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萧何转身走了出去,郝薇也从吧台上的高脚凳上起身,然后走到了一个靠窗的空座旁边看了看,四周无人,只有那扇被雨水将外面冲刷的干干净净的窗户,她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瓢泼大雨,从裤兜里掏出了手机,然后打了个电话。
电话似乎响了很久才有人接听,然后只听她说了一句话。
“他到了。”之后便挂断了电话,似乎也不在乎对方有没有听到,然后坐了下去,靠在那舒适的沙发上,看着窗外的雨,轻轻的呡了一口酒。
萧何打着伞在雨里快速的走着,一脚踏过的水面溅起的泥花溅到到了裤管上也没去注意,只顾着往那宝马的方向赶,一边赶一边哀叹时运不济,似乎自从被那张奇怪的生日贺卡带到鼎天开始,一系列说不清是好是坏的事情就接踵而来,弄的他分不清方向,今天明明只是自己第一天上班,却又遇到这么一大堆麻烦事,而且明天还要工作,下班还要护花,李忠贤那王八蛋又……
一想到李忠贤他又回过了神,这个男人对他来说有点重要,他需要去查查,有一种感觉在冥冥之中告诉他,在他的身上将要发生点什么让他估计不到的事情了,而且这种感觉很明显。
他很害怕这种感觉,就像明明知道有人要害自己,自己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人。
坐在车里的白惠君远远的便看到了一个个子很高的身影打着雨伞朝自己的方向走来,当下也明白了那肯定就是萧何,于是便收起了自己的手机,在萧何去拿伞的时候,她的思绪又回到了从前,和那个男人离婚的时候,这种孤寂的感觉不止一次的包围过她,即便是争回了儿子,儿子也很少和自己亲近,虽然在外人看来,母子关系很亲昵,可真正的痛楚却只有她自己知道。
表面上看起来她什么都有了,金钱,名誉,地位,这些是一个人在社会里安身立命所必须的,可她自己却很清楚,即便得到了这些,她却还是一无所有,那种孤独,从来都没离开过她。
萧何的出现也让她不经意的想起了自己曾经的那个男人,那个也同样姓萧的男人,因为萧何和他有太多的地方相像了,太多,太多。
雨越下越大,要不是有伞的遮挡,萧何甚至都觉得那雨水落到自己身上就像是块石头一样,砸的他生疼,因为雨下的太密集,不过好在还是走到了车子面前。
看着萧何走了过来,白惠君脸色变了变,很高兴但是却尽量的忍着,但看到他走近了才发现,这男孩居然浑身都湿透了,就像是穿着衣服从水里走出来的一样,浑身上下都在滴水,她心头不由的一暖,萧何站在车窗外面轻轻的敲了敲窗户,白惠君心领神会的打开了车门,然后走了下去,萧何便赶紧把伞举到了她的头上,然后关上了车门,白惠君回头按了一下手里的钥匙,锁上了车之后,两人便快速的朝着绿光酒吧走去。
谁曾想因为雨下的太大的缘故,视线有些模糊,脚下更是有些不稳,外加上大姨妈的到访,使得白惠君身体很虚弱,在走了一百多米的时候突然脚上的高跟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东西,居然一下子朝里崴了下去,崴的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好在萧何赶紧一手拉住了她,将她给扶了起来,但在走上两步之后,她却再也不能走了,因为一走脚就痛。
看到白惠君走了两步脸色突然变的非常难看,又看到她一手去捂着自己的腿,萧何不由的叹了口气。
“这脚崴的可真是时候。”他在心里暗暗的说着。
“惠姐,我背你吧。”是个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个时候该干什么。所以萧何很干脆的就说了出来,但白惠君却有些忸怩,她没说话,只是有些忸怩,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萧何看的有些火起。
“惠姐,我背您,要不然你也得淋成落汤鸡,要您也淋雨了,我淋雨送伞不久白送了吗?”
听到萧何游戏发怒的语气,白惠君愣了愣,只要拉了拉自己的裙子,说道:“我穿的是筒裙。”
“筒裙?筒裙怎么了?”萧何没反应过来。
看到萧何这么木头,白惠君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只好有些不好意思的对他说:“筒裙,筒裙,腿张不开。”这后面的四个字声音很小,但萧何还是听明白了,一下子也有些回过了神,于是把伞递给了她,也没在说话,突然拦腰一把就将她给抱了起来。
受到萧何突然袭击的白惠君啊呀了一声,赶紧一手绕过萧何的脖颈打着伞,另一手也绕过他的脖颈和打伞的手扣在一起,免得自己掉下去。还没来得及开口,萧何便抱着她一路狂奔,他可不想在淋雨了,这个时候在雨里也不好多说,淋大雨可不是什么浪漫的情调,在两个人淋的跟落汤鸡一样的画面里,他可找不到什么浪漫。
感受着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怀里的那淡淡的温暖,白惠君不由的脸色一红,虽然他的衣服已经被淋透了,传到自己胸口的感觉也是冰凉,但心里却感觉暖暖的,也就没在说话。狂奔中的萧何难得的没有产生任何的邪念,要换在平时,怀里抱着这样一个成熟美丽的女人,他下面早就起反应了,可现在居然没反应,估计是冷的,冷的已经没有反应了。
跑了没几分钟便到了绿光酒吧,萧何一下子撞开了酒吧的门,然后轻轻的放下了白惠君,便靠在门口那直喘气,抱着一个女人跑上两百米,换了谁都会很累,而在窗口那看到抱着白惠君的萧何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