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住在酒店里,我们在知道,找真正的秦皇陵靠我们自己很艰难,就老老实实的待着,等人來带路,可是这次,却是一个苦等。(. 好看的
而且,更让人蛋疼的就是,不知不觉之中,我们陷入了绝对的被动当中, 我们像是在等待着别人施舍的乞丐一般,在等着那个说要找我们的人來带给我们正确的信息。
他心情好了,可以随手赏给我们糖果,不高兴了,就不鸟我们,我们对所有的事情都沒有办法。
事实上正是如此,我们沒有赵大奎老板的联系方式,他只是让我们在这里等着他,等着他的随时有空來“临幸”我们, 别说赵大奎的老板,甚至于,连赵大奎,我们也不能联系的上。
就这样,我们在西安吃喝玩乐了半个月之久,看似放松,其实谁的心里都放松不下來,当然,我们这群人谁都不可能是因为在这里浪费钱,只是不知道这样的等待还要持续多久, 赵大奎的那个所谓的老板的让我们这样等待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难道是,还在故意的拿架子, 消耗我们的锐气。
就在我们等的都要不耐烦,郑碧山的几个徒弟都要吵着要不要去顺手在秦岭里干一票买卖的时候,赵大奎來了, 而且带來了一个万般让人恼火的事情,,他的那个老板,这次恐怕是见不了我们了。
尼玛, 不带这么玩人的吧,。
面对怒火中烧的我们,这次赵大奎并沒有摆架子,也沒有阴阳怪气的耍酷,而是耐心的给我们解释道:众位, 我老板绝对不是有意调戏你们,却是是因为一些原因,无法过來,他要我代他向大家道个歉,而且,等下你们就跟我走,我们俩帮人汇合,就去秦皇陵,真正的隐藏于前年之间的秦皇陵。
看着我们这边人的火气还沒消,赵大奎沒有再做解释,而是把我拉到一边,神秘兮兮的对我道:赵三两,我真看不出來,你哪里有什么东西可以让老板对你另眼相看。
我摆手道:哥们儿你沒发现的优点多了去了,有什么话你直说,我沒空听你损我。
赵大奎附到我耳边,轻声的说道:我老板让我给你带一句话-“赵建国找的,并不是长生不老药。”
我听了眉头一皱,道:什么东西,你老板是什么意思。
赵大奎道:老板的心思我怎么能揣测的到, 我老板说了,你要是听了这句话,听明白了,就能放下芥蒂的好好合作了。
我问道:沒别的了, 就这么一句话。
赵大奎摇了摇头。
我老爹找的不是长生不老药,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而且还说,我要听明白了这句话,就能放下芥蒂的跟他好好合作。
难道他的意思是说,我老爹赵建国找的并不是长生不老药,追求的不是我们一直猜测的长生, 并且用这个劝我- 其实你老爹的目的沒有那么重要,你们也不要防狼一样防着我了,放开怀抱我们一起合作吧。
就是这个意思吗。
这时候赵大奎已经走了,并且承诺明天就两帮人马汇合, 郑碧山他们几个看到我一个人在这里发呆,就凑上來问我道:小三两,那个人刚才偷偷摸摸跟你说了什么。
我一想,赵大奎神秘兮兮的告诉我,肯定是不想让外人知道,再说了,郑碧山不就图个长生不老, 我要把原话告诉他,说不定他就撒手了,这可不行,我们这个团队里,我们两帮人是对立关系, 可要是在跟赵大奎那边的人马汇合, 我跟郑碧山就是铁杆的同一条战线,怎能能让他撒手。
但是我要是说赵大奎什么也沒跟我说,那就更显得欲盖弥彰,反而让他怀疑, 略一思索,还是避重就轻好点,我就道:沒啥事儿,就是问我两句话。
这下郑碧山不干了,道: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掖着藏着, 他们那帮人手眼通天,我们要是还不能好好抱成一团,那绝对被吃的死死的,骨头都剩不下。
我听他这么说了,才假装勉为其难的道:真的沒啥,就是赵大奎沒见过郑老您,问我您老可靠不可靠, 我就说是自己人,让他放心, 就这事儿。
郑碧山看了我一眼,我也真诚的跟他对望,两人就这么看着,却搞的我手心全是汗水,跟这些老头子真他娘的不好打交道啊! 末了,他拍拍我的肩膀道:别嫌我老头子啰嗦,明天开始,要处处留心眼儿,吃这行饭的, 死十个,只有一个是被粽子咬死的,剩下的九个,都是死在自己的队友手里,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我笑着点头道:郑老说的是,小三两明白。
之后一起吃饭,然后一起喝茶,具体安排了以后的分工,直到散去,我都变现的自认为相当自然,一回到房间,我立马就给老朱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找个时间到我房间來一下。
我是让他找个时间,甚至晚点來,可是我刚挂了电话,他就大大咧咧的喘着浴袍來了,道:小三两,你找我。
我骂道:你大爷的,怎么救这样來了, 路上遇到谁了沒。
他道:遇到谁, 沒睡啊! 就是在你门口遇到了郑老,说來也奇怪,他要进來,看我來了,就走了。
我瞬间无语,无可奈何的指了指他,最后还是把手放下,这厮神经大条起來,着实让人蛋疼,况且谁让我刚才沒有交代清楚呢? 就心道:算了,郑碧山知道了就知道了吧。
我对老朱说了今天赵大奎转交给我的话,老朱跟我从雨林山开始两个人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