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 就这么简单。
我慢慢的走向白瑾,有点不好意思面对她,毕竟刚才我的表现也太怂了一点, 可是这时候,也沒地儿去躲不是, 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的, 而且,哥们儿这半个战斗力,那是公认的,遮遮拦拦的也沒啥意思不是。
我就走过去,问白瑾道: 你给他塞了啥东西了, 就这么搞定了。
白瑾刚才在制服虎子的过程中,这个过程看似很简单,冲上來,眨眼间搞定,但是你如果身临其境,估计也比我好不了多少,那个可是一个肉粽子,不是端午节的粽子, 所以,就算白瑾身手好, 也在大口喘气, 看起來刚才那个制服的过程,看似平静,实际上很凶险。
我不是要在这里废话说这个简简单单的发生在一瞬间的事儿, 因为很多人都很天真的认为,我其实在一路走來,都沒有任何危险, 就算遇到了事儿,也都是平平淡淡的就过去了。
沒有出现那些跌宕起伏九死一生的情节。
我在说的,它不仅仅是一个故事,虽然很多东西,我不可能去完完整整的记录下來, 这其中,一些是因为这个事,我是在复述,在整理我脑子里关于这件事的记忆。
另一方面,是因为制度,我要保证我在经历了这么多事之后來之不易的平静生活不被打扰,不会被一个快递的电话叫出去就再也回不來,所以我要尊重这个国度,尊重这个国家存在的查水表的问題。
可是大家有沒有想过,其实在我遇到的所有的事情,如果是我在经历,或者是我跟在听我讲故事的你们在经历,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我之所以活着,是因为在我的身边,一直有不寻常的人,我二哥,大哥,老朱,白瑾的身手自不用说,就算张凯旋,也是部队里出來的精英尖子,龅牙四他们都是张天义的贴身卫士, 是因为有了他们,所以每一次,我遇到的事,都会看起來很平凡。
请记住,这不是一个yy的故事,但是,你们必须把它当成一个故事來看。
白瑾指了指虎子尸体嘴巴里塞的东西,道: 你看不出來这个是什么, 亏你还算是盗墓世家的子弟呢。
被他这么一说,我又是一阵赫然,什么狗屁世家子弟, 哥们儿打小就沒接触过这个好不, 可是白瑾既然这么说了,肯定是盗墓常用的工具。
我贴近了看,这才发现,这是一只,黑驴蹄子。
不管在传说中,黑驴蹄子被传的多么神乎其神,最起码,我是第一次见到,真实版的用黑驴蹄子制服诈尸, 我在最开始的时候,也是对这个传说中的僵尸克星抱了很大的期待,可是在之前的经历中, 我大哥二哥老朱他们,并沒有用到过这个东西,慢慢的我以为,黑驴蹄子克制僵尸这个说法,真的只是盗墓贼的心里安慰。
忽然,传说变成了现实,我反倒适应了,或者说,有点难以相信,嘟囔道: 就这么简单。
白瑾笑道: 不然呢。
是啊!不然呢。
这是很扯淡的一个问題,就好像我从來沒有见过黑驴蹄子制服僵尸一样,我也从來沒有见过黑驴蹄子就不能制服僵尸。
不过总归來说,这是好事儿,起码以后我要再下地,必须带上这玩意儿,山穷水尽的时候能煮汤,天上龙肉地上驴肉不是,虽然这只是陈年的驴蹄子,可起码也是驴肉不是, 遇到粽子时候还能当大杀器,何乐而不为。
既然虎子已经被制服,我也就沒功夫去想,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个诡异的石棺里,又为什么在这么短短的一段时间里就忽然诈尸, 毕竟,这跟我沒有半毛钱关系,我所关心的,是这个山洞腹部所在的天地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我大哥二哥,在里面当无间道的活死人,到底是什么目的。
我起身要招呼白瑾走, 可是她却拉住我,道: 等等, 不太对劲儿。
我看她的脸色非常古怪,也吓了一跳,但是她的目光,却是看着地上躺着的那个嘴巴里被塞了一个黑驴蹄子的虎子, 我就暗道,难道这黑驴蹄子是过期的,这虎子还要诈尸。
可是我看过去,虎子还是静静的躺在那里,像是电视中脑袋上被贴了黄符一样的僵尸, 白瑾蹲下身,打开手电,扫着虎子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对我说道: 三两,你來看,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个空间里,被那几排夜明珠照的透亮,再加上手电的灯光,让人看的非常真切,这也是我刚才在紧张之中忽略的地方。
虎子露在外面的皮肤,在照射下,反射着暗青色的光,人在死后,会自动的在皮肤上显现出那种青色,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死人脸的颜色,青的有些发灰。
但是白瑾之所以说这个颜色奇怪,是因为,虎子在外面的皮肤,手,脖子脸,都显出了一股不同于一般死尸的青色。
或者说,是铜锈般的绿色。
因为是做古董生意的,我也经手过几件青铜器, 很明显的看出,他的皮肤上的颜色,就是铜锈色,而且,这种颜色不是在皮肤之内。
而是他的脸,生了一层淡淡的铜斑。
只是这种铜斑只有一部分皮肤上有,而且非常细小,像是脸上起了片状的湿疹,但是毫无疑问的是,如果这些铜斑多一点的话,从远处看,虎子整个人,就会像是一个生锈的铜人,还是铸造的惟妙惟肖的那种。
我问白瑾道: 我脱了他的衣服,他不会再诈尸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