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那一脸的悲痛却不假,心疼地拿手摸上他的侧颜,轻吐着气道:“傻子,我从来就没有说过要离开你,也从没有觉得你对我的好是牢笼。我已经被你宠坏了,离不开你了呢,恭喜宸王,你得奸计得逞了哦”
最后,还不好意思地羞红了小脸,凑到他耳边,轻声细语,软糯糯地撒着娇道:“独孤宸,我喜欢你抱我,亲我,爱我。所以,请你多亲亲我,抱抱我”
好似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一般,粉唇蹭着他的耳垂滑到他的薄唇上,毫不客气地亲吻了上去,娇喘着气笑道:“怎么办我好像也得了和你一样的症呢,总是喜欢被你抱,被你亲,被你爱着是不是很色”
独孤宸轻拧着薄唇,大手抚上她的小脸,触摸着她那星光熠熠的眉眼:“十七,我会囚着你一辈子的,不,生生世世的,你都休想再离开我身边了。”
“好”慕十七眉眼笑着,娇声地应道,“说好了的,我们要一辈子的,说好了的,你生生世世都要找到我的,就算我长的丑你也不可以不喜欢我,不要我的”
被她这么一闹,独孤宸那一直以来压抑着的心情好了许多。
慕十七也歪着小脑袋扯着唇道:“我的膝盖不疼了,一点也不疼了,你以后就多亲亲我,指不定就能亲好了呢”
独孤宸视线对上她那黑亮润着水色的眸子上,捏了捏她那秀气的鼻头,道:“好。”
可这也顶多就是两人之间的玩笑话,慕十七那身上的湿寒之气只要一日不除,那膝盖就还是会疼。
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她们渐渐地远离了这寒冷的冰雪之地,没了冰雪覆盖着的地面,那驯鹿车也就排不上用场了,可她们的马匹应该早就冻死了
却不想会在那阿铁伯的屋外看到她们的三匹骏马,阿铁伯看到了她们很是高兴,忙着上前迎接。
慕十七娇气地窝在独孤宸怀里,冲着阿铁伯打了声招呼。
唐十一也特稀奇地去摸着那几匹马道:“它们居然还活着呢阿铁伯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阿铁伯红着脸道:“我拆了木屋的门,夜里或者下雪的时候就把它们牵进了屋子里去了,可是还是又一匹身子弱些,没有活下来。”
唐十一连连道谢,道:“没事,三匹就足够了,十七自己也骑不了。”没怀孕的时候都不会让她一个人策马奔腾的,更别提这会了,三匹正好够他们用的。
否则,依照他们之前的计划,就只能骑着这丑不拉几的驯鹿往下一个镇子赶了。速度快慢是其次,他总觉得骑在那驯鹿身上,一点点地往前挪动有失他唐小爷风度翩翩的形象。
几人又在阿铁伯那小木屋里将就了一晚,和三匹骏马挤了一晚,好在也就是个短暂休息的地,能蜷着身子就成了,这有屋子住总比在那冰天雪地里强
离开这个村子时,他们留下那两辆鹿车,阿铁伯不好意思地挠着头,想要拒绝。
“这驯鹿就属于你们这里,我们要去的地方,并不是适合它们生存,他们跟着我们去,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你就当是救救它们”可经由唐十一这么舌灿莲花地一说,阿铁伯最终还是留下了鹿车。
骑着马慕十七那视线瞬间就开阔了不少,可她也就是刚刚瞄了一眼,整个人就被裹进了厚实的狐皮大裘里了。气得她狠狠地挠了挠他的胳膊。
“我要看,要看”
“你要看什么一片儿光秃秃的山有什么好看的,外面太冷了,你乖乖在里面待着,别闹小手缩进去,别冻着了。”独孤宸佯装冷着脸,声音也硬了许多。
可慕十七从来就没怕过他这张冷脸的,小手继续闹着他,被他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塞进了自己怀里,确认了温度之后,无奈地吐着气道:“这才一会的功夫就冰了,你这身子骨寒气太大了,以后就算是回了盛京,冬日里,也不准出屋子门”
慕十七没想自己这么一闹,连回去盛京的自由都搭进去了。
委屈着道:“可是我一个人待着屋里会很无聊的。”
独孤宸声音平淡,一本正经着脸道:“不是一个人,我会陪着你,做一些让你不会觉得无聊的事。”
慕十七觉得这会儿自己要是傻白甜一点,单纯一些就好了,也不会被他那一句话就逗得脸红心跳浮现连连了。
她怎么能想着和他在宸王府院子里做过的那些个让人害羞的事呢
生怕他发现自己染上了红晕的小脸,默默地把小手缩了回去,乖乖地躲进了白狐大披风里。
独孤宸俯首看了眼怀里缩成一小团的小东西,感受到她伏在自己怀里散发出来的温暖气息,满眼宠溺地挑了挑薄唇。
慕十七有的时候倒是羡慕起独孤宸和唐十一那身上准时发作的血魔毒来了,至少不像她身上这湿寒之症,没事就给她来上这么一出的。
有的时候疼的要死,有的时候倒是还好些。
好不容易粘着了床了,洗了个热水澡,想着能好好睡上一觉了,那湿寒之症就又犯了。
裹着厚厚的锦被不停地抽着冷气,那小脑门上又疼出一层薄汗来。
独孤宸刚刚洗漱完,去厨房给她端了一碗热腾腾的红豆汤圆回来,就见那小姑娘裹着被子在那床上痛苦地哼哼着,露出那的一点小脸上惨白一片,黑眸对上他时,委屈地一撇小嘴:“独孤宸,我疼,你快些给我施针。”
独孤宸虽说是揽下了给她施针的活,可这一路过来,她一直哼哼着冷,又不愿意在外面让他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