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止,拉起宗政锦的胳膊。每天都是忙碌着更新章节,客官记得常来哦。
在手腕处又是一番认真地查看。
再抬头时,一脸地严肃认真,“准备东西,我马上开始解毒。”
“银针九九八十一枚,烈酒一瓮,火折子准备四个,一个装满烈酒的盆,干净的纱布一卷,再来四个壮汉!”
慕十七一边报着要准备的东西,一边查看宗政锦的腿。
从大腿到小腿都浮肿的厉害,显然是快入骨了,再不解便迟了。
边上站着人,一听这些东西,都愣住了。
她不耐烦地又催促了声,“都没听清吗?还是不想治他这腿了!”
宗政锦这个病人倒是最为淡定,“按照慕姑娘的要求去准备!”
他都发话了,边上站着的自然不敢怠慢。
不一会的功夫便都准备齐全了。
“姑娘只用这些东西便能解毒了吗?”
也难怪有人发问,这几样东西里压根没有一样能解毒的。
慕十七也不解释,主要是解释了,他们也未必能听懂。
她打算用事实说话。
“把人扶到床上,平躺!衣服tuō_guāng!”
“这……”阿布又开口了。
“又怕我占他便宜?你们一群大男人看着呢,我可没那在众人眼前表演的癖好!”
在他眼里,他家公子就是那白玉。
谁靠近,都是玷污了他家公子的清白,想要占他的便宜。
“我,这,公子……”
“按照慕姑娘的意思办!”
谁知衣衫除净,第一个的别扭的,却是宗政锦。
扭扭捏捏地,不知道把手往哪里摆。
慕十七把烈酒往银针上一洒,接着用火折子点燃油灯。
把银针一一在火上烘烤一遍,才开始下手行针。
速度之快,把一旁站着的人都吓傻了。
待宗政锦哀吼出声,才反应过来。
“主子,主子!”
“喊个屁,找四个人稳住他,别让他动!该死,你给我老实点。”
宗政锦在床上扭动这身子,表情异常地痛苦。
哪里还听得进她的话,随着身上的银针增多,表情也越来越痛苦。
“啊……”
“主子,慕姑娘,这是!”
“我试着把蛊毒逼到脚下,你们给我稳住了他。”
说话间,已经用银针从头插到了小腿处。
九九八十一根银针,在她手上就像是活了一般。
宗政锦额头冒出豆大的汗滴,咬着唇异常痛苦。
慕十七,拿起盘子里的纱布就往他嘴里塞了进去。
谁知他压根不配合,逮住她的手就咬了下去。
疼的她,恨不得踹他几脚。
还是边上的阿布反应快,把宗政锦的嘴巴撬开,把她的小手救了出来。
甩了甩手,顾不上手上冒着血珠的牙印。
她半点不敢耽搁,两手同时举着火折子往宗政锦的小腿上就放。
烤的宗政锦两条腿都一片红肿,说也奇怪,一团蓝雾从两只腿往下移。
慢慢移到了脚底,最后汇聚在大脚趾处。
慕十七持针,对准了那团蓝雾就插了上去,接着把双脚直接浸在装满烈酒的盆里。
按着宗政锦那挣扎的双腿,紧盯着盆里的变化。
边上站着的暗卫也都屏住了心神,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盆。
大概过了一刻钟,宗政锦整个都虚脱了,众人也弄的满身是汗。
慕十七才幽幽的开口,“好了,放开他。”
再看那盆里,一条条细细的蓝蓝的东西在移动,好像还是活的。
宗政锦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好像刚活过来一般。
用力的睁开承重的眼皮,一丝光亮透了进来。
光亮!他伸手在眼前挥了挥。
一股欣喜灌满心房,他能看见了!他的眼睛能看见了。
坐起身子,半靠在床上,只见一个粉衣女子凝眉盯着他。
眼里带着一丝探究与期盼。
“慕姑娘?你今天可是穿的粉色的衣裙?”
慕十七对于他能视物这件事倒是没表现出有多吃惊。
倒是阿布,差点没跳起来。
“少爷,少爷,你能看见了,你能看见了。”
宗政锦唇瓣勾起,这般一笑更是好看了。
“是啊!还要多谢慕姑娘。”
说着试着站起身子,谁知腿下一软又摊在了床上。
众人看向慕十七,满脸诧异,“不是说毒解了吗?为什么腿还不能走!”
慕十七拿起火折子往那盛满烈酒的盆里一扔。
不咸不淡的道,“他可是好几年没用腿行走了,就算蛊毒解了,一时半会也不会恢复到以前的状态。勤加练习,只需一月,我保他行动自如。”
说完从床上把宗政锦的衣衫扔给了他。
她这动作一出,宗政锦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处于裸露的状态。
红着脸把衣衫裹在了身上。
慕十七其实真没觉得他那身材有什么看头。
给他扔件衣服纯属是怕他着凉。
自顾的扯了块干净的纱布把刚刚被他咬伤的地方裹了裹。
阿布这会态度整个大变,谄媚的笑着,“慕姑娘您坐着,我去给你找治外伤的药来。我们家主子咬的重,可是苦了姑娘了。”
宗政锦视线落在那冒着血珠的伤口上,那排牙印看着就深的很。
自己怎么就下的去这口呢?
喃喃道,“对不起!”
慕十七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这句对不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