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着嘴角淡笑的时候,那眉眼也会弯弯的好似那夜空里最美的月牙儿,本来就极美极美的模样,变得更加生动了。
独孤宸恨不得能永远把她藏起来才好呢,他不希望别的男人窥探她的美好。
回到熟悉的镇子,走过熟悉的街道,马车停在当初她们买的那个宅子外,独孤宸先她一步掀开了车帘,那面色就立刻不对了。
慕十七察觉到他那细微的动作,一边往那马车外挪过去,一边问道:“怎么了?”
独孤宸大手一揽把她抱了下来,黑眸盯着那残破的大门道:“应该出了什么事。”
这会儿,他也说不准是什么事,可一定是有事发生了。
玄门的人乃至是鹤羽那没一个人是傻愣的,大家都有对危险的警觉性。
这会儿已经有人举着刀剑一身警备地冲进了那宅子里了。鹤羽把白圆扔在马车上也沉着脸冲进了大宅。
没多一会的功夫就带着人又飞身回来了,冲着慕十七和独孤宸摇了摇头:“没人!一个人都没有!且宅子里有很明显的打斗痕迹,从血迹的干枯程度看,应该是在三五天前。是敌非友,来者不善!”
慕十七自然知道来者不善,谁个友善的朋友会没事拿刀剑把你家大门戳成满目疮痍的蜂窝!
“让人去四处打听下!发生这么大的事,不可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慕十七神色一紧。
独孤宸俊眉拧着,大手顺抚着慕十七的背,安抚着她那突然间波动极大的情绪,他知道这事对她来说有多突然多么地难以接受。
因为他知道独孤泊和玉昔他们对于她来说是多么重要的存在。
“十七,别胡乱想,她们只是不在这个宅子里,并不等于他们受到了什么伤害,没有人有那般本事把宸王府的暗卫杀光。”他知道她急了,急的身子都微微发抖了起来。
他那心底自然也不会太过平静,失踪的人里也有他最亲近的侄子,而玉昔和唐十一那两个孩子,他也不希望她们生出任何意外来。
否则,他哪还有脸面去见唐十一,当初就是他逼着唐十一作出了这个把她们大小留下的决定的。
那玄门的人还没来得及行动开呢,就见一个黑衣劲装男子从不远处的巷子里飞身出来,一个屈膝跪在了独孤宸面前。
独孤宸过目不忘,自然辨出了他宸王府暗卫的身份。冷凝着眸子,挥手道:“起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暗卫起身站定就立刻出声道:“是萧山王褚卅……”
事情太长了,那暗卫却条理极其清晰。
原来,这近两年多的时间内发生了太多的事,褚卅和褚律叔侄俩一番恶斗后,褚卅败北被逼带着几万萧山军一路夹着尾巴逃到了这么个偏远的城镇。
褚卅不死心,一路挨家挨户地抓壮丁征为萧山军,想要重整旗鼓与褚律再战!路过他们待的这个镇子,又是一番搜刮抓捕男丁。
本来宸王府的暗卫已经把她们大大小小的全都藏在了地窖之中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了。
可谁都没想到唐家的小小姐会突然间哭闹了起来,惊动了跟野狗似到处搜索的萧山军,她们的藏身地点被发现后,宸王府的暗卫们和玄门人自然是要抵死相护的。
一拨人保护小安王,一部分人保护玉昔母子三人,还有两人帮衬着冷御这么个公子哥。
这边府里刚打斗了起来,那边褚卅就带着人过来了。玉昔姑娘刚刚一露脸就被褚卅盯上了。
褚卅对玉昔的求而不得,那心底一直存着个化不开的疙瘩,这会儿整个人就好似一只疯狗,目光幽红地盯着玉昔那张绝美的小脸,一声令下:“不惜任何代价,给我把她抓过来。”
玉昔见到了褚卅,那面色也是一惊,左右手护着小糖包和糖糖,躲在宸王府那一排排的护卫身后,忆起之前被褚卅抓了去的事,心有余悸!
宸王府和玄门的人自然不会任由褚卅把人抓了去的,于是又是一番恶斗。一群人护住一个人冲出褚卅那人山人海的萧山军尚且不易,更何况他们这会要护着这大大小小好几个人。
没办法,只能把人力分散开来,一拨人带着一个小的往外冲。
既然褚卅的目标是玉昔姑娘,那大家的重点就全都放在了保护玉昔姑娘的身上。
就这样,宸王府的暗卫显示出了他们勇猛的作战能力,在所有人拼死的情况下,还真就一拨拨地带着人冲了出来。
回头一汇合,小安王先到了,等了半响没等到唐家小小姐。当即就急了,带着人又寻了回去,糖糖那可是小家伙一手带大的,疼得紧,小丫头也出奇地黏糊着他。
有时候就连玉昔这个当娘都会觉得,自己肚子里生出来的宝贝和自己居然不是最亲近的。
独孤泊带人寻了回去,正巧对上了被褚卅抓在手里哭得惨兮兮的糖糖。
糖糖一见着独孤泊,那水汪汪的大眼忽闪着,菱形的小嘴巴里不停地叫唤着:“蝈蝈,蝈蝈……”
这会儿褚卅大手抓着糖糖的身子,直接提着悬在了半空中,压根就不管小丫头哭得有多惨!
糖糖长这么大那都是被**着护着的,连张冷脸都没遇见过。这会儿早被褚卅的凶狠表情和粗鲁的动作吓坏了。
独孤泊平日里就最是见不得她那眼泪的,小丫头一哭起来整个一小泪包,即便是想要那天上的月亮,他也得想办法帮她给摘下来。
自然是见不得小丫头受任何委屈的,小身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