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确实是,确实是。”众人都一通笑。渐渐地,齐阿鼠身边就围了一堆听众。这个时候,高文就算想上前制止,也挤不进去。
见人越发多起来,齐阿鼠更是人来疯:“那石小姐不是受惊过度痴了吗,最近却突然好了,你们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个茶客道:“废话,自然是吃了曾郎中的药。”
“错!”齐阿鼠打断他的话,咯咯笑道:“她服的不是曾郎中的药,而是高文的驴鞭。你想啊,这高小相公每夜无女不欢。石小姐一落到他手中之后,那才是日夜承雨受露。高文的倒钩何等凌厉,只几日下来,石小姐竟受用得恢复了神智。那物,啧啧,真真鞭辟入里,点石成金啊!”
“这也可以!”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神外,皆在想高家罗帐中那旖旎春光。又惊叹于高文的一身神通,那玩意儿,简直就是华佗、扁雀手中的金针,活死人而肉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