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微微拧着眉道:“我们是师徒,又不是兄妹,我喜欢他,他喜欢我,怎么就不能在一起了?我从来就不在乎师徒这层关系!”
“阿玄,真正喜欢上一个人就是件疯狂的事,你压根就不会在乎其它的事情!你知道你爱他,想要和他在一起!这就够了!”
这就是她的爱情观,不去想太多,只要现在彼此拥有就好了。
她和师父在一起很快乐,师父也很快乐,这就够了!
皇甫玄也没了办法,小姑娘瞧着软软糯糯的,其实那性子倔的很。又有相重楼护着她,更加地无法无天了。
相重楼黑眸沉着,把阮软护在怀里,对上那皇甫玄道:“我说过,一切的错都由我来承担,你别寻她麻烦,是我先无法自拔爱上的她。”
皇甫玄咬了咬牙,俊眉拧着:“我不是寻她麻烦,我是不想她陪着你入那黑暗地狱。”
“不是地狱!”阮软急着道,“阿玄,对于我来说,和他在一起从来就不是地狱!我不准你这么说他!”
阮软性子软是一回事,可这人说不通她也急。
“我当你是朋友,也多谢你的关心,可这事你真的错了,你若真把我当朋友,就请祝福我们!”
皇甫玄辩不过她,也知道自己这会儿再怎么说也是白费力气,这小丫头对那相重楼已经死心塌地的了。
看了眼相重楼和她,松了松态度道:“阮软,我希望你幸福。”
“我会幸福的!”阮软冲他微笑着道。
两人算是从归于好了,窸窸窣窣地聊了很多,皇甫玄不愧为大陆好朋友,从盛京回来又给她带来了许多小玩意儿,阮软抱了满满一大堆回去。
却惹得相重楼红了眼,阴沉着脸道:“就这么喜欢吗?”
阮软还不知道这位爷的那点小心思嘛,总觉得她会被阿玄那惊世的长相给骗走了,醋劲大着呢。
阮软扭着屁股蹭到了他怀里,勾着他的脖子娇媚一笑:“我最喜欢的是你,什么宝贝都不及你重要。”
相重楼那脸色这才稍稍好些,捧着她的小脸亲了一会:“阮软,我好高兴,你能喜欢我!你不知道我之前的日子有多么地痛苦黑暗,感觉自己就好似一具行尸走肉!没了心也没了灵魂,是你让我又活了回来。”
阮软抵着他的额头轻吐着气,娇声笑道:“我知道,那一夜,我中毒的前一夜,你潜入我房里自言自语地说了很多话,我都听见了,你老实交代,在那之前到底干过几次夜闯我闺房的事。”
小丫头拧着粉唇,审视着他道。
相重楼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起这事,视线闪躲了一下,这要是论次数的话,那就多了去了。
“想听实话吗?”
阮软认真地点头嗯了声:“你说。”
相重楼道:“我也算不清了,几乎是夜夜!”
“夜夜?夜夜是什么意思?”阮软瞪着水润的眸子去看他。
相岛主解释道:“就是说从你自那荒岛上了我相家海船,几乎是夜夜我都必须去看了你才能睡着!”
阮软震惊地看着他,粉唇微微翘着:“你是说你在相家大船上那会就发现自己喜欢我了?然后夜夜都去我屋子里偷看我?在云午岛也是?这一路上也是?”
这前前后后算上也有一年多了,自己居然愣是没发现,这人已经仗着自己的好身手偷偷看她这么久了。
小姑娘心里那小恶魔又跑了出来,小手探入他那衣襟中撩拨着道:“每一次,都只是看看吗?就没做别的事?”
相重楼粗喘着气,薄唇在她那粉颈间流连着,凑到她耳边道:“某个小东西睡相极差,喜欢踢被子,我每日来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给某人盖被子了。”
“只是有一次,实在是没忍住,玉珠儿那次,我把你气跑了,却想你想的紧,偷偷潜进来,发现你这小东西穿的一身轻纱,实在是诱人,就偷亲了你……”
相重楼把那日在她身上偷摸摸做的事全部都招了,与其让皇甫玄告诉她,不如自己亲自告诉她,向她认个错。
“什么双鱼玉坠?拿来给我,你娘让你送心上人的,你把我吃都吃了,为什么不送我玉坠,莫不是你还想着去给其它的心上人?”阮软假意逗他,鼓着小脸道。
相重楼扯着唇淡笑:“我真是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给你看!”说完从怀里掏出玉坠,亲手给她带了上,薄唇一路沿着那红绳轻吻着她那细嫩的肌肤,最后落在那双鱼玉坠旁。
“阮软,就只有你,我的心里就只有你!”
阮软实在是受不住他几次撩拨,这人瞧着一本正经的,实则是个撩妹高手,不过,好在他整天就只撩她一人。
要么就说这相岛主是神了呢,夜里精力旺盛,白日里居然还能在宠着她逗着她的同时,顺带把那离国的一干水运分支都并入了相家的水运帝国下。
就连皇甫玄也不得不佩服相重楼这本事,控制了水运,那就等于是控制了这半壁天下!
宸王有他相助,不夺了这天下都天理不容!
他们这边一切都进展的很顺利,重点是咱们相岛主自打开了荤以后,那心情好的不得了,做事也有干劲了,就想着每日早些把手里的事折腾完了,完了就回来可劲地折腾他的小宝贝。
皇甫玄以前见过独孤宸如何去娇宠慕十七,这会儿这相岛主绝对不比那位差,恨不得把阮软天天抱在怀里,走哪儿都带到哪儿。
亏得这明面上两人还是师徒,否则这位真能做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