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看守的老头这会来找我哭丧,老子去哪赔他尸体。(飨)$$(小)$(说)$(網)提供阅读”高长河是出了名的亲民,这丰城上下达官显贵黎民百姓,谁在路上见了他都还能跟他扯起闲话话话家常。
“人呢?我去看看。”
慕十七又开始心生疑惑了,怎么又堵在独孤宸在丰城这个点上,而且都是些百年难遇的怪事。
她一问那边一答,这一条条一道道问的,连高长河这个断案无数的高手,都不得不佩服她这番清晰的条理。
义庄只有这么一个看守的老头子,白天黑夜的总是一个人,难免有些害怕,晚上就喜欢喝酒壮胆,喝醉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倒头就睡。
结果第二天一早,发现尸体少了十几具,还都是男人。
众人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这贼把尸体偷了去到底是想干嘛。
慕十七心中有个猜测跳了出来,可又觉得不大可能,别说这禁术早已失传已久,就算是有人会,也不可能驾驭这么多具尸体。
所以,她甩了甩头,压住内心的猜测。
却没想,还真就被她猜了个正着。
“什么鬼?”
深夜,整个丰城一片寂静,只有打更的棒棒声。
高长河被一阵吵闹声叫醒,一肚子的火气。
慕十七把独孤泊抱起来交给熊哞,自己则是循着声音飞了出去。
入眼是一片混乱,刀枪棍棒撞击的声音,已经那一声声的鬼叫声。
高长河已经我这长刀加入了混乱的战局,只是他没想到自己面对的是一群砍不死的活死人。
“什么鬼东西,缺了条胳膊还能爬起来。”
慕十七立在他身后几步外,口气凉凉地道:“他们就是你今天想了一天的尸体。”
“尸体?”不愧是战场尸堆里爬出来的,这会还能面不改色地挥刀与她对话。
“有人用人鬼之术操控着这些尸体,目的显然就是宸王。”
只不过这几个人鬼能成什么气候,不对!这只是为了分散他们的注意力,调虎离山之计。
慕十七跳了起来,几个点地飞了回去,留下一句话:“他们是脑子里被下了蛊虫,已经死的人不会感觉到疼痛,你们就是断了他们的腿,他们也能用手爬。想要打败他们只有击碎脑袋。”
人鬼之术有悖人常,唐门曾经出了个修习这禁术的高手,走火入魔后拿活人做术,这术才被奉为禁术。
而慕十七从没觉得这鬼东西又什么杀伤力,行动缓慢,看着恶心的要死。那本禁术之书最后还被她拿来垫了桌角。
高长河这些个手下,别看天天举着长矛不干正事似的,可那一个个的都是真正跟着独孤宸在战场上历练过的。
杀起人来煞气还在,这会面对着这些个人不人鬼不鬼的,自然也不会手软,说爆头就爆头。
慕十七再回到院子,果然院子里已经多了几十个黑衣人,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些人应该就是雀鸣所说的看着毫无组织游山玩水的江湖人士。
而独孤宸一身白色绸缎里衣,披散着头发,还带着浓厚的起床气。满院子地找她,遇到个挡着他路的,他就拳脚伺候。
鹤羽有一句话说的没错,在慕十七面前,其他人在独孤宸眼里根本就是个屁。
而这些江湖人士,这会连个屁都不算。
独孤宸的武功套路本来就无迹可寻,这会思维更是跳脱到谁也跟不上,你以为他出拳时,他抬腿,你以为他要打你脸了,他却踹你胸。
慕十七十分庆幸,这傻子虽然心智退后了,但这一身俊朗的功夫却没丝毫损失。
瞧瞧这一招一式的,那些个黑衣人连他的衣角都碰不着。
这几十个人的武功套路多走阴毒路线,一看就是干杀手这行的。
阴人,暗器,卑劣的手段层出不穷。
可在慕十七这个暗器祖师级的大神面前,就不够看了。
“虎啸,砍他右手!熊哞,攻他下盘。鹤羽,你那些毒药就收在怀里等着烂掉吗?雀鸣,你敢不敢飞高一点,踹他面门。”
其实他们几人已经够卖力的了,一心想护着到处乱窜的独孤宸又怕伤到金贵的小安王。
空有一身本领,撒不开来啊!
慕十七很快加入战局,她这人做事向来不喜欢拖泥带水的,能用半柱香解决的事,她绝不拖到一炷香。
一把银针抓在手里,专攻那些人的命门。
这会高长河也带人进来了,血气的汉子们都刚杀红了眼,煞气还在,举着武器横冲进来。
气势起的足足的,一个个不要命似的。
黑衣人早就在慕十七她们手里损伤大半,余下的几个还能蹦跶的,这会都捂着伤处夺命而逃。
独孤宸扫清了障碍冲到慕十七面前,那一脸的担忧,生怕她少了跟头发。
慕十七冲着他点了点头安抚了下:“我没事。”
高长河把残局收拾了下,才提着大刀进来屋子,大伙聚在一起,面色凝重。
慕十七冷静地开口:“今晚这只是试探,他们想试试我们的势力。”
“那波江湖人士不足为惧,最让我担心的是这会操控人鬼之术的。一下子能操控这么多具尸体,他的功力绝不会在你们这些人之下。”
鹤羽他们刚刚已经听她讲了外面发生的事,对于那人鬼之术仍旧是一知半解的。
慕十七怕接下来大家还会遇到这类的问题,于是就一次讲了个明白:“所谓人鬼之术,就是活人练就蛊毒,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