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将韦默默抱着离开,放到车上之后,她却只歪头蹭了蹭椅背,咕哝了两句,砸砸嘴,继续昏昏沉沉。
韦默默有意识的眼珠转了转,眉头紧蹙有些不适的感觉,动了动,却头痛欲裂。
她这才正开始双眼,想要坐起来,却觉得头两边的神经紧绷,一抽一抽的疼。
忍不住伸手按了按两边的太阳穴,韦默默这才渐渐的意识回笼,慢慢的,她想起了一些事情。
当然,看到自己在自己的床上醒来,韦默默的脸色似乎更加惨白。
惨了,惨了!
韦默默暗叫不好,心里哀嚎并低咒,这个安执行,真是个大祸害。
贼兮兮竖起耳朵听着卧室外有没有什么动静,好在,安静无声。
韦默默这才缓缓起身,抑制住头痛,先拉开窗帘,看了看窗外,大概已经是要接近中午了。而今天是周一,领导肯定在上班了。
心情稍微放松了下来,韦默默这才又蹙眉呲牙咧嘴的走出去,真是太他妈的疼——
额——
韦默默开门,便看到沙发上的林牧深正端坐着,手上拿着,腿上放着,不知道是什么文件。
听到她开门出来,却头也不抬,继续看着。
韦默默的小心脏顿时有不能承受的虚弱之感。
完了,完了——
“额——”
她发出无意识的声音,可是人家根本不搭理她。不会像平常那样的关心她了。
韦默默的脚下都不由得僵住,不知道该不该往前走了。是装作若无其事的去卫生间呢,还是先示弱的用苦肉计安抚安抚呢?
韦默默在门口僵持了很久,看着林牧深根本就是冷了心的无声无息的愤怒着,她觉得,应该先解决个人的生理问题,其他的再说。
悄悄的,一步一步的,轻轻地,挪啊挪,挪啊挪的往卫生间走去。
几步路的距离,却整整被韦默默磨蹭了整整的两分钟。
随后洗手间的门关起,坐在沙发上的林牧深这才抬头看了看卫生间的门,黑眸幽深精锐,眸光沉了沉,闪过一丝的愠怒,唇角紧紧抿着。
等到韦默默又终于磨磨蹭蹭的,才终于从卫生间了出来。期间她已经彻底的清醒,用了几乎半个小时在挣扎要不要出来。
最后,她终于“大义凛然”的迈步走出。
上帝,佛祖,各位天上的神啊,保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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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紧赶慢赶的,不算晚?呜呜——我的眼睛模糊一片,好想再继续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