惑的时候,杨巅峰的老子杨天啸已经大吼一声挥拳而上了。
这回可又惊到了俄国人了,不是说他们是父子吗,怎么喝了十几瓶马尿,啊是美酒,就变得跟仇人似的?
再说杨天啸在二十年前已经是化境巅峰了,现在隐隐有突破的迹象,所以刚才发现有人质疑杨巅峰的时候,他就迫不急待地挥拳直上了。一上来就是招招致命,全力以赴,在外人看来,真的搞得像有着血海深仇似的。
仔细一看杨天啸的攻击,当真是拳如流星眼似电,拳快、腿快、身法快,难得的是所有的攻击连绵不绝如大江东去奔流入海一般气势磅礴。那环环相扣的攻击,时而刚猛迅捷,时而阴柔诡异;形意拳与太极拳被他混合在一起使了出来,如狂风暴雨一般扑向了杨巅峰。
这回所有的华国人和俄国人都看呆了,没想到杨天啸的武功竟然如此精妙了。
但这么精妙的攻击,却连杨巅峰的衣角都没沾到。杨巅峰都没出手,只是一味地躲闪,看他那神情轻松之极。还一边躲闪一边评论道:“不错,武功很好,但是一味的争强好胜是不行的。战士嘛,通常都要求出则必胜。但军师嘛,只求先立于不败之地,然后才图谋战胜对方。你的武功招式一出就带着必胜的决心,你想当一辈子的士兵吗,有点出息行不行?”
杨巅峰对杨天啸说话时,用的是华语,所以大部分俄国人听不懂。但华国方面的人可都听明白了。
“唔?那小子在教训他老子呢,嘿……”
“卧……草……天啸功夫这么好,没想到还不如他儿子呢,这怎么可能?”
“我也手痒了,不如我们一起上?”
“我同意,天啸,我们陪你一起教训你儿子,你没意见吧?”
杨天啸一边进攻一边喊道:“没意见,快来帮忙老子都揍不到他。”
华国方面的人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说,连忙招齐人手:“走走,一起帮忙,放倒那小子。”
李雷和张国良对望一眼,笑了:“放倒他?许将军,他不放倒我们就算给面子的啦。”
那位许将军被他们说得一愣:“这小子真这么厉害,我还不信了,你们上不上呀。”
“当然上了,他又不会对我们下重手。”张国良和李雷说罢笑着带头扑上去加入战团。
“哎?比我还猴急,兄弟们,都上……”许将军一声令下之后也扑入了战团。
这回,俄国人傻眼了,这塔嘛哒华国人自己人打自己人玩狗咬狗游戏吗?说好了喝完酒好好打上几架的,这华国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现在他们自己嗨了,想让俄国的将士都给他们当观众吗?
于是有的俄国将士就开始讨论了:“柴可夫司机将军,你说这华国人是怎么回事啊,这么多人打一个都打不过,这也太假了吧?”
那些柴可夫司机将军正在认真地观战呢:“应该不是假的。虽然我看得不是很明白,他你看那个年轻人速度这么快,跑起来这么灵活多变,别人都打不到他。这其实和空战时,如果一辆战机飞得特别快,导弹虽然瞄准了,但总也打不到它是一个道理的。”
那名俄国军人一听,瞪大了眼睛想了想,觉得还真是这样的道理:“柴可夫司机将军,您的眼光实在是太厉害了。我被自己先入为主的成见给误导了,华国人的科技很厉害,但他们的造假技术也非常厉害……”
柴可夫司机将军笑了:“对,华国人很聪明,但总是喜欢造假货自己人害自己人,把聪明才智用在造假上真是太可惜了。华国政府天天打假都打不过来,呵呵。不过这年轻人的功夫可不是假的,二十多年前,我可是领教过杨天啸的功夫滴。”
“将军,那我们要不要派些人进去打?”
“哈哈,是你这小子手痒了想进去打架吧,去吧去吧,我看那年轻人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柴可夫司机将军笑道。
“将军,我下手也是很有分寸的……华国兄弟,我来帮忙啦。”他大吼一声,加入战团。场上那个年轻人太嚣张了,他们俄国的姑娘们一个个都对他眼睛放电啦。他觉得一定要把他揍趴下,狠狠地踩上几脚才解气。
这位俄人士官一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