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十一道:“鹤羽给的带着香味的水,他说这是他最新制出来的香料,可棒,可棒了这小子倒是挺有才的嘛。”
他浑身散发出一整座花楼姑娘加一块才有的香味,居然还不自知地夸起了鹤羽。你知道吗你就是一移动着的花楼
鹤羽赶巧这会也在呢,远远地就被唐十一那一身香味给震慑住了脚步:“你怎么把它给用上了这味道,你不会把一整瓶都倒身上去了我的天啊这味道真是看来我还得加以改进,太他娘地冲人了,香的我脑门都疼,姑娘家都喜欢淡淡的清香。我再好好琢磨琢磨一准能卖个好价钱。”
“等等,你这是个女人用的东西,为什么要给我”唐十一举着胳膊在鼻子前闻了闻道。
鹤羽特别无辜:“你冲进来就找我要可以洗完了澡洒在身上让身上香喷喷的东西,我以为你是要给玉昔姑娘使的,谁知道你这么骚包,往自己身上洒啊还这么豪放地洒了一整瓶,这东西可是我废了好大一会功夫取出来的花之精华,一滴就足够你香上一整天的了,你居然给我整了一整瓶。”
慕十七瞧着唐十一那气急败坏的模样,真的是无心笑出了声:“你还是再去洗个澡我也脑壳子被熏的发疼。”她自己本事就不爱用这些个花粉香料的东西,否则以她自己那制毒制药的水准,随便玩玩都能玩出个好东西来。
所以,她对这些个味道特别地敏感,一凑到她身侧她就能闻出给大概成分来,别说她不够仗义,她心情不错地提醒鹤羽道:“桃花的味道略淡,去掉牡丹的成分。”
鹤羽觉得能得大师指点那是他的荣幸,特别这位大师尊鲜少开尊口,一开准没错,喜上眉梢:“多谢十七姑娘指点,那什么,我若是赚了,咱们五五开,你五,我五”
对上他们家王爷那眼神,他气势又弱了弱道:“你七我三,你七我三”
这边唐十一是没了办法,必须去再洗一次的,因为一回屋子就连一直待他好的小玉昔都不愿亲近他了,还误会了他:“十一哥哥,你是不是去找哪个女人了”
“我找哪个女人了我就找了慕十七啊”
“不对,不是十七,十七才不会用这些个味道的香粉呢”玉昔不信。
可唐十一又不能说这香粉味是他身上的,他用的还整了一整瓶,这要说出来,一准给玉昔留下一个不太美好的印象。
只能把这错全部赖在了鹤羽身上:“是鹤羽那人,他研制了一款新香料,然后不小心一整瓶全洒我身上了,我这就去洗个澡去。”
鹤羽冤不冤啊他分明是被唐十一威胁加逼抢拿去的花香味道的水。他又打不过他只能认栽。
他们这一行人的话语权和地位,真是完完全全按照身手的强弱去区分的,而他是除了玉昔姑娘那个柔软的姑娘,还有刚刚会跑的小安王外实力最弱的一个了。被抢了也只能忍着了。
唐十一折腾了半天又洗了个澡,那手上皮肤都泡皱巴巴了,才算了事。
慕十七也才愿意坐下来听他说话:“说,什么事”
“你不好奇我和十八堂主他们去试毒发生的事”唐十一清清爽爽后又是一位美大侠,一身白衫衬着他那一头白发显得越发的谪仙了,如果他这会别一脸快问我快问我的急色表情的话会更彰显他仙气飘飘的一面。
慕十七一向没那么大的好奇心,且能凭借自己灵活的脑子猜出事情的一个大概。瞧着唐十一这兴奋的表情,很显然这家伙又做了什么坏事还被他给得逞了。
她承认试毒这件事她是有意想要整那些个眼睛长屁股上,脑子白长了的唐门十八堂的人。就唐十一身上揣着的那些个毒,一准让他们都没好果子吃。
果不其然,唐十一不等她搭话,就大肆宣扬起了他那牛掰哄哄的毒药功效来:“你是没看见那家伙被鬼面猴一屁崩懵了的样,真是太逗了。就那熊样,两种毒一过就软了,小爷我还没看过瘾呢。”
见他那喜滋滋的表情,慕十七真的很想告诉他,不是别人不够硬气,而是你的那些毒太恶心了,就连她当初都差点被吓到,不是,是恶心到。
“咱们下一步该怎么走”唐十一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番。他这人啥都不怕,就怕闲着没事干,没热闹看。
慕十七眉目淡淡,就吐出一个字:“等”
等蛇出洞,等鬼出墓
任凭他唐十一抓耳挠腮撒泼耍横也是白搭,人十七姑娘就是这么淡定处之,关键的重点是,她有独孤宸这么一个尽心尽责的好门神,提溜出去死扒拉着桌子双脚缠着凳子的唐十一也就是眨眼的事。
“独孤宸,小爷我迟早有一天要把你打趴下”唐十一揉着肉疼的胳膊在门外一声吼,他是真气啊气干架干不过独孤宸,想跟他玩毒,又忌讳十七这个重色轻友的女人。
独孤宸只留给他一个潇潇洒洒的背影儿和听着特别狂傲的一句话:“我等着。”
对于唐十一和独孤宸这每天不吵个一两句就浑身难受的日常,慕十七也就在一旁安静的看着。她若是唐十一一准没他这股子越挫越勇,越勇越惨败的劲头。
相重楼的腿伤在别人眼里也许是个重的,可在慕十七鹤羽这一伙人眼里那真不算什么的,又不是断胳膊断腿的,不是,就算断胳膊断腿的在慕十七眼里也看不到多大的波动情绪。所以过了一两天的热乎劲也就没再把他当伤患看了,说的再直白一点,就连唯一招呼他聊天的鹤羽,见在相岛主面前刷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