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个所有在场的玄门人,那心底都有一个新的认知,那就是:这世上若真是有个姑娘能配得上他们这个神一般的门主的话,那个姑娘一定就是眼前的这位慕十七姑娘了。
因为只有她才能够与他们门主比肩而立,那气势却不弱分毫的。
也只有她能得到他们门主这独一无二的**爱。
慕十七玩了一天没怎么休息了,这会儿坐在荒野巨狼的身上,窝在独孤宸的怀里,小脸上渐渐蒙了层倦意,没过多久就蹭着他的胸膛睡着了。
再也睁眼就已经离开那圣女殿很远了,瞧着那风景,应该是快到苍白寨了。
她本来也极不好意思自己这么懒懒地骑着巨狼,让老祖宗那么大年纪了还跟在自己身后这么跑着的。
可推让了半天,老祖宗最后那五毒杖都气的扔在了一旁,原地给她施展了一番轻功:“老婆子我一口气能跑几十里路呢,要你这丫头让座吗?好了,你这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呢,别让冷面小子担心了。”说完也不等慕十七开口,提着五毒玄冥杖就飞身出了林子。
慕十七也是实在没了法子,看着那身手矫健很快就已经落在近半里外的身子,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
自己骑着巨狼又睡了一觉,整个人慵慵懒懒地窝在独孤宸怀里不想动弹,连睁个眼也哼唧了老半天。
老祖宗站在不远处拧着唇笑着道:“你这小丫头倒是心宽的很,就不怕睡着了摔下来吗?”
慕十七娇娇气气地在独孤宸怀里扭了扭身子,声音里还带着刚睡饱后的慵懒:“不会的,他抱着我呢!”
老祖宗之前只看见了独孤宸对慕十七的**爱,这会儿却看见了慕十七对独孤宸的绝对信任和依赖。
两人的性子都是极清冷的,可一旦遇到的对方再冷的性子也能化作炙热的火焰。
一般强者是很难把自己的一切交付给别人的,这也是为什么很多强者会孤独一辈子,因为他们压根就寻不到那个可以交付一生的人。
一个女人若是太过强大了,在这个大陆上就更是难以找到可以配得上自己的男人。
可十七却非常幸运地遇到了冷面小子,瞧着小两口这般温存在一起倒是也挺甜蜜腻歪人的。
“是啊!你家这冷面小子这一路上恨不得把你揣怀里贴身宝贝着呢,怎么可能让你给摔着了。就是辛苦了那一路举着花灯的各位了。”老祖宗失笑道。
一路玄门分门主举着一排排的苗疆圣物开路,她这辈子估摸也就能见这么一回了,可人小姑娘睡得那叫一个香甜。
她知道的,这小丫头并不是心大,而是这么些个在旁人眼里的圣物宝贝,在这小丫头眼里估摸就只是一朵开得挺漂亮的花而已。
这会儿天色已经渐渐转亮了,那些个花灯的光亮也没那么耀眼夺目了,可依旧泛着莹莹的光亮。
慕十七从来就不是那种喜好搞个气氛装腔作势的姑娘,瞧着那一个个玄门分门主举着花灯的模样也实在是滑稽的很,一个个壮汉提溜着一盏花灯,有种说出来的阴气。
搞的她这么个走在他们中间的,像极了那江湖上走哪儿都有人在两旁撒着花瓣的魔教魔女,一挥手:“都别提着那花灯了,阴阳怪气的怪渗人的。”
玄门的那些个分门主像是突然得了****令,一个个以最快的速度把那棍上的火树银花给扯了下来,随便往自己身后那包袱里一塞,眼不见为净。
老祖宗又是一阵心疼,那可是她们苗疆的宝贝啊,那般粗鲁的对待,花瓣愣是撒了一地,可惜了,可惜了!
可经由独孤宸昨夜那么一展现身手,她怎么越来越是觉得这火树银花其实也没那么稀罕了呢?这东西难就难在难以摘取,可这么个难题在他那里就是抬手射一箭的事,说白了,就算这会儿,他再佩戴着弓箭折回头去,那手里又是一捧子圣物了。
物以稀为贵嘛,既然这么不稀罕,那就没什么圣物不圣物可言了。可这东西能治好十七那寒毒一事却是不假的。
老祖宗本来还想留着慕十七在苍白寨多待上些时日的,可又担心因为这么几天害的她错过了解毒的绝佳时间。
是以,纵使她再不舍,在十七丫头的安危面前,也只能让步了。
老祖宗许是年岁大了,最不舍这离别之情。
在她眼里,慕十七就是白锦的血脉传承,承载着所有她对于白锦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的爱。
“十七丫头,待你身子好了,肚子里的那个小东西也落地了,你就带着他一块儿来苗疆看我,我一定在这里等着你们回来。”
“这以后若是受了委屈一定要记得在苗疆有人给你撑腰!老祖宗我就算是拼上了这条老命也会护着你的。”
“这才刚刚认下了你,就又要分开了,我实在是不舍的很。可你有你要走的路,我也有我要承担的苗疆巫老职责。老祖宗不求别的,就求你能一生平平安安的就好了。”
……
慕十七能感受到老祖宗对自己的爱,那种长辈对小辈的疼爱,那种临别时的不舍,由着那双苍老的手掌拉扯着自己的手,看着那历经沧桑的眸子里含着泪,她的心也并非铁石心肠,自然也会感受到老祖宗那份真情。
微微地点着下巴,应道:“好,待我忙完了一切,一定会再来苗疆看您的,所以,您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好自己,等着我回来。”
她虽不能留在苗疆陪着她,可她不介意给这个苍老的老人一个承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