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定是水鬼你看他那腿上,是水鬼抓过的痕迹,只有被水鬼抓过的人才会血流不止,最终流血而亡。”
“水鬼,水鬼杀人了”
慕十七只知道这会儿再这么吵闹下去,水鬼杀不杀人她不知道,她一准是要想杀人的,在独孤宸怀里窝着也窝不安稳,那边一声声尖叫的,无奈只能扯了扯唇起身,拍了拍衣衫小袄上刚刚和独孤宸纠缠打闹而落下的皱痕,向着那褚律一群人的方向走了过去。
她起身了,独孤宸便知晓了她的想法,同时起身陪着她走向了褚律。
褚律那边被个死人给闹的,压根就没人还能睡得着觉的,褚律被众人围着就站在离那尸体几步远的地方,看着那尸体的惨样,一阵心慌慌,脸色不大好看:“水鬼你们是说那天池里的水鬼吗”
慕十七长嘘一口气,瞧着那一群人疑神疑鬼的模样,无奈地扯了扯唇,上前几步,凑近了,视线落在那角落里的尸体上,低下身子想要去查看那尸体。
有人尖叫一声:“别碰他,他是被水鬼杀死的,不能碰”
褚律也接着话道:“十七,你不知道这山里水鬼的传说,有人落在那水里就会被那水鬼抓住身子,就算是爬上来了,伤口也会血流不止,最后身亡,和他这会的死法一模一样”
慕十七斜了褚律一眼,拿匕首划开那人的衣衫,冷声道:“水鬼不水鬼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这伤是伤于一种毒草,而不是什么狗屁水鬼用手抓的”
她一眼就看出了那人的死因,可她好奇的是,她在水边压根就没有看到这种毒草,且所有人都没事,为何偏偏只有他一眼中了毒
就在刚刚混乱之中,这死者也不可能有机会抛弃到别处中了毒又跑回来的。
还有一点她不明白,这种草是可以让人血流不止而亡,可却不会立刻身亡,这人为什么在发现自己血流不止的时候不呼救反而让自己倒在这血泊里最终流血而亡呢还有那血迹虽然触目惊心地有些吓人,但以她对死人的熟悉程度,还没有多到足以死人。
太多的疑点让她怀疑了,所以她怀疑这人并不是真正的死于那毒草,而是有别的死因,许是出于一种玩毒医的习惯,她才离的近一些去仔细检查了一下那尸体。
果然,就有了新发现,这人是被人用别的毒给杀死的
而凶手借用水鬼的传说,想要把一切都推脱给水鬼。
她的话让所有人都深吸了一口气,最先说是水鬼夺命的那位立刻梗着脑袋道:“你胡说什么你个女人你懂什么我才是宫里的御医,根本就没有什么毒草能让人的伤口血流不止,这就是水鬼索命”
慕十七直起身子,黑眸看向了那人,上上下下地扫视了一番,挑着唇嗯了声:“我知道了。”
那人那紧张的表情一松,吐着气道:“兴许是他得罪了天池里的水鬼,水鬼才来索了他的命的。”
慕十七打了个哈欠走向独孤宸,在他怀里有找了个一个舒服的姿势靠了进去,才又慵懒地出声道:“他得没得罪水鬼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一定是得罪了某个人,才会被人下次毒手的”
“你胡说什么你刚刚明明就是说知道了水鬼索命的事了。”那御医又梗着脖子道。
慕十七扯了扯唇,冷笑道:“你可千万别误会,我刚刚说的是,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褚律看向那把一切了然于胸的慕十七,问道:“那凶手是谁”
他这会眼里的慕十七充满了自信,为她那绝色的小脸又增添了一抹诱人的光彩。
慕十七抬起小手,点了点那个御医道:“他啊还能有谁一直把大家的视线往水鬼身上引,不觉很奇怪吗”
“我那是,因为我是御医,知道没有你说的那种毒草,还有,还有大家都知道这雪山上天池里水鬼索命的传说,我只不过是记得清楚些罢了。”那人昂着脑袋,显然是不服气的。
慕十七挑唇,很好,她会让他服气的。
“传说吗那我也听过一个传说,这天池边上有一种毒草,名为血见草,此草是王母娘娘为了防止有人沾染了她这天池施了仙法种下的仙草,此草划破了的伤口就会血流不止,最终流血而亡”
“那只是传说”
慕十七又笑了,轻轻抬起脚就把那人踹翻在地,在那人还没回过神时,轻踏着他的手腕碾压道:“所以呢请问你手上的这个伤是什么伤的也是水鬼给抓的才血流不止吗”
那人还想辩驳,却因为慕十七那一脚踹的有些狠了,而胸口淤着一口血卡住了。
慕十七继续说道:“血见草真实存在着,你这么厉害的大御医应该会知道,所以你事先在这山上找到血见草并偷偷藏着,藏在了哪里了呢”
在所有人都以为她无话可说的时候,慕十七抬着眸子向独孤宸撒娇:“你告诉我嘛,他藏在哪里了”
独孤宸冷凝着的眸子宠溺地看了她一眼道:“他的药箱里。”
褚律一个眼神看过去,立刻就有人把他那御医的药箱给拎了过来,拿匕首直接撬开,入眼就是一片和匕首差不都大小的巨齿形绿色叶子,那叶子上还沾染着血迹,一端包裹着白色的布匹。
慕十七把手伸了过去,小心地拈起那叶子裹着白色布匹的一端,举着叶子在手里冲着那御医晃着道:“如何要试试看这血见草的厉害吗”
“不,不要”那人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想要从慕十七那脚下逃出来,那手掌却偏偏好似被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