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总是件伤感的事,不管是至于她和小火儿。
还是她们和独孤泊,唐十一一家,亦或是那两个不断地隐忍着泪的汉子。
“师父,小心!”
“爷,一路顺风啊!”
“十七,要不我还是陪着你们一块去吧!”唐十一觉得他们可以来个三人行,论及身手,他绝对是个不错的助力。
慕十七摇头拒绝道:“相较于我和独孤宸,这里留下的他们更加需要你!替我照顾好大家!”
就算是没有危险发生,玉昔也需要一个可以陪着她的夫君,糖包和糖糖则是需要一个可以陪着他们慢慢长大的爹。
她最能体会没爹没娘的感觉,若不是逼不得已,她也不会离开小火儿的。
相家船慢慢地又驶离了云午岛,那船表面上是条置办货物的空船,可实则是载着慕十七和独孤宸回航的船只。
两人落了地就又紧锣密鼓地往那赤炎大漠的方向赶去了。
这会她多少能体会出唐十一当初跟着她们离开玉昔和孩子的感受了,那感觉挺折磨人的。
她起初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把独孤宸也折腾得够呛,只能心疼地看着她,把她往怀里带了带:“这才刚刚分开一天而已,瞧你把自己给折腾的!”
她就是想孩子,特别地想,想着小火儿是不是冰寒之毒又发作?想着小火儿有没有乖乖地吃饭?想着小火儿是不是也同样地在想着她呢?
想着想着就在独孤宸怀里默默落泪了,蒙头在他怀里哭了个尽兴。
还特伤感地冒出句傻话道:“为什么这世上要有这样的离别?”
独孤宸能怎么回她?轻叹一声,把她那小脸捧了起来,长指轻轻拭****眼角的泪:“你是非得让我做些事,让你无暇去想起那小东西吗?”
说完,趁着慕十七还在微愣着呢,那薄唇就对准那粉唇压了过去,不停地碾压着磨蹭着,长舌勾着她的****,缠绕着,戏弄着。
待把慕十七亲的**连连了,才肯作罢。
慕十七被他亲的脑子糊涂着,待明白了过来,才用粉拳轻捶着他的胸膛:“哪有你这么安慰人的!”
独孤宸轻轻松松就抓住了她的小手,扯着薄唇,面上一本正经,道:“以后呢你想亲小火儿了,就过来亲亲我,你想要小火儿亲你了,你就告诉我,我来亲你,如何?这个办法是不是很棒!”
也不管慕十七那哭笑不得的表情,继续说道:“你都说了,小家伙和我极像,你亲我和亲他应该没多大差别吧。”
慕十七拧着唇,破涕为笑:“差别大着呢,他才不会啃我咬我专干欺负我的坏事!”
独孤宸也跟着轻笑道:“我若不干些坏事,哪来的他那小东西!”
说完又要去亲慕十七,占了口便宜,又把那视线挪到了她那胸前,大手轻轻扯开她的衣襟,哑着声音道:“我记得那小家伙可喜欢你这一对粉团了,你可没少被那小东西占便宜。”
本来他就是想要逗她开心的,可那衣襟被他有意无意地扯开了一半,露出一抹粉嫩时,他那眸子里瞬间就燃起了一团火。
慕十七啊了一声,哪还有功夫去想独孤焱,小手护住自己的胸前,狠狠地拿眼去瞪某位爷。
“独孤宸!你够了!”
独孤宸喉咙滚了滚,黑眸一沉,那眸子里意犹未尽。
他也知道凡事适可而止,否则真顺着自己的意愿,逮住这姑娘在这马背上就欺负一顿,一准没什么好果子吃的。
好在两人这一路一直都在急着赶路,连停歇一次歇个脚都是奢侈,慕十七压根就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想小火儿。
若不是独孤宸一日三餐都这么看着她,她绝对可以一天只啃三个馒头灌上几口水把这一路走过去的。
她觉得这会儿自己多歇息那么一刻,就意味着小火儿要多忍耐那冰寒之毒一刻!
在她们这般没日没夜地赶路下,来时一个月的路程,生生被她们缩短了一半,两人只用了十来天就又回到了她们遇到夜凛的那个林子。
这也就意味着那正午能热死个人的天气又回来了!
许是心境不同,人也不同了吧!慕十七倒是没觉得又第一次那般难以忍受了,一身衣衫被汗水浸透了有风干了,再浸透再风干。
实在是热得难受了,就去那溪水里走上一遭,把自己从头到脚都湿透了再继续上路。
她们那样的意志力,自然是极能忍耐,可马儿没那么强大意志力的。
长久这么跑着,已经够累了,不让歇着也就算了,居然连口水都不让喝,那还不扬着蹄子尥蹶子了。
老子累了,老子不跑了!
老子口吐白沫了,老子再跑就要挂掉了!
独孤宸拍着那骏马的背抱着慕十七飞身下来,看着那一步都不愿意再走,直接卧倒在地的枣红大马,只能弃了它。
那马一步喘三喘,显然已经到了极限了。
可这半路上,野林子里也没个驿站马市的,想要再寻匹马是不大可能了。
御兽这一招也不成,那骨笛已经被慕十七还了回去,给独孤泊防身用了。
慕十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只只健壮的猛虎路过而无能为力,与其废上一番功夫在这炎炎烈日下御兽,她不如趁着时日还早,赶紧地和独孤宸往那赤炎大漠赶。
依照独孤宸脑子里的地图,赤炎大漠的边缘处应该就在前面大半天的路程了。
她们卸下了那马背上的水囊和包袱选择继续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