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叹息之后,他揉着她的头发,“小囡,我只是觉得委屈了你……”而且,既然已经够委屈她了,这趟回去,她必然还要面对爸爸的暴风雨,怎么能再让她独自承受?
想着,还是决定跟宁震谦坦白,要骂要训都让他来承担,不能再让小囡受委屈。
可这想法一说,小囡就火了,“我说陆念之!你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不是浆糊啊?你这时候跟我爸一说,他不过是骂你一顿,还能把你怎么样?可要回家去的是我啊!你想我爸拿个大棒子在家候着我?”
“纸包不住火!爸爸总会发现的!大棒子也总会拿出来的!”在这件事上,他有些执拗,在他看来,小囡这次的私逃结婚虽然计划严密,但老丈人不是省油的灯,估计很快就会发现,指不定明天就察觉了……
“那就等你调回去的时候你来挨大棒子!”她气急了,脱口而出,说完之后,又柔声道,“念之,你放心好了,对付我爸我自有一套的,我爸拿我没办法!什么事儿都不会有,等你回家,我爸绝对会在家好好招待你这个女婿的!”
他终于被她说服了,只因她那句,他自己亲自去挨大棒子!没错,如果现在说了,小囡回去肯定没好果子吃的……
纵然不希望他和小囡的婚礼会是这样不受家人祝福的局面,可事以至此,也别无它法,只能怪自己,也只能另外想办法了……
默默地掀起被子,露出她修长圆润的腿来。
她未着寸缕,这样第一次无遮无拦地袒露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还是有些难为情的,赶紧压住被子,合拢腿,“你要干什么?不要看……”
“别动!”他压着她的手,“我给你洗一下!”
“我……自己去……自己……”
“你不是痛吗?下得了床吗?”这个别扭的小妞,已经是他的人了,还在这别扭什么?
小囡听了这句话,想起小说里常有的一句,“xxxx下不了床”,好像是用来形容某事过于激烈的,像他这样的……她不禁脱口而出,“就你……”她本想说,就你那样的,能让她下不了床?
可只说了两个字,心头升起一个想法来,马上闭了口,再也不说。
然而,这两个字,再加上她的眼神,已经足够让人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
陆念之心里窝火,却只能窝火而已了……
铁青着脸掰开她的腿,引入眼帘的,便是绝色的春景,还有红白混合的液体,在昭示着彼此的初次……
那样刺激的画面,让他的心火,体火,重新燃烧起来,让他那不争气的早早收工的小念之重新扬眉吐气。
他暗骂了一声,这时候凑什么热闹?刚才干嘛去了?
忍着那熊熊燃烧的欲*火的煎烤,他开始给她细心地清洗。
因为刚刚升起的想法,小囡这一次没有拒绝,任自己暴露的灯光下,也任他摆布。
轻柔的触碰,毛巾的擦拭,温水的呵护,尽在最敏感的地方,她不禁有些沉醉起来,陌生的酥痒,和淡淡的虚空感,让她情不自禁揪住了床单,甚至哼出了声来。
“痛?”他听见了,问。
“不……不是……”她脸色染了红晕,哪里痛来着,这分明是想要他的节奏……
他也明白过来,体内的火焰烧得更加猛烈,内库里不争气的玩意儿比任何时候都挺得厉害,可是,在给她擦拭的过程中,发现她小小的撕裂伤口……
她太柔嫩了……
这伤还没好呢,怎么忍心让她再伤?
于是一忍再忍,给她清洗干净,然后进浴室倒了水,并,顺便用冷水冲了冲自己。
回到她身边,关了灯,轻轻地躺在她身边,并将她搂入怀中,柔声道,“累不累?睡了?”
她在他怀中摇摇头,“睡不着……”
“那……说说话?”他提议。
“好……”她答应得如此勉强……有新婚之夜就搂在一块说话的吗?虽然他们已经圆过一次房了,可……那能算吗?话说她无所谓,她只是体恤他而已,男人不是应该憋得比较辛苦吗?自从上次粟粟跟她聊到这个话题,她就开始重视这个问题,算起来男人在初中的时候就开始有这种冲动,那么念之现在都憋了十几年了,何止一个“辛苦”所能描述?而且,好像还有观点说,如果长期得不到缓释,会憋出病来,或者不举……
她刚才就是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才不反对念之给她擦身的,她想看看,面对这样的画面,他会不会再有反应,不是还有一夜几次郎的吗?可是,他却抱着她说话?
她心里暗暗一沉……
难道他真的……不行?
带着这样的疑惑,她不禁开始对他怜悯,抱着他,轻轻地叫他,“念之……”
“嗯?”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要不要安慰他?会不会伤了他的自尊?男人对这个好像挺在乎的……
“怎么了?”他明显地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重新打开了灯,果然发现她萎靡的神情,“有什么事?跟我说呀?是担心回去挨骂?”
才不是呢……
她抬起水雾一般的眸子来,凝视着他,心中更是疼惜。
“到底怎么了?”他笑,这样的眼神怎么看得他心里虚虚的呢?
她摇摇头,靠在他胸口,“没事,睡吧。”
陆念之脸色微微一顿,忽道,“等等。”说完,便放开她,开始穿衣服。
“干嘛?”她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