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十七也听到了那一阵熟悉的骨笛声,嘴角扬了扬,小家伙那可是独孤家的血脉,继承了独孤家那天生就异于常人的五感不说,还和独孤宸一样的聪明,但凡是有些东西基本上是他看看就能会的。
这骨笛也是她瞧着他没事就喜欢往那些个巨兽面前蹭,才教他吹笛驭兽玩的。
这小家伙那灵性大着呢,她总共也就教了他大半天的功夫而已,他就撅着他那小屁股吹着骨笛给她驯服了那一整条街道上的大狗。那日萧祁生辰上得来的两只巨兽更是被他驯得到了他面前就好似小猫崽子般的温顺。
所以,他这会能吹着骨笛压下那些血腥残暴的野狼,她一点也不觉得吃惊。
那驭兽的几人,显然是被这事打了一个措手不及,那些个野狼可不是一般的小兽,他们又是喂肉又是鞭笞才驭的它们这般听话为他们自己所用的,可这会儿这些个野狼显然是只能听见那奇怪的笛声了,任由再怎么吆喝命令都毫无反应了。
“该死那是什么鬼声音”
“我的黑狼居然不听我的命令了”
“是谁在驭兽”
那边显然是有些急了,那些个野狼随着笛声停止了对独孤宸的攻击,还齐刷刷地扭头去看向了那马车的方向。
独孤宸觉得这小家伙越发地胆儿大了,居然还跟拿骨笛勾引这些个凶残野兽的,当真是没个怕的,冷声道:“鹤羽,把他给我看好了,谁准他胡闹的”
眼见着那些个野狼闻着笛声往那马车边去了,独孤宸挥剑就飞身挡住了它们的去路。
鹤羽急着把小家伙给抱了进去,夺下那小家伙手里的骨笛道:“我的小祖宗,那些个野狼可不是咱们宸王府后街的那些个野狗,咱能别再玩这笛子了吗那什么,你要不还是玩你那些个珠子和石头”这小祖宗,他一晃神的功夫,就给他惹事了。
独孤泊被逼停了笛声,可那些野狼已经被他给安抚了下来。独孤宸正巧得了这么个机会,手中利剑一提唰唰唰就是几招利落地宰了那些个野狼。他可没有那好心情陪着小家伙逗野狼玩的。
干净地出手干掉了那几只巨兽,又干净利落地干掉了那几只巨兽上骑着的人,便提着剑去找慕十七了。
慕十七这会亮着小脸,正在看着那黑袍大巫在絮絮叨叨地搞着鬼呢,黑眸闪动着,粉唇也微微翘着,像只可爱的小兽正在盯着什么稀罕物看呢。
“在看什么呢”独孤宸提着剑凑到她身后,狭长的黑眸也微微抬着瞧了过去。
慕十七拧着唇道:“瞧着他临死之前给他自己做法事呢,这又是摇铃铛又是点香烛的,苗疆原来还有这做法事的生财之道呢。”
独孤宸视线落在那四周地上的三串铃铛,又看了那人手里的那一串铃铛,正巧是东西南北四个方位,总觉得的那些个铃铛的摆放有些邪乎,眸子扫了眼那黑袍手里捧着的黄色火烛,黄烛正冒着一丝丝微不可察的奇异香气,香气很淡很媚,约莫有四五种的花草香气混在其中,甜腻腻的诱人。
他向来就是讨厌这些个异香的人,可这会这淡淡的香气却很是好闻。
“那燃烧的火烛之中有异香,你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吗”虽然那香气很是好闻,可他还是警惕地去查看看热闹看的正欢的慕十七。
慕十七微微一摇头闪着黑眸去看他:“我没事啊。”
深深看了眼他又道:“你呢,你还好吗”虽然知道他很强大很厉害,那些个巨兽绝对不会伤了他的,可她还是忍不住要多问这么一句。
独孤宸大手蹭了蹭她那发顶道:“我很好,多亏了那小东西捣蛋吹了骨笛。”
慕十七一听他那话,唇瓣就立刻勾了起来,笑盈盈道:“小泊儿是不是很厉害,我教的哦。”
独孤宸扯着薄唇道:“嗯,很厉害。”即便是她教小家伙杀人放火他也会顺着她的心意拍手叫好的。
没办法,他宠着她,好宠得很。
两人聊着天,当真是没把那黑袍大巫放在眼里的,还抽空去看了眼那玩得正嗨的唐十一,慕十七勾着唇笑道:“唐十一,你不怕饿着你家小玉昔了,就继续这么慢慢跟她耗着。”
唐十一一听她那话就急了,扬声道:“你怎么不早些提醒我,可不能饿着玉昔了,看小爷我十招之内就灭了她”
他说好的十招之内,自然是不会多用一招的,唐门的杀手招招都是狠招,那蛊毒女跌跌撞撞地就往后退着逃命,再一看自己的那些个同伴,如今就只剩下那举着黄烛的黑袍大巫一人了。
只能拼了命地往那黑袍大巫身边跑去,瞧见那大巫捧着黄烛摇着铃铛,嘴里振振有词的模样,那步子又顿了顿,从那铃铛阵中退了出来,嘶哑着声音斥道:“你他娘的看看这会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给我往媚降之术,你迟早要死在女人手里。”
“媚降之术”慕十七唇边的笑稍稍凝结,拉着独孤宸的胳膊退后几步,抬着小脚就出了那铃铛阵。
可这会已经迟了,她在那阵中吸入了太多的强力媚降之毒,这会儿那些个媚降之毒已经在她体内发作了起来。
媚降之术,顾名思义,媚,自然是指女人之媚,平日里的女人是矜持的是害羞的,可中了媚降之术之术的女人就会立刻变的很,怎么说呢,放荡,好像是中了强力的春药。
可这媚降之术与春药又有着很大的区别,春药mí_yào可适用于男女,可这媚降之术则是只对女人有效,中了这媚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