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这样,当年的军队,是怎么一夜之间全死了的。
朱开华一听,一把拉住我得胳膊,道:走,咱们回去。
我一愣道:回去干吗。
朱开华骂道:我听明白了,这个郑老头果真不老实, 走,我们回去问清楚。
我一把甩开他,甚至都有点无语,老朱虽然平时不靠谱,但是脑袋不是这么傻的吧,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笑道:不发烧啊你,犯什么傻呢? 他既然不愿意说,愿意撒谎,我们就当不知道,留个心眼儿就好了,万一戳破了那层纸,撕破面皮也不好不是。
朱开华道:话是这么一说,可是我们现在能找谁, 先说好,我老朱在西安是有几个朋友,可是他们小打小闹还行,你要说去倒秦皇陵,且不说他们有沒有胆子去,就算去了,他们那些人是亡命之徒,带上比不带还不靠谱,洛阳你家里那边,有什么合适的人选沒。
我皱皱眉头,摇头道:难,家里是有伙计,身手不行,再说也只有我二哥能镇住他们,我都不一定使唤的动,再说了,那些人都是赵家屯子的人,万一跟着我们不小心给死了,回去我怎么见人。
说到这里,我们俩都是唉声叹气,我都有点怀念大哥二哥在的日子了,不然老朱,大哥二哥,三个人,肯定是不怕任何人。
忽然心里一跳,我想到了张凯旋, 那个一直沉默寡言,冷静异常的非洲难民,虽然他跟二哥一样,身上有着太多我们不知道的秘密,可是我总是感觉他跟二哥不一样。
二哥像是身上肩负着神秘的使命,就好像三百年前玉皇大帝曾对他说过:赵无极,拯救地球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所以他这做的所有的事,都有很强的目的性,主动性,让我们无法理解的是:他为什么知道那么多。
可是张凯旋虽然同样的捉摸不透,但是给人的感觉,就是他是在被动的承受着因果,是一个很可怜的人,在一个孩童时期就出现了变故,且不说那个变故对他本人是好是坏,可是总是干扰了他正常的生活。
所以,不管张凯旋做了什么,我都对他恨不起來,因为他所做的一切,或许是因为被控制了身体身不由己,更多的,是他在自救。
正如他自己的笔记了写的,让人心疼这个可怜人。
至今我想到他的笔记离得内容,总是沒來由的伤感,因为在看了千佛洞最后那个黝黑的黑洞里面那张跟我一摸一样的脸之后,我总感觉,或许同样的命运,最终都会出现在我的身上。
张凯旋的笔记里,写的几句话:
你是谁, 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沒有人能够救我,我要自救。
我要留下來,既然不能生,这里便是我得归宿。
躺在出租车的后座上,我沉沉闭上眼,用自己才可以听到的声音,喃喃道:张老黑,千佛洞真诚了你的归宿, 但是我并不相信你就这么死了。
可是我呢? 似乎是受命于天的我。
我得归宿在哪里。
是不是要如同那张跟我一样的脸一样,永远的沉在那个幽深的洞里。
忽然,我睁开眼,扭头对坐在后排的朱开华道:你说,我们这一次,合适不合适找张天义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