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贵妃也是个女人,对独孤宸那浑身的散发的男人气息,无法自拔。
忍不住幻想着,若是真投入他的怀抱,征服这大陆之上神一般的男人,会是怎样的感觉。
慕十七又被她那话给逗乐了,瞧着她那一脸的媚态,恶心的要死。
“你敢碰他一根指头试试看!”手里的匕首挥了起来,抵在那乔贵妃的脖子上,眸色幽冷。
那乔贵妃却也不怕她,拿捏准了她既然知道她习的是唐门的禁术媚体,那她就一定知道,这媚体只有她的身子才是解药!
抬着下巴睨着慕十七:“你若杀了我,他怎么办?我听闻你擅解奇毒,可我这是唐门禁术,你解不了!”
慕十七凑近了她,轻挑着唇,眸子里带着睥睨蝼蚁的冷笑:“唐门的禁术吗?别人能不能解我不知道,可我慕十七却能解!”
“你区区唐门一颗棋子,叛徒,习了个破禁术就以为能控制这天下所有的男人了?哼,别污了唐门的名声!”
那乔贵妃自然不信她这话:“你休想骗我!”
反正是个将死之人,慕十七也不妨把实话与她说了,让她死个明白,也让她死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恐惧。
“笑话,这世上有我唐十七解不了的毒吗?”
“唐,十七!你说什么?你说你是唐门十七!那个冷血无情的唐门门主!不,不可能……”
“唐十七已经死了,她死了!早就死了!你怎么可能是她?”
她若真是唐十七,那她这媚体禁术确实奈何不了她,因为那人就是唐门的神!没有她解不了的毒,她之所以联合神门宗杀了唐十七,就是因为,她忌惮她!
即便是她坐上了贵妃的位置,她也对唐十七那人心怀惧意!由来已久的惧意!
即使她们从未见过面,可唐十七那手段她却是知道的,若眼前的这个女人真是唐十七,那她今日绝对活不成!
乔贵妃思及至此,那身子不由地微微颤抖了起来,双眸里含着惧意,看向慕十七:“不,你不是她!你怎么可能是她?神门宗的人早就把她给杀了!”
慕十七瞧着猎物被逼到了绝境的模样,嘴角露出一个浅笑:“唐彩,你八岁就入了乔家,唐门把你放入乔家就是为了让你监视大夏,你起初倒是挺乖,每月初三必会传信唐门,可后面就有点不知趣了。”
“后来,我坐上唐门门主后,不想与皇室有所牵扯,便想收了所有的暗桩,可你却做这贵妃做上了瘾,不想回来,我也懒得理你。却不想放了你这么一颗毒瘤没除,反倒让你掀起了些风浪,把唐门都毁了!”
“我今个若是不杀了你,怎么和唐门的那群兄弟交代?”
那乔贵妃仿佛被人夺了魂魄,当即那身子都僵硬了,怔怔地看向慕十七,抖着唇瓣道:“你没死!你居然没死!你真的是唐十七那个毒女!”
唐门的暗桩只有那些能进入唐门暗阁的门主才能知道,这事根本不用怀疑。
除了唐十七,这世上还有谁会知道唐门这么多的秘密?
慕十七和她啰嗦了半天,那边独孤宸的脸色依旧染着红晕,俊颜带着压抑着的痛苦,连灌了一壶凉茶,身子却越来越痛苦。
慕十七心疼他的忍耐,冷眸凝着那乔贵妃,干净利落地给了她一匕首:“总归是要死的,今个也算是便宜你了。”
“来人,捏着鼻子把人给我抬出去,扔山里去!”
她怎么忘了,这女人只要是还在这里,那身上的媚体气味就会不停地散发着,独孤宸那鼻子又一向比旁人好。以至于这会儿这般痛苦。
却不想那乔贵妃,一代宠妃,死了,却没能落了个好下场。
那山里的雄兽被她那身子散发出来的体香诱了过来……
营帐之中。
慕十七去碰独孤宸,才发现他的身子出奇的烫,他嗅觉灵敏,显然那乔贵妃的气味对他的影响极大,他又一直死撑着等她到现在。
而这屋子里还弥散着那股子味道,慕十七只能扶着他往她们住的营帐去。
冷着脸,把鹤羽给叫了过来:“我要你配置一种药,我要给他解这身上的禁术。”
“什么药?”鹤羽问道。
“媚-药!”慕十七吐出两个字来。
“媚-药?还是解媚-药的解药?”鹤羽以为自己听错了,要不就是慕十七太急说错了。
慕十七冷冷地看着他道:“我说媚-药!快去配置!”
鹤羽红着脸道:“我一神医怎么可能会配置那种东西,夫人您就别为难我了!”
他是真不会啊!一直就没关注过那媚-药的方子,他去哪儿给她配置这媚-药来?
慕十七瞪着他,抱了几个草药的名字,让他去城里药铺买了回来。
自己则是把独孤宸放在了一桶凉水里泡着。
可宸王这会儿浑身都快着了火了,缠着她就不松手,大手扯着她的衣衫往里钻,撩拨着她的身体。
“独孤宸,你再忍忍,我这会儿即便应了你,也解不了你身上这禁术的。”
咬咬牙红着脸道:“这禁术必须要服了媚-药的身子与你缠绵,才可解的,我让鹤羽去取药了,你等等。”
“哎呀,你不准再脱了!”
十七姑娘刚刚对乔贵妃所说的那些话都不是假话,可她没想到还真就用上了这解禁术的招。
“活该你难受,刚刚让你出去,你偏偏说自己没事。”
她还就信以为真了,她以为凭借独孤宸的自控力和忍耐力,这点儿破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