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了眼“没大没小”的叶子,海澜轻斥,“是不是最近我太纵容你们了,敢那我打趣了?”
“奴婢不敢。”叶子和香草赶紧跪下,但也知道海澜没生气,小心翼翼的抬眼看着海澜,见她有点羞赧,叶子胆子也大了点,“福晋既然把主子当成了假想敌,证明爷对主子是不同的,所以福晋才会紧张啊。”
“是啊,叶子说的对,主子……”香草也想明白了,赶紧附和。
“打量着就你们机灵是吧。”海澜笑骂,“这话可不能胡说,这显然是给我招祸呢,再说了,被爷青睐可不是什么美妙的事情。”
“为什么啊?”
没有回答丫鬟的为什么,海澜难道告诉她们自己崇尚一夫一妻?
再说了,一切都是叶子的猜想,胤禛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态度,说实话,至少此刻海澜是不在乎的。
以为在去避暑之前不会再见到四阿哥了,谁知道乌拉那拉氏来的当天晚上四阿哥又来别院了。
想到乌拉那拉氏的话,海澜看着四阿哥的眼神有些不一样,时不时的往下瞥,想到前世好些耽都对四阿哥和十三阿哥的有着无尽的猜测和美好的祝愿,海澜嘴角的笑意就绷不住了。
在前世作为一名伪腐女,曾经也yy过四阿哥和十三阿哥,但是被丈夫知道了,狠狠的体罚了。
虽然可以稍显平静的回忆那缥缈的前世了,可是海澜依旧不知道那时候丈夫为什么那么生气。
所以看向胤禛的眼神就多了些审视,而胤禛注意到海澜的目光,疑惑的问,“看什么?时辰不早了,早点安置了吧。”
“嗯。”抿嘴嘴,海澜忍着笑,然后准备伺候这位大爷。
抬起身微微低头看着给自己宽衣的海澜,她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就像是偷吃的猫一样,猫爪子若有似无的挠的自己的心痒痒的,压抑着心里的异样,四阿哥轻咳了一声,转开脸,问,“什么事这么好笑?”
这种探究的心情两人谁也没发现。
狡黠的站了转眼珠,海澜说,“今天福晋来过了。”
胤禛一僵,想象得到乌拉那拉氏会说些什么,他有点在意海澜的看法,“那个……”
“福晋说爷……”海澜想了想,既然困扰了自己好久的难题的男主之一就在自己面前,索性就问问吧,“那个,爷对后院的……是不是因为喜欢十三阿哥啊?”
愣怔的看着海澜,良久才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本来温情的眼眸中瞬间染满了寒意,胤禛一手抓住海澜的胳膊,一只手搂着她的腰,把她往自己怀里带,“现在有话要说吗?”
咬牙切齿的胤禛海澜不害怕,而是……乌拉那拉氏不是说四阿哥不能……那为什么……海澜在前世可是结了婚的人,不是无知的小女孩儿……
慌乱的退出四阿哥的怀抱,海澜揪着衣角,“爷,你为什么要骗福晋?”
烦躁的瞪了眼海澜,四阿哥漠然的开口,“爷做事需要告诉你原因?”
看着海澜摇头,四阿哥冲着门外喊,“苏培盛滚进来。”
看着苏培盛进来了,海澜如获重释的出去,让香草和叶子端着水盆,拿着帕子进去伺候。
等一切收拾妥当,两人并排躺在床上的时候,四阿哥看了眼恨不得挤到墙里面的海澜,又侧目看了眼两人之间的“鸿沟”,他冷哼了一声,翻身转到面朝外,闭上了眼睛。
悄悄的看了眼侧身的四阿哥,海澜庆幸暂时躲过去了,于是吁了口气,静谧的房间中,海澜的声音显得尤为的突出,四阿哥怒气冲天就想转过身去,可是听到海澜悉悉索索的又往墙根儿处蹭了蹭,他突然不动了,怕吓到她……
等“远处”的人睡着了,四阿哥才缓缓的转身,看着她温柔娴静的睡容,和平时的她有很大的区别,伸手轻轻的附上她如凝脂般的脸庞,看到她皱了皱眉,胤禛赶紧松开了手。
第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两年前,在宫里,当时的四阿哥刚被自己的生母德妃责骂过,因为额娘的偏心,心里的怨气委屈和不甘没处发,刚巧在御花园中看到了海澜,那时候她和太后在一起,逗得太后眉开眼笑,虽然离的远,听不到她们在说什么,可是海澜脸上洋溢着的笑容像是盛夏的骄阳一眼的耀眼。
那一刻,胤禛看痴了,他竟然不知道还有人能笑的这么的任性和随心所欲。
在宫中长大的他忘记了自己上一次放声大笑是什么时候了,他很羡慕这样肆意的海澜;
再次见她是在她某次离宫的时候,就像上次进宫的时候在拐角处看到她的角度一样,走在宫中的石阶小路上,虽然有下人和太监跟着,可是她却蹦蹦跳跳的,当下他想真没规矩,可是随后却被灵动的她吸引了……
再后来见到她是在那家制衣店里,她捧着一碗卖相实在不敢恭维的腊肉炒饭,期盼的看着戴佳逸凡,“尝尝……”
……
回忆着胤禛也渐渐的睡着了,翌日,早已养成的生物钟让他按时醒来,可是觉察到自己的手竟然在海澜的腰腹间霸道的箍着,他触电般的放开手,坐了起来。
没让下人们吵醒海澜,胤禛就走了。
等海澜醒的时候,太阳已经老高了,她也没问现在是几更天了,省得遭人鄙视,知道四阿哥要早朝也就没问,可是操心主子的香草却提醒海澜,“主子,爷对你真好,这次避暑你一定要把握机会啊。”
只当是香草一如既往的“撺掇”自己,海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