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十七举着衣袖继续向后面走去,那对男女再一次显露了出来。
两人依旧是在那张石头床上,可这一次那女人的身上的衣衫已经褪了个干净。
光溜溜地躺在那男人的身下,那胸口的一对浑圆尤为夸张明显,好似两颗大瓜。
而那个男人的身子也是光着的,双手放在女人那一对浑圆上,身体有一处尤为凸出明显!
慕十七这会儿若是还觉得两人是在疗伤,那她自己就真该去治一治她这脑子了。
这是分明就是大写的春宫图嘛!
这会儿她首先想到的就是立刻停手,完了当作没事人似的走开。
可她也担心那后面的壁画隐藏这机关暗道什么的,她若是因为这副图画错过了,那岂不是很可惜!
咬了咬牙!在心底给自己打了个气,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好害臊的!
于是又举着袖子继续往后蹭着,她以为前面那一幅已经够火辣直接的了,谁会想这后面的这一幅比前面那一副还要不要脸!
她只能说,那画面上的动作,独孤宸在欺负她时也试过,所以她这会儿这小脸跟火烧似得,都不敢去看夜凛。
夜凛也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雏儿,从他十五岁开始,那些个夏家女就变着花样爬他的床了。
所以,他有碰过女人,也知道那壁画上的图是什么个意思。
这若是搁以前,就这画风画技,他看第一幅画的时候就该扔了的,且就算是那画上的内容如何情-色,他也不会有任何反应的。
就那画上的胸比脸还大,眼比嘴还大的女人,他都懒得去多看一眼的。
可这会儿他面前陪着他一起看的人是慕十七啊!是他一直肖想着的那个女人啊!
所以,他视线落在那壁画上后,又落在慕十七那张倾城的小脸上,那心底就泛起了阵阵涟漪了。
脑子里还把那画上的女人幻想成了十七,那个男人也变成了自己。
那身子就越发地火热难耐了,整个人也变得焦躁了起来,口干舌燥地去看慕十七。
慕十七听见身后漾起的粗喘声,满面防备地回过头。
就见夜凛双目猩红地盯着她看,那眸子分明是带着浓浓的情愫的。
慕十七心底咯噔一声,暗道不好!
可那画面已经被她给抹开了灰尘显露出来了,她这会儿就算是想要覆盖也覆盖不了了。
她浑身上下除了手里的火把就是身上的衣服了,总不能脱了衣服去盖住那些个画吧!
所以,她举着火把想要遮住那碍眼的壁画,可火把就一支,她是要遮盖前面这一幅呢?还是后面这一幅呢?
她不知道,让夜凛魔症的从来就不是那些画,而是她!
就算是她把那两幅画都用东西盖住了,夜凛那身上的火也不会灭掉,因为那火光之中她的小脸更加清晰美艳了。
慕十七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这火光照的,这画臊的,还是被夜凛盯着看的缘故,总觉得自己这身子也由内而外地热的难受。
燥热难受过后就觉得头有些晕乎乎的,好似有些喘不过起来,只有大口呼吸着,轻喘着气,才稍稍好受些。
刚刚明明还有些微微凉意的,这会儿就算是有这火把照着,身子也不应该热成这样的。
无奈把火把插到了一旁的石台上,离的远些了,想要让自己的身子没那么热。
可状况并没有好转,再看看那夜凛,显然身体不大对劲的并不是她一个人。
夜凛也已经一边粗喘着气一边扒着自己的衣衫了,这会儿已经褪了个大半,露出光裸的上半身来。
慕十七凭借着自己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会儿她们两人最好离得远些。
夜凛看着她那瓷白的小脸,粉嫩的红唇,湿润的双眸,却想要离得近些,再近些。
“你想要干嘛?别过来!”慕十七立刻摸出匕首喝止道。
不知道为什么,那声音软绵甜腻,好似在对他撒着娇呢。
夜凛浑身打了个激灵,也意识到了自己这会儿这身子有些不大正常,他的第一反应是自己中了毒了,否则为什么浑身上下这么燥热难耐?
“十七,过来,让我抱一会,抱一会就舒服了!”许是热糊涂了,那心底的话控制不住地说了出来。
慕十七举着匕首退后几步,被他一路逼到了那大石床上。
娇喘着气,倚在那石床后的石壁上缓了缓,她这会儿双腿都在发着软,打着颤,手里的匕首却一直没敢松懈地对准了夜凛。
夜凛的衣衫已经被他自己给扯破了,变成了随便随意地丢在了那地面上。
双目被****灼得猩红一片,大跨步地向着慕十七走来。
“十七,别怕,我不会伤了你的!”
慕十七心道,我若是信你才有鬼呢!不会伤了我?那你脱成这样是要闹哪样?
可她自己这会儿也难受地紧,就想要扯了身上这件轻薄的雪蚕丝衣衫,仿佛那衣衫穿在身上使得她呼吸都特别地不顺畅。
实在是受不了了,小手才扒开那衣襟,露出一片水色的肚兜来。
对上夜凛那眸子,又摇了摇头那浑浑噩噩的脑袋,用手拉扯着衣襟护住了自己的胸前。
夜凛的视线精准无误地捕捉到了那一片乍现的春光,喉咙滚了滚,咽了口口水,然后像一头野兽猛地扑向了慕十七。
好在那石床足够大,慕十七撑着那虚软无力的身子,奋力地一跃,避开了他的身子,自己也跌倒在了石床之上,胳膊肘砸在那石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