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一瘸一拐的进来,有些艰难的跪在了皇帝的面前,头几乎低到了胸口,道:“儿臣参见父皇。”
皇帝看他下跪的样子那般艰难,心中也略微不忍,便道:“起来吧。”
皇后忙走过去,将太子扶了起来,道:“弘儿,你怎么变成这般模样了。”
南继野见太子和云王都来了,便道:“皇上,云王殿下已到,皇上可向云王殿下求证,是否在围守东宫之时,有人进入过东宫。”
南继野说着看了云王风天影一眼。
风天影淡淡回了一眼,南继野这话说得十分有意思,几乎容不得风天影反驳。
如果风天影反驳,说有人进入过东宫,那么便是办事不利,违抗了圣旨。
没等皇帝说话,风天影便上前一步,道:“启禀父皇,这几日,儿臣与南将军遵从父皇的旨意,围守在东宫外,儿臣可以担保,在儿臣的东门和南门,不曾有人进入东宫,也不曾有人从东宫出来,至于北门和西门,父皇可问南将军。”
皇帝微微沉吟,示意将那封信给太子看。
太监立刻将那封信递给了太子。
太子一看之下,顿时吓得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不住向皇帝叩头,道:“父皇明鉴,儿臣冤枉呀,儿臣是冤枉的呀。”
皇帝道:“那你说说,你有何冤屈?”
太子道:“父皇,儿臣对您敬爱有加,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更何况,儿臣腿脚不便,这几日,一直卧病在床,怎么有能力,去做这个事情?请父皇明鉴,为儿臣伸冤。”
正在这时,卫兵拖着一个血淋淋的女子走了进来。
太子一瞥眼,看见血淋淋的卫君,顿时一颗心揪成了一团,心中恨极了襄王。
皇帝微微皱眉,向方福示意,方福立刻走了下去,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卫君张了张血淋淋的嘴巴,道:“我叫……卫君。”
襄王百里昭看见卫君,绝美的脸上罩了一层寒霜。
方福又问:“是谁指使你刺杀皇上的?”
卫君慌忙摇头,眼中露出惊恐的颜色,咬着牙拼命摇头,道:“不是我……”
她还要继续说话,却忽然又倒了下去,显然,这些日子里,她在天牢里受尽了折磨。
方福大惊,走了过去,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脸色顿时大变,回头向皇帝道:“皇上,犯人死了。”
皇帝皱眉,冷眸扫下下方。
魏凌十分气愤的道:“皇上,就算之前有供词,恐怕也是屈打成招,襄王为了确定太子的罪证,对犯人实行这一的酷刑,简直其心可诛!”
这下犯人死了,襄王百里昭顿时有些理亏,站出来,跪在皇帝的面前,道:“父皇,儿臣之所以对她严刑逼供,乃是因为她不肯交出解药,请父皇恕罪。”
越贵妃见皇帝脸色阴沉,立刻道:“皇上,昭儿这么做,也是对皇上您的一片孝心呀,皇上当时中毒,昭儿心急如焚,就算处理犯人的手段过了些,也都是为了给皇上找回解药呀,皇上刚刚服下的解药,就是最好的证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