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玄门的人立即领了命,这会儿夫人的话那就是圣旨,必须服从的。手里攥着荷包就飞身出了院子,夫人说烧了,那就必须得少了,连个灰渣渣都不能剩。
那老嬷嬷的眼里,慕十七就是摆明了在她面前炫耀,炫耀着门主对她的**爱,故意把她叫唤回来就是为了当着她的面打小姐的脸面,把小姐的真心践踏在脚底下!
“荷包!还给我!”老嬷嬷扯着嗓子叫唤着,可这屋子里院子里站着的人没人敢帮她一句。
慕十七眸色一冷,冲着那站着玄门人挥了挥手:“把她给我拉出去,至少,我们还在玄门的时候,别让我再瞧见她!”
还有,“这玄门总宗里关于容沐烟的一切,全部都给我毁掉!能扔掉的就扔掉,不能扔的就烧掉!她以前喜欢的荷花池填了,她种的花连根给我拔了,就连她以前的下人也给我全部轰走!”
慕十七交代完一切,撑着胳膊拿手心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气,她吃饱了就特别容易困,冲着独孤宸眨巴了几下眼睛,宸王就立刻意会了她的意思,挥手遣散了所有人,才抱着她往那大**走去。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小气,可我就见不得别的女人喜欢你,见天地肖想着你,容沐烟不可以,白萦也不行!你是我的!”慕十七搂着独孤宸的脖子,半边身子都吊在他身上,娇声道。
独孤宸黑眸对上她那水灵的眸子,应道:“我是你的,你也是我,对吗?”
他是她的,永远都是属于她一个人的,那她呢?也会永远都属于他吗?
慕十七拧着唇娇笑着:“那是自然。”她是他的,不管是身子还是心,都早已属于他了,不是吗?
她知道他的心里的担忧,他爱惨了她,就总会患得患失,常常会怕她消失不见,可她怎么舍得离开他呢!
主动地凑上粉唇去安抚他的不安,小手勾着他的长发,身子被他轻放在那柔软的锦被上,呼吸着属于他的清冽气息,承受着他霸道炙热的吻。
独孤宸本来就只是打算单纯地亲亲她,可一沾到她那软糯糯的唇瓣后,那身体就由不得自己去控制了。
再加上她那嗯嗯哼哼的娇气喘息声,他整个人就快要被她给逼疯了,好在还有些残留的意识在,撑着自己那强壮的身躯,怕压坏了她。
慕十七也不怕丢人,她是真的挺喜欢他亲自己的,那种滋味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有些期待又有些羞涩,心口处仿佛有什么东西快要溢出来了。
他薄唇不似他那张冷脸那般冷硬,唇瓣出奇的软,口中溢满着清冽的气息,长舌勾着她的舌头逗弄着,每每都会把她逗得娇喘连连。
独孤宸虽说这会儿欲罢不能,那滋味十分难熬,可还是凭借着自己那强硬的意志力松开了她的唇瓣。
慕十七这会儿媚眼如丝,粉唇微微翘着,那鼓鼓囊囊的胸口处不知何时被他给扯开了,露出半边白璧无瑕的软绵。
如玉的肌肤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盯着那半边小白兔,独孤宸喉结滚了滚,他这会儿真是特别怀念抱她的滋味,脑子里不停地闪着她裸露着身子与他肌肤相贴的感觉,还有在他大手撩拨下就会泛着红晕的曼身姿,他当时就在想啊,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软这么美的身子呢?
尤物!估摸就是用来说这小丫头的,连他也过不了她这美人关。
瞧见了没,这会儿这小丫头自己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么地诱人,还眼波荡漾地盯着他看呢,那眸子里的意思好似在娇气地说着:你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他若是再不停下来,待会就有她叫的了。
大手扯开一旁的锦被,遮住那**人的**:“乖乖睡吧,别再惹火了。”
慕十七是被他亲的晕晕乎乎的,那脑子还没彻底清醒呢,也没大听清他手的什么,就只是习惯地点头唔了声。
窝在被子里困意来了挡也挡不住,那眼皮上下打了会架就睡着了。
独孤宸忍不住瞪了她一眼,这小东西可真能折腾人,折腾完了人,自己还能睡的这么香。
再看看自己那身子还不肯消停的某一处,只能去寻个井了!
玄门的每一处他都熟悉,很快就寻到了水井自己灭了火。
他这会当真是要板着手指算日子了,期盼着她那肚子里那个球赶紧出来吧!以后也就不用再用着井水来灭火了。
他们在玄门也不能久待,毕竟慕十七这身上的寒毒还在,他门必须赶紧去和唐十一汇合才行。
因为只有聚齐了三种药材才能解了她身上的寒毒。
只要一天她身上这寒毒还没除,他那心就会一直替她担惊受怕着。生怕她再生个意外出来,那他就真得疯了不可。
他只希望他的十七,无病无痛,平平安安就好。因着他,她那小身子受了太多太多次的苦难,他为自己感到不耻,一边说着爱她,却又一边无休止地给她带了伤痛。
慕十七呼呼地睡得极香甜,软榻锦被上还带着阳光的气息,玄门的人是正把她当大佛供着伺候着,生怕没伺候好她惹怒了他们门主。
吃喝用度倒是还好说,就是那绫罗绸缎的羽衣华服他们实在是搞定不了,这总宗里又没个女人,就算是有些拿得出手的衣衫,那也都是曾经容大小姐留下的旧物。
他们又不是脑子坏了,拿容大小姐的旧衣衫给门主夫人穿。这会儿就连这些个旧衣服也都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玄门的人办事那叫一个干净利落,总宗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