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弦听完萧其遥冷冷的质问,只是心头一凛很想说:是的,我爱你,你也爱我,可是我们都说不出口!
可是话到嘴边却是:“我不爱你,又如何能心安理得留下陪你,况且一生太长,我有没有说过,我还想多玩几个美男,更不可能在你这棵树上吊死!萧其遥,你也别强人所难!快走吧!”
“你敢!睡了我的床,便是我的人!”
“有什么不敢?本楼主睡完即忘,离床概不负责,萧神医若是想不开,左转右拐有个悬崖!那样的高度只要轻轻一跃,想必不死都很难”
看着楚弦那不屑又残酷的冷笑,萧其遥只觉得气血上涌,感觉自己二十几年的高冷形象,都让她三言两语挫败于无形。
哼,她就是有这个本事,能在片刻之间,将他的好心情好脾气摧毁贻尽!
是的,不能一直让自己处于劣势,于是他迅速调整了自己,从袖中甩出一张银票,说出的是比她更狠毒无情,更不屑更轻薄无礼的话:
“只要本神医睡完不忘即可,再说楼主的滋味这般美好,本公子怎么也玩不够!此银票作为嫖资,应该足够睡你一阵子了吧?当然,楼主不应允的话,那本公子不介意毒死君悦楼上下!”
“你敢威胁我?萧其遥你混蛋!”
楚弦眼角余光虽然瞥见那银票上的面额,果真大得能让她再次杀死几个蔚成风,可是她又实在忍不下他那番慢条斯理的轻薄和威胁的话语,一时间她被激得气愤不已,心口剧烈起伏瞪着他不再说话。
萧其遥见威胁有效,又得寸进尺说道:“为方便同楼主颠鸾倒凤,即刻起,我不住客房,就在你隔壁给我理整一间住的,另,今晚挑五十个美貌的姑娘陪我玩玩!”
丫的,住下就住下,五十个若是满足了你变态的*,也一定能把你的铁棒磨成绣花针,本楼主倒要看看,你这厮还真是金枪不倒了不是!
楚弦一边在腹诽着坐于对面,把玩着她那翠色珠帘的某神医,一边在心里憋屈着:身为江湖上资深杀手,还从未有一天活得像今日这般受制于人呢,想想就来气!
……
隔壁的笙歌越发的激烈,从中还有激越的笛声掺杂期间,似是喧嚣中那一抹撇开众人的孤立,那样幽深绵长,似乎姑娘们的呻吟声更明显了……
听着隔壁的动静,楚弦的心无端地揪成一团,看来,五十个姑娘,那厮真的“应对自如”啊,一男御五十女,那厮看来没去青楼当小倌儿,还真是埋没了!想到此,楚弦紧蹙的眉头更加拧紧。
“楼主,不好了,姐妹们都昏过去了,您快来救救她们吧”
一声惊叫把楚弦的思绪拉了回来,什么叫都昏过去了?
萧其遥,你就不会怜香惜玉吗?可怜很多姑娘还是头一次的雏儿呢!
楚弦怒气冲冲地奔到隔壁厢房,果不其然,地上躺满她的姑娘们,瞧见她们的面色,都是一副挣扎在濒死边沿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