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凛有些轻敌了,他以为那怪鸟只是稍许有些大点的鸟而已,却没有往那上古的异兽身上想去。
手里握着青竹剑等着那怪鸟飞上前来,然后一剑弄死那只怪鸟。
却不想那怪鸟震动着翅膀在离他不远处突然向着他吐了口口水。
夜凛一点儿防备也没有,那怪鸟的口水来的真是又急又快。
大量的黄绿色的口水猛地射向了他,没错!是射向了他,仿佛是道水柱子射向了他。让他措手不及。
但凡是离的远些,或者是有了防备,他也不会着了道。
夜凛性子孤傲,自然是不会去躲避一只他眼里瞧不起的畜生,举着剑就等着那怪鸟飞上前来呢。
谁曾想那怪鸟只飞到了一半就来了这么一出,那口水真是又准又快地全部都吐在了他身上。
瞬间就黏住了夜凛那高高抬起的胳膊,举着青竹剑的胳膊再想动弹一下都难了。
那飞诞鸟可是上古的异兽,没别的大本事,可就这一招就已经够它在这林子里活到如今的了。
慕十七眸色这会儿贼亮贼亮,饶有趣味地看着夜凛,扯着嘴角轻笑出声:“夜宗主觉得这飞诞鸟的口水滋味如何?我倒是觉得有些可惜了呢,怎么就没糊了你一脸呢?”
夜凛这会全身立刻警觉了起来,他也听说过这些个异兽,只不过之前没往这上面想,谁也不会想到这么个破林子里,怎么就会有一这么一只稀罕的异兽怪鸟在等着慕十七召唤了呢。
可如今就算知晓了这飞诞鸟的身份也是白搭了,他那胳膊和手指上的粘液就仿佛是一根软软的金蚕丝,缠着他动弹不得。
像他和独孤宸这一类人,都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杀机!
就好比他如今这么个情况,则是独孤宸杀了他的最佳时机,所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逃!
黑眸再一次落在慕十七身上,纵使心中再怎么不甘!也只能离开了。
然而那心底再一次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他要得到这个女人,这个独孤宸当做命的女人。
正如夜凛所想那般,独孤宸这会儿从那虎背上跃起,提着软剑再次冲向了夜凛。
而慕十七怕那飞诞鸟误伤了独孤宸,只能吹着骨笛把那鸟又唤了回来。
就这么个交替的空档,让夜凛把握了机会钻了个空子,飞快地窜向了林间。那丛林茂密,杂草丛生,一身青衫很快就隐没在那林子里了。
独孤宸追了一段距离就被慕十七给叫住了:“别追了,他既然往那个方向去了,我估计那里有他的人。不想要一路招惹虫子的,就赶紧地过来,让我帮你把那虫香给弄出来。”
其实刚刚那一霎,她想的更多的是他的伤,而不是到底能不能杀了夜凛。
天气这么热,他只要一流汗就会化解了身上的驱虫粉的药性,可与之相反的是,他伤口处混在血里的虫香味道,则会因为他体内血脉的不停运作而越发地奇香难抑!
好在夜凛逃走的方向并不是小火儿他们所在的方向,所以,她这才松了口气,把独孤宸给叫了回来。
独孤宸也挺恶心身上这恶心的香味的,这会儿混杂着血水的味道,驱虫粉的味道,汗的味道,还有那飞诞鸟的味道,总之他那鼻子是在极力忍耐着的。
慕十七从那虎背上跳了下来,拉着他的手就往那溪水边去,着急着把人往那溪水里领。
待那溪水漫过了独孤宸的小腿,她才稍稍屈膝弯腰,双手并在了一起,捧着溪水往他身上那伤口处浇着水,一点点地清洗着那伤口处。
顺滑的黑丝太碍事了,被她给拨弄在了一边,露出一段细长白嫩的脖颈。
脖颈上还留有他之前啃咬过的红痕,惹得他忍不住又想要抱着她亲亲啃啃的,喉结滚了滚还是忍不住了。
大手却忍不住去轻抚她的脖颈,逗得慕十七有些痒了,就挺直了背去蹬他:“你知不知道你身上这虫香之毒有多可恶!若是处理不好,待着虫香全部融入了你的血里,你就等着一辈子走哪儿都招惹虫子吧!”
这夜凛到底和他多大的仇恨!非得用这虫香害他!
这亏得是遇见了她,否则,没人识得这玩意儿,只把那伤口当做一般伤口给处理掉了,待那虫香在体内待上个几天,那就真的把他那身子变成了一个能招惹虫子的身子了。
待把那表面的血迹清洗了干净,还不大放心,又扶着他的腰侧慢慢蹲下,也不管那动作有多么地暧昧诱人,趴在那身前,就冲着那伤口一点点地舔了上去。
其实用嘴巴吸取毒血的这一招虽然不是很高明,可如今对付这虫香,这却是没有办法的最好办法了。
一点点地一口口地去吸取那毒血,然后再吐出来。
她这边是正儿八经地在给他吸毒治疗伤口,可独孤宸那边却又是另一番的体验了。
一般情况下,都是他狠狠地折腾她那身子,把她那白嫩的身子翻来覆去地亲了个遍,去感受她被自己弄的娇喘连连,那莹白透亮的肤色上染上一层漂亮的粉色。
可这会儿他却被她那粉唇一点点一寸寸地折磨着,她那粉唇只要用力一吸允,他就觉得全身都有一股热浪袭来,
“十七……”独孤宸忍不住低哑着声音去唤她的名字。
慕十七微微抬着小脸去看他,这才发现他那俊脸之上染了一层异样的潮红色。
“怎么了?很疼吗?”他刚刚和夜凛打斗那没久,他那脸色也是如常的。这会儿怎么突然就变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