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冠蛇之所以称之为灵蛇那是因为它有着普通蛇所没有的灵性和攻击性!快如闪电、凶猛异常,关键是还护主的很。
灵蛇护主,慕十七可没少靠着她那两条小灵蛇化险为夷。
可这会儿这条金冠蛇的主子却不是她!而是白家的这位老祖宗。
好在她也算是个在御兽之术上有着异常天赋和灵性的,用她娘亲的话就是,她从小到大就特招各种大兽小兽的喜欢。
也许对于别人来说一兽只认一主,可这个规矩在她面前就是形同虚设。在她看来御兽这活,只有她喜不喜欢那只兽,或者是她想不想动手去驭那只兽。
这会儿她并有急着去让食蛊雕去攻击那小灵蛇,而是一声令下阻止了那食蛊雕向前俯冲的动作,把食蛊雕吆喝上了半空之后,反倒是自己对上了那金冠灵蛇。
苗疆人都知道的,白家的千手蛊皇有一灵蛇,灵蛇体形娇小却是这苗疆所有蛇群的老大。攻击人时就是一个劲地啃咬厮杀,最恐怖的是那小灵蛇咬过的伤口虽小却会一直血流不止,那一身诡异血流不止的血窟窿,搁谁,谁都不敢再与这小灵蛇正面对上的。
可慕十七却几个快步上前去了,在独孤宸还没来得及阻止之前,就拿划了自己的手,让某位爷看得那叫一个恨得牙痒痒!
“慕十七,你给我下来!”
独孤宸一声冷喝,一个跃起就冲上了石台,扯着她的手心,一阵心疼,这姑娘拿划自己时那叫一个不疼不痒的表情。可却把他那心给揪得一阵活生生的疼。
慕十七冲着他挤出一个笑来,然后软着声音道:“我没蹦没跳也没玩的狠。”
“还没玩得狠!什么叫狠?你是琢磨着下次直接划脖子吗?”那小手上旧的伤还没去呢,新伤就又起来了。他真该直接收了她那的!
慕十七自知理亏,装傻嘿嘿一笑,道:“既然都划开了,没道理浪费了的嘛!你就让我玩一会嘛!”
瞧着她那张笑得明媚的小脸,独孤宸心底一阵咬牙切齿:“最后一次,若是还有下次,我就收了你身上所有可以伤了你自己的东西!这把也必须给我收回来!”
慕十七这会都不想再惹他,否则直接顶着他那话道:“收了我的有什么啊,有本事你拔了我一嘴的牙!”
可这会她还没那么傻,去和他闹腾找罪受的。
折腾了半天再三保证,才把人给劝下了高台。
恢复了自由的十七姑娘这会儿才开始了她的驯蛇之路,她这一套驯蛇的本事都是她娘亲手把手教的,而白家小锦的驯蛇套路又都是承袭了白家这位老祖宗的。
所以这会儿慕十七的一举一动都仿佛有一道光在指引着白家的那位,把她的怀疑往白锦身上引去。
一模一样!苗疆会驯蛇一点也不奇怪,奇怪的她用的这一套驯蛇的本事是白家的这为老祖宗自己独门绝创,说白了,这世上她也就传给了白家小锦,因为小灵蛇这般有灵性的玩意儿,那真不是说谁都能驯服的,所以她那一套驯服灵蛇的套路也不是谁都能使上的。
没天赋的人,她就算是教了也白搭,反之,有天赋的人,只需要看一遍就能够悟出这套路里的关键和重点并不是手法,而是怎么去收服这灵蛇的灵性,怎么能让灵蛇瞬间就收了那迅猛的攻击性。
这些,慕十七一下子就做到了,还做的非常完美,小灵蛇在众人的见证中易了主。
“小锦丫头!”白家的那位老祖宗目光深远,看向慕十七时分明就是透着她再看白锦。
身形一个踉跄,突然间捂着胸口疼苦异常。
慕十七被她这一连窜的动作吓了一跳,几个快步飞身落在了她面前,抬手扶着了她那颤抖着的身子,有些担忧。
“老祖宗你怎么了?”
那老祖反手擒住了慕十七的手腕,眼神动荡带着犀利:“你到底是谁?小锦!我的小锦在哪里?”
许是她那情绪太过激动了,慕十七的手腕被她握得生疼,想要抽出来,却又怕太用力会伤了她。
可独孤宸却没那么多的忌讳和不应该的,抬手就捏住了白家那位老祖的手腕,那老太太手腕一疼,逼得她不得不撒手放了慕十七。
慕十七这才从老祖那手心里逃了出来,那白嫩的手腕上一道青青红红的痕迹,惹得独孤宸相当的不悦,一个用力差点把老祖那手腕给捏碎了,好在慕十七惊呼了一声,把他的大手给扒拉了下来。
“别伤她!”
“她伤了你!”
“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有些激动而已,我来安抚她,你别再出手了。”身形一动,移到两人中间隔开了她们。
老太太那骨头可脆着呢,哪能经得住他这么狠狠地一捏的。
他那一下子,别说是手腕了,脖子都能瞬间就扭断了。
“老祖宗你哪儿不舒服?我来替你号脉。”那白家的老祖宗瞧着脸色有些不大好,慕十七是真担心她那身子骨,本来就挺大年岁的,可不能因为自己再生出些好歹来的。
“老祖宗她心悸的毛病,不能激动,一激动那心悸的毛病就会立刻犯了。”白家的小辈里有人应道。
还有人道:“那小灵蛇是咱们老祖宗的命,你却把它给弄走了,咱们老祖宗是受不住这打击才又突发了这心悸的毛病的!你赶紧地把小灵蛇还给咱们老祖宗。”
别说慕十七听着这话有些哭笑不得了,就连那白家的老祖宗此时那脸上的表情都有些说不出的尴尬,捂着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