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十七观察着床上的冷少主,然后在他那身子停止了在床上打着滚的时候,才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子,同样的普普通通的一个小药瓶子,然后从里面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子,塞进了那冷少主的嘴巴里,一合嘴巴,再一抬下巴,拍拍手就完事了。
冷门主视线一直盯着那床上的宝贝儿子,看着那冷少主的眉头由痛苦到舒展,那眼白慢慢转回露了些黑色的眸子出来,那嘴角也不再往外面吐黑泡泡了,那心底才稍稍好受了些。
“宸王妃您这是要去哪儿”见慕十七转身往外面去,差点要去拉着人小姑娘的手,求别走。只不过那宸王的身形动得太快了,快到他压根没可能去拉到宸王妃的衣角,更别提那精贵的小手了。
慕十七拧眉看他道:“回去吃饭啊”
她还想问问他,这事都完了,她还杵在这干嘛呢
“那我儿子他”
“你等一刻钟再说话。”慕十七那秀眉蹙了蹙,抬着步子出了屋子。
一刻钟后,冷少主转醒,觉得自己嘴巴里腥臭难受的很,差点儿就暴跳起来大骂谁他娘地给他喂了什么吃的,真他娘的臭。可他那身子经过之前那一番的翻白眼摸爬滚打的,本身又是个武力修为差不多为零的人,那一个鲤鱼打挺愣是没挺起来。
所以只能虚着身子,从那床上扭了起来,那脸上还带着不爽:“谁给我喂了吃的,是臭鱼还是臭虾那么臭”
看见自己那傻儿子又能开始犯傻了,冷门主是又惊又喜,激动地扑了上去,一掌拍在冷少主那后心上,那冷少主被他这么一拍,只觉得那腹中有什么东西用了上来,推开了他爹冷门主,扶着床角干呕了起来,跟怀了孕的女人一般样,憋红了脸。
“御儿,你觉得哪里不舒服吗”冷门主担忧着问。
冷少主也就是冷御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又指了指自己那胸口处,呕了半天,道:“没别的感觉,就觉得嘴巴里臭,恶心,好像吃了什么臭东西似的。”
冷门主也闻到他那嘴巴里一股子恶臭,才记起刚刚慕十七的话,死了的毒蛊虫在他那肚子里呢。又想起了这倒霉孩子自作最受吞了假的血魔果的事,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又一巴掌拍在了他那后心处道:“你自己吃进去的,怪谁自己吞了两颗带了毒蛊虫的果子,你还觉得嘴巴臭了,若不是宸王妃救了你,你就等着慢慢全身变臭”
那冷御本来就是曲着身子躲在床边吐的,完了一巴掌被他亲爹拍在了后心上,他那亲爹的掌法跟他简直不是一个级别的,一巴掌就把他你卡在胸前的一团东西给拍了出来。
“呃”一小团黑乎乎的东西从他嘴巴里崩了出来,就落在床前那地面上。
“那是什么鬼”冷御嘴巴里虽还是臭着,可那胸口下方堵着的东西终于算是被他爹那一巴掌给拍出来了,舒服多了。
冷门主也瞪大眼去看那地上的东西,黑乎乎的,瞧着虽不大清楚,但依稀能看出是两条黏糊在了一起的黑虫子,也就是那黑脊背什么毒蛊虫子了。
“毒蛊你这小子命大,赶紧地给我起来,去向恩人叩谢救命之恩去。”冷门主又免不了一阵老泪纵横,扯着冷御的胳膊就往那慕十七和独孤宸暂住的院子里去。
冷御浑浑噩噩的被他爹冷门主拽着走,然后一边走着一边被他爹耳提面授教训着:“待会见到了宸王妃,你给我二话不说就跪下”
“爹,我堂堂御剑门少主去给一个女人下跪不大好”冷御人不大,倒是极为爱面子的,就觉得他御剑门少主的膝盖下有黄金的。
冷门主一巴掌扇在他那后脑道:“你爹我还是堂堂御剑门门主呢,刚刚为了救你那也没少下跪过。你个小兔崽子,骨头有那么硬实吗”
慕十七这会要是知道这两位争辩的话题,一准冷笑道:还真没人逼着你们下跪,给我擦地。
“再说了,人家是离国的宸王妃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亲贵胄,你在人家眼里那就是一个平民百姓,还御剑门少主呢,人神门宗宗主都没放在眼里去,你那腿脚给我麻溜点,去把那嘴巴里的臭味给洗去了,别臭到咱们宸王妃”冷门主对慕十七那是真心崇拜,五体投地那一种的崇拜,真心实意地想要给她跪了。
“爹,咱们御剑门可是褚国的,你也不是离国人,什么叫咱们辰王妃”冷御总觉得他爹是不是瞧上人美丽宸王妃了,一口一个宸王妃的叫得可热乎了。
冷门主跳起来了对着他那屁股踹了一脚:“我倒是想跟着宸王混来着,可惜人家看不上眼,你这小子懂个屁”就那独孤宸的势力,他要是能抱上了那条金大腿,御剑门一准鸡犬都跟着升天了。
这会神门宗是动了要干掉他们这些个武林人士的意思了,而如今能与神门宗抗衡的,这整个大陆之上也就剩下这离国的鬼王了。而他们如果想要逃过了神门宗的毒手,那就只能求得这鬼王的庇护。这会正巧接着这机会拉近一些关系,虽然那两人的关系不大好拉近。
两人拉拉扯扯地进了慕十七和独孤宸的院子。
慕十七和独孤宸刚用过膳,端着一杯清茶慢慢饮着,不得不说那赵田能长那么肥那是有原因的,这城主府的厨子那手艺的确是不错的,慕十七用得有些多了,这会有点撑,就窝在独孤宸怀里喝着茶消着食。
冷门主拖着冷少主一路风风火火就这么进来了,然后那冷少主还没来得急抬头去看那屋里坐着的人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