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独孤宸那身手是真神,不是神仙却酷似谪仙。除了他那俊美的长相,那身手也出神入化的神。
钩蛇虽说是上古的禁兽,可也架不住他这快如闪电的避闪的,人宸王避闪之余还不忘给那蛇尾来上一剑,蛇尾坚硬如铁,可他那软剑却是削铁如泥的神器。
钩蛇避闪不及,只能承受那断尾之痛。
那钩状的尾巴落在地上时还弹跳了好几下,最终只能是一块烂肉掉落在了地上。
独孤宸转身继续攻向那钩蛇的七寸之处,那钩蛇好似察觉到了背上的危险,剧烈地扭动着身子,那巨大的嘴巴一张开,吐出一大块黏糊糊湿答答的大肉块来。
约莫能看出是个人形,一具被腐蚀了的已经只能看出个人形的尸体。
重点是那一股子腐烂的酸臭味,冲着慕十七那面上就扑了过来,一直从鼻子冲到了她那脑门上,把她那小脸冲的惨白一片,就连那久违了的恶心感也随即袭来了。
扶住几步外的一棵大树杆就痛苦地憋着小脸干呕了起来,她那是不反应则以,一反应就特吓人。
白家那老祖宗本来是********都放在那钩蛇身上的,这会全都被慕十七那严重的干呕声给引了过去。
那钩蛇把腹中的累赘吐了出来,身形确实轻盈了不少,甩着尾巴打算甩掉身上的独孤宸逃窜到那林子里去的,可独孤宸要是能放过它才有鬼呢!
他这会儿动动耳朵就能感受到慕十七浑身上下的憋屈难受了,那下手也越发地快狠准了,挥剑就刺入了那钩蛇的七寸。
那巨蛇的身子被他狠狠地穿了个透,也就只能垂死挣扎了半天又狠狠地被他踩着脑袋摔在了地面上。
独孤宸又举起软剑齐齐整整地给蛇头开了个光,才提着软剑过去找慕十七。
瞧着她那惨白的小脸,可把他给心疼坏了,抱在怀里又是抚背又是安慰的。
“怎么又吐上了?就说不能带着你过来的,你偏生要跟着来找罪受,这会儿难受了吧。”他既心疼着她难受,又恨自己对她狠不下心来。
慕十七窝在他怀里那泪水都被憋了出来,却还能记着那钩蛇身上的宝贝蛇胆。
吸着鼻子道:“蛇胆,我要那钩蛇的蛇胆。”
独孤宸也真是服了她了,给她喂了水清了口,道:“你放心好了,它那蛇胆又跑不了,好受了些没?”
慕十七也就是那么一阵子突然没控制住自己的身子,这会儿镇定下来以后,基本上算是接受了那怪怪的酸腐味道,摇了摇头道:“没事。”
她是没事了,可白家那老祖宗差点被她给吓出那心悸的毛病来,再三确认道:“丫头你是真没事了吗?”瞧着刚刚差不多那胆汁都快要吐出来了。
慕十七连吃了两个果子,以确定自己是真没事。若是独孤宸允许,她和可以给她们蹦跳一个看看的。
独孤宸又亲手替她挖了蛇胆让人手好了,临行时把那钩蛇给大卸八块以报十七被它恶心之仇。
明明是非常血腥残暴的事,可偏偏人宸王一脸淡然,手起剑落,那场景瞧着就没那么惹人不适了。
主要是人手法好,就好似在表演庖丁解牛的技艺一般。
而那圣女殿的白二姑娘心情就没那么美好了,一掌拍在那椅把上,从那椅子上跳了起来,娇声怒道:“他们过了毒雾竹林!又把我那钩蛇给大卸八块了!而你们连她们一根头发都没伤到,居然还敢回来!我不如拿你们去喂我那些个兽!”
白萦掩藏不住那眼里的凶残,可那心底也越发地没底了,她的人在苗疆基本上算是横着走的,可这会这些个没用的东西就只敢往回倒着走了。
有人颤抖着身子跪在大殿之上,大气都不敢喘息,半天只憋出了一句话来:“他们太厉害了。”她是亲眼看到那白发男人是怎么杀钩蛇的,当真就是去头去尾,挖胆之后大卸八块!
那是钩蛇啊!上古的凶兽,却被他就好似宰了头小牛似得就这么给干掉了,连个全尸都没留,那她们这**凡胎的哪里受得住他那几剑了结的。
所以说,什么人养什么养的狗。
白萦就是个自私自利的贪生怕死之辈,还能指着她这手下能出几个义薄云天置自己的生死于事外的忠仆吗?
更何况,独孤宸那杀伐果断的手法真的是太吓人了,这圣女殿白萦手下还真没几个有血性的人敢直面他的。
白二姑娘直到现在还一直觉得慕十七和独孤宸是来找她寻仇来的。
所以,她这会儿那心底燃起了一层莫名的惧意。
“把我所有的巨兽都放出去,拦住他们,给我拦住他们!”这会儿不是她能不能杀了慕十七霸占独孤宸的事了,而是拦住他们,别让他们再继续前进了。
巴蛇和钩蛇这两条巨蛇都交代在了那群人手里,这会儿还能有什么巨兽可以放出去的。
好在白二姑娘这些年也收集了不少大兽小兽,这会儿都在这圣女殿附近养着呢。很快就有人把那独角兕放了出去。
兕形似犀牛,又有文云其为母犀牛,独角兕头顶独角,身形壮硕,毛发黝黑,吼声震天响。
就这么突然间冲撞了过来时,慕十七还微微一愣,好在独孤宸那耳力绝佳,早就听到了那独角兕的吼叫声,准确地辨识到了它冲过来的方向,抱着慕十七成功躲过了它的攻击。
可凡事有利也有弊,他这会儿那异于常人的耳力在这独角兕的震天吼声中却着实吃了个大亏。
上古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