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泰帝点点头:“不管怎么说,徐珵是不能做国子监祭酒的。至于如何安置,朕再想想。”
等到于谦退下去之后,申桂上前:“万岁爷,该歇息了。”
景泰帝:“你这老奴方才听得仔细,可有见教?”
申桂哎哟一声:“陛下,奴婢只知道侍侯人,那里懂得这些军国大事,可不敢乱讲。”
景泰帝:“你倒是懂得分寸,说吧,就当你和朕说闲话儿?”
申桂:“那奴婢就斗胆了,方才于少保过来,说了三件事。一是太上皇帝还朝,这事他知道怎么做,陛下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二是皇储一事,其实这事在奴婢看来也简单。”
景泰帝一听,精神大振:“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