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说这白萦那心眼儿多的呢,逮准了机会就把所有的错都往别人身上推了过去。(..)
还把自己和慕十七的私怨上升到了苗疆的脸面上来了。
白家那老祖宗若是不知道她那为人,一准是要被她这可怜兮兮的模样给骗了的。这会儿她也是连多看这诡计多端的丫头一眼都觉得胸口气闷。
五毒玄冥杖一抬起来,就把白萦给掀翻在了地上:“别拿自己和苗疆一块说事,你压根不配提及苗疆这两个字!”
那出手绝对是毫不手软的,否则那白萦也不可能轻易就这么甩开的。
慕十七被独孤宸塞了一块酥饼喝了好些红枣甜水,才被他松了手从怀里放了出来。那动作就好似被大人看着吃了几口饭的孩子,又兴致冲冲地跑出去玩了。
拧着唇看向那把自己扮作了小可怜的白二姑娘,噗地冷笑出了声:“白二姑娘您这又是在唱着哪一出戏呢?我怎么欺辱你了?大伙儿刚刚可都看得清清楚楚呢,分明是你自己把自己那身上的衣衫给扒拉下来,送给别人看别人都不愿意看的,这会儿反口污蔑人好像不太好吧。”她不要脸着呢,她也没必要给她脸的。
白萦咬着牙道:“我是说你拿剑指着我那事。”
慕十七点头应道:“哦,你是说我拿剑挑上你那衣衫一事啊!怎么着我不让你当众脱衣服反倒是侮辱了你了呢?”摊开了手掌冲着白萦又道:“您既然这么想脱,那就请随意好了,我绝对不会再侮辱你了。”
白萦虽狠毒,却也还是要脸的,这会儿被慕十七这么一讥讽,整个人都气的瑟瑟发抖了起来。
白家老祖宗**溺地看着慕十七摇了摇头,这小丫头鬼机灵着呢,就连白萦这样无耻的人,真正对上了也是拿她没辙的。
一老一少,一人举着杖,一人拿着剑,就这么把那白萦盯得死死的。
慕十七等了一会儿又道了一句:“白二姑娘你倒是脱啊!”
“你……”白萦抖着唇,狠狠地盯上了慕十七。
慕十七却拧着唇冷眼回看着她,那小脸上带着居高临下的冷笑:“白二姑娘若是忙完了,这戏也唱完了,那咱们再继续刚刚的话题如何?老祖宗都让你如实答了,可你偏偏不听话,那要怎么办呢?”
鹤羽曾经说过什么来着,慕家十七姑娘那绝对是进宫可以玩宫斗,入宅可以玩宅斗,上得了战场兵法御敌,同样也能略施小计玩玩那些个卑鄙小人的。
总之就是那么一句话,千万别和慕家十七玩脑子斗心计。
这会儿慕十七就摆出一副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的眼神去看白萦的。
白萦面对她那道视线,不自觉地舔了舔唇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我没有害过小锦姐姐,不管你如何污蔑我,威胁我,我都还是这么一句话。我当初只有几岁大而已,小锦姐姐却已经成人了,身手就更不用说了,比我厉害不知道有多少,我如何毒害得了她?”
她这话听着十分有道理,可慕十七是谁啊?在她这里什么是道理,就算是有道理也能把她这道理给灭了,更何况她白萦有屁个道理!
粉唇扭着,冲着那白萦又冷笑了声:“这世上可没有这么个理的,谁规定小孩子就不能杀人放火了的,那外面可专门有人训练小乞丐去做贼呢,据说这样可以放松大家的警惕,那些个小乞丐偷起东西来可从不手软的。”
她这话一语双关,一说白萦就是那贼,偷了白锦的圣女之位,二说白萦人虽小做事却心狠手辣毫不手软的。
这若是鹤羽他们那群宸王府的人听见她这话,绝对是要拍手叫个好的。
白萦那脸色十分地精彩,慕十七就是特别喜欢看她被自己逼得无话可说,恨不得杀了自己却又不敢动手的憋屈怨恨模样。
“你胡说!我没有害小锦姐姐,没有!”
白萦有些歇斯底里地叫喊着,她快要被逼疯了,可慕十七却依旧淡定着呢。
她为什么这么淡定,也许只有她自己知道吧!
白萦之所以这么死不要脸地推脱一切无非是仗着这事情早就过去了这么久,且娘亲已经去世了,没有证据可以证明她做过的那一切罢了。
可她从没有明确地说过她没有证据证明她白萦做过的事吧!
娘亲当年刚被爹爹救回去的时候,那心底对白萦还是存着恨的,被人这么算计下毒,还差点丢了命,那人还是自己的妹妹,娘亲那性子又是那般是非黑白都算得清清楚楚,怎么可能不留心存下一些指证白萦的证据呢!
谁想她后来和爹爹相爱了,并决定就此彻底抛开与白萦的仇怨,可证据却并没有毁了,有些关键时刻扭转乾坤的证据其实不要需要多,一样就够了。
也就是说,想要揭开白萦的伪善面具,她只需要做一件事就好了。
几个快步上前,扯开白萦那湿漉漉的衣袖,指着那手腕处的一点血砂似的圆点疤痕问道:“不若白二姑娘来说说看你手腕上这一颗朱砂志的由来吧,苗疆千年血虫,整个苗疆近百年来可就只有白锦养过那么一只的,不如白二姑娘来告诉大家属于白锦的绝世蛊虫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你的体内吧。”
这话够明白了吧,白萦若是真没动那白锦,为什么白锦的护身血虫会转移到她的身上去?
这丫头不仅仅打算杀了人还干了那谋财的勾当呢。
对毒虫蛊这些个东西,白家那老祖宗比慕十七要玩的多的,这苗疆有多少种能炼蛊的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