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宁兰齐,还是软了下来,“你在这好好的,不要惹事。”

“我......”宁兰齐食指指着自己,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却又听得他说:“有时间,去给张丞相的孙女赔个不是。”毕竟是个姑娘,估计长得貌美如花的她,还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

宁兰齐翻了一个白眼:“你怎么不自己去。”

“你惹的事。”

“......”

宁风曦慢慢地走进景浩天给他备好的厢房里,仔细想了想刚才兰齐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可是心有所属.....嗯?脑子里突然闪现出一个女子的身影。

香铃。

怎么会是她?

怎么会是姜未晚?

思绪突然拉了很远很远......

未晚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不知道做什么,百无聊赖地躺在*榻上,想了想刚才的宁风曦,他长得确实是很美,甚至于比宫中许多的女子都要美得多,只不过,看起来,一点也不好接触。

不过......她接触他干嘛?因为他是秦烨的对头吗?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上,从刚才回来的时候,就觉得自己身上好像少了什么东西。胸口.....袖口.....腰间......腰间?

腰间?

荷包呢?

再仔细摸了摸自己身上,确实没有荷包。

未晚重新坐回*榻上,刚刚似乎就和宁风曦一个人接触过。想了想,刚才他似乎在她走的时候拉住她,难道是那个时候把她的荷包偷走的?

她怎么如此不小心?好在荷包里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若是有,看着宁风曦那个样子,未晚只觉脊背有些发凉,凉得可怕。

厢房里。

宁风曦手机把玩着一个淡青色的荷包,嘴角的笑容一直没有收起过,深眸中透露着一丝玩味。

这荷包里有银针和粉末,只是单单这两样东西,就能让宁风曦看出来未晚是个什么人,他在烛光微微剪窗的夜色里,眯起眼睛看了看外面的月牙,缓缓开口:“真是个有趣的女人。”

竟然心生一丝玩意来。

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墨守成规惯了大概也就是这样。

——————

蓝脸人那双阴鸷的眸子如同嗜血般盯紧了景墨予,他依然如故,景墨予跑,他也跟跑。

蓝脸人只顾追着景墨予跑,对那两名侍卫简直是不屑一顾。

“景墨予。”唐云罗清柔的声音在他耳畔边响起,景墨予抬头就看到一张娇俏的脸,苍白的没有血气的脸。

景墨予只觉得胸口一阵浊气上涌,他差点没有喷出血来,“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让你们逃的吗?”

“逃不开,跑不掉。我回来了。”唐云罗温婉的声音中带着几许无奈,几许如释重负。

突然觉得墓室外的光线亮了很多,唐云罗轻轻抬头,只见天色渐渐亮了起来。

原来这里并不是漆墨一片的全封闭,这里是露天的。

“小心,他是个打不死,打不死的怪物。”蓝脸人身后的正接受同伴包扎的侍卫,焦灼地对回来的唐云罗提醒道。

“快走!”

“景墨予,走不出去了,前面是迷雾地,我们绕来绕去一直被困在原地。”

“殿下,我们总会走回原地。”

“怎么会这样?”景墨予皱了皱眉,这一辈子所有的离奇事件都在这两天遇上了。

“殿下快跑,蓝脸人追上来了。”景墨予身后传来侍卫的呼喊。

景墨予扯住唐云罗就往前跑。

隐隐约约地有奶香传来,蓝脸人嗅了嗅,好久没有闻过这么美的味道。

好像是唐云罗背蒌里传出来的。

蓝脸人深蓝的眼眸里绽放着嗜血的光芒。

景墨予扯着唐云罗往前冲,很快地他们又来这块迷雾地,如法炮制地没命奔跑着,景墨予发现正如云罗所说的,他们被困在了原地,他们走不出这块迷雾地。

你追,我赶中,景墨予发现大家的体力在一点点地流失。

而蓝脸人得意洋洋地看着他们,好像这种追赶对他而言,完全是不费吹灰之力。

不行,这样下去。

他们没有战亡,也会给累死。

“我就不信他毫无破绽。”以其坐以待毙,不如拼死一战,兴许还有一线生机。景墨予把唐云罗推给侍卫,“保护好唐姑娘。”

他运功狠狠地朝蓝脸人击了一掌过去,蓝脸人举肚一顶,景墨予瞬间毫无防备地被甩了出去,扑通跌倒在地面。

“景墨予,接着!”唐云罗从腰间抽出随身的弯刀,扔给了景墨予。

景墨予举起弯刀,从地面上爬起,目视着越来越近的蓝脸人,一刀砍了过去。

蓝脸人笑着,抽出一把自己的匕首,对着景墨予的左肩膀,猛地回刺了一刀。

无声之中,两个人似乎达成了共识,玩起了一场面对面的刺杀游戏。

景墨予猛地举刀对准了他的脖子割了过去。

蓝脸人举刀,对准了景墨予的右肩又是一刀落下。

鲜血如雨顺着景墨予的两肩落下。

“景墨予不要,不要和这个怪物玩,你会死的。”唐云罗挣脱了侍卫,跑上去前制止。

蓝脸人嘿嘿笑着,往景墨予腿上狠狠刺了一刀过去,景墨予吃痛地曲膝跪下。

“蓝脸人,我和你拼了。”唐云罗抢过景墨予手中的弯刀,一刀袭向蓝脸人的腹部。

蓝脸人不痛不庠地笑了笑,一掌袭向了唐云罗受伤的肩膀。

一阵鬼哭狼嚎声响起,唐云罗瞬间跌倒在地。

景墨予举刀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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