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局促不安的坐在沙发上,脑子很乱,直到他换上西装拿着车钥匙走出来。
见我还傻愣的坐着,说:“不是要出门吗?我送你一程。”
车上,我给简琦打了一个电话,是依农接了,说简琦昨天伤得挺严重的,住医院了,就赵一帆所在的医院。
我看了眼原皓臣说:“你把我放前面十字路口就行了,我会自己过去。”
谁知他根本没听我的,只问了句:“去哪里?”
我说:“市中心医院。”
他陪我去了市中心医院,并且热心的同我一起去了住院部,简琦的病方。
推开病房的门,只见赵一帆亲自给简琦换药,看到我和原皓臣一起过来时,赵一帆动作僵了僵,随后又若无其事的给简琦换药,检查伤口。
“你的伤没有大碍,轻微的脑震荡,今天下午五点之前就能拿到检查书。你注意伤口不要沾水,会容易引起第二次感染。”
“一帆,谢谢你。”简琦迷恋的看着赵一帆,对她来说,估计伤得再严重都值得了。
赵一帆看了我一眼,脸色一下变得铁青。
“一帆……”
那是第一次,他默默的从我身上收回视线,无视的与我擦肩而过。我一直觉得,不能做情人,但也许能做好朋友。
想到他那冷漠的样子,我的心有点儿刺痛。
深吸了口气,假装若无其事的笑着搬了椅子坐到了简琦的床前:“你的头还疼不疼?”
“再疼也值得,一帆真的好温柔!”
原皓臣插不上什么话,更没有兴趣听我们嗑叨,说了句:“我走了,你们聊吧。”
我目送着原皓臣离开,眼中有些失落和不舍,简琦掩嘴偷笑指了指我的脖子:“欣宝贝,你昨天和你的原大宝都干什么坏事了?”
我还想狡辩,简琦从枕头底下摸了块小镜子给我照了照:“瞧~”
从镜子看,我脖子上明显的印了好几个紫红色的小点点,一看便是吻痕。以前原皓臣没这恶习,今天他这么温柔还这么热心的将我送上来,原来是早有预谋的。
我轻叹了口气,无力的垂下了手,将镜子还给了简琦。
看我一下子就跟歇了黄花菜似的,简琦用胳膊肘撞了撞我:“干嘛了这是?还在回味昨晚和你家原大宝的奋战史呢?看不出来这冰块在床上这么猛。”
我扯着嘴角笑了笑:“你没事就好,一帆人挺好的,你好好争取。我有点累了,就先回去了。出院了记得给我个电话。”
“好勒,那我就不送你了。”
走出病房时,我看到赵一帆正在走廊上和另一个科室的医生在聊着什么,看我过来他叮嘱了那医生两句,那医生便走了,而他站在原地,似乎在等我。
我尽可能的假装随意,说:“一帆,我那姐们就拜托你了。”
赵一帆面无表情,只说:“是我昨天鲁莽才伤了她,这些是我应该做的。”
“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见我要走,他一把拉过了我:“等等,我有话想对你说。”
我有点儿不自在,面对赵一帆总觉得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那你就在这里说吧。”
赵一帆轻叹了口气:“我就这么让你不自在吗?回我办公室说吧,走廊里不方便。”
我想了想与他一起去了他的办公室,他给我倒了杯咖啡,拿过手机放出了一段录音。我一听顿时就傻了眼,这录音不正是上次原皓臣主动邀约我吃饭时的谈话么?
放完后,赵一帆关了录音,说:“原皓臣这么处心积虑的离间我和你,我不认为他是真的爱你,不然,这样的爱情太自私了。”
其实我早就明白,他所作的一切动机不单纯,只是我不愿意去深想面对。
“一帆,谢谢你担心我,可是……我还是不想离开他。”
赵一帆无奈,轻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放不下他,但是能不能答应我,不要再这么傻为了他全心全意付出所有?因为我害怕,最终受伤的会是你。而且我也有私心,不希望我喜欢的人,爱另一个男人太深。我要的不多,只是希望你能够多注意我一点。”
“对不起。”我不知道对赵一帆除了说这三个字还能说什么。
他苦涩一笑,说:“你知道,我最不需要的就是你的这三个字。算了,慢慢来吧。”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着这些事情,很有冲动跑到原皓臣的公司问个清楚,但是最终忍了下来。
莱希走了之后,颢颢变得内向了很多,我会多抽空陪陪孩子,莱希去美国之后,会每天晚上和他打一个电话问候,颢颢虽然不会说话,但是在电话里听着莱希叫着自己,他欢快的手舞足蹈,依依呀呀的不知道在做什么,唯一能听得懂的,就是孩子对他深深的思念之情。
好不容易哄颢颢睡下,我才拿起电话给莱希回拔了过去。
“最近还好吗?”
莱希笑着反问我:“你觉得我过得不好吗?人生便是如此,其实事情根本没有那么严重,只是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坎。”
我对他坦白道:“我找弥加的麻烦了,给他录了段一小时的小黄片儿。”
莱希笑出声来:“真想看看那混蛋当时的表情。”
“想看还不简单,我发给你。”
可那端却沉默了下来,良久,莱希才说:“按照时差算来,你那儿不早了,早点休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