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手一拉,就将那匹上约两米的布带子解散了,扔在地上。
瞬间,她的肚子就突了出去,肚脐下有一颗红豆大小的朱砂痔微微跳动:“真真是爽快啊!”
“苍天!”刘婶低呼一声,眼泪扑簌而下。
“知道我为什么放过高文不杀了吧,对,这孩子是他的。做母亲的杀了父亲,将来我的孩儿若是问起,须不好交代。”云摩勒继续皱起眉头:“别哭了,没什么大不了。这孩子将来还得你来带,你不是喜欢小孩子吗?”
“姑娘,姑娘!”刘婶泪如泉涌,只不住点头。
云摩勒:“好了,我叫你别哭了,替我更衣。咱们去北京,那地方条件还算不错。对了,北京那边是我教什么宗的地盘?”
刘婶慌忙站走过去,手脚麻利地替云摩勒换着干衣裳,哽咽道:“是净空宗的一个分坛。”
“恩,先去那里隐名埋姓把孩子生下来。等养好身子,我夺了那个分坛,积蓄力量。净空宗好象也没有什么不得了的人物,却占了京城那样的风水宝地,也不怕天下英雄不服气?”云摩勒一脸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