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所有人都已经被击毙,没有发现犯人。”追出去的黑袍人全部将蒙面人就地正法后发现他们背上背的全部都是稻草人,回到了原地,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头回来,于是几人便寻了过来,却发现他们的头却受了极重的伤,看伤口,明显是被人暗算的。
“派两个人沿途搜索,其余的人回去客栈等候消息。”赵文杰忍受着疼痛,勉强的发号施令。兄弟们或多或少的受了些伤,都需要休息。
“是。”两个受伤较轻的手下主动接下了任务,其余人扶着赵文杰慢慢地回到了太白居。
掌柜的见他们出去后一会儿便狼狈不堪的回来了,赶紧命小儿烧好热水,请了大夫等等,好生的伺候着,酒楼内的客人自觉地闭上了嘴巴,不敢多言。
“姑姑,他们怎么了?”杨儿不明所以,天真的问道。
“没事,我们过会儿就回去吧。”雨有些小了,书敏出来也快一整天了,她想念家中的孩子了。
“惠儿娘,你真在啊?”就算是下着雨,牛叔今日还是送了两趟豆腐,回去的路上碰到了春全,他让他绕道太白居,说是书敏被雨困在那儿了。
“牛叔,你怎的过来了?”书敏惊讶的问道。
牛叔憨厚的笑道“我听春全说的,过来看看。”
春全怎的会知道自己在这里呢?书敏心中疑惑了一下下,想必是猜的吧,他知道今日是胡大壮下葬的日子。
“谢谢你啊,牛叔。”书敏说道,又让酒楼打包了一包点心塞给牛叔,牛叔连忙摆手说不要,可是书敏坚持给他,他最后只好不好意思的收下了。
傍晚的时候,雨终于由瓢泼大雨变成了淅沥沥的小雨,牛车上面安装了一个简易的顶棚,可以挡雨。书敏和孩子们就坐在牛车上,缓缓地出城了。
“姑姑,你说那个人会死吗?”杨儿还在想着赵文杰满身污泥,血淋淋被抬进酒楼的事情。
“乖,有大夫看着呢,不会死的。”书敏安慰杨儿,说道。
赵文杰虽然没有死,不过却伤的很重,很重。刀伤就不必说了,他们带着皇城最好的外伤药,只要好好养着就会没事,可是那三根短箭,几乎全部射到了肉里面,大夫拔不出来,只好用刀子挖出来。
短箭虽然不长,可是也有三寸多,大夫必须将肉挖开至少两寸半,才能利用特殊的钳子将短箭拔出来,那过程,连久经沙场,杀人无数的皇家军都不忍再看下去。
“这还只是腿上的钉子,若是切开肩膀和背部,将更加危险,一个不小心可能会...”大夫满头大汗,手上沾满了鲜血,瑟瑟发抖。
“若是被我找到那个放冷箭的家伙,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赵文杰满头大汗,咬着白布一言不发,心中却暗暗发狠。
“大夫,你尽管动手,我一定熬得过去!”他吐了白布,给大夫一个坚定地眼神。
“好,那你再忍忍。”大夫再次扬起手中的刀片,沿着短箭没入的边缘切了下去,客房里响起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
其余的黑袍人都转过头去,看不下去了...
春全回到家中,将那顺手牵羊而来的披风还有斗笠在院中烧了,又烧了水,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
黄少云应该刚进城就被师傅的人发现了,即使自己没有救他,他也会被师傅的人就走的。丛林里面,张掌柜引开黑袍人之后,黄少云应该被其他人带走了,藏匿在某个地方。
那个人是不是师傅呢?大胡子的身份是什么,春全也不知道,只知道他懂很多朝廷中的事情。
春全猜的八九不离十了,不过救走黄少云的并非大胡子,而是大胡子身边的另一个心腹,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并没有将黄少云送出诚,反而驾驶着华丽的马车,光明正大的将他送回了临江镇,在张掌柜的府上静养。
这些春全不知道,他躺在温热的水中,把玩着那把袖箭,嘴角微微翘起,心中甚是满意。
“可惜只有三发,若是能够有五发十发就好了。”
洗完澡他立刻去了打铁铺,打铁铺的老李已经把轴轮还有齿轮的模型打出来了,若是用来使用,则还需要细细打磨才可以。
“放心,春全兄弟,我老李的手艺你还不知道吗。”老李拍了拍春全的背,笑道。
“你轻点。”春全觉得疼,抱怨道。老李打了一辈子铁,那手劲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少装了,我还不知道你!”老李撇撇嘴,抡起一个大锤子就开始继续在一块烧红了的铁上锤了起来,火花四溅。
“你先别锤,上次找你打过的袖箭你还记的不?帮我再打几枚。”春全说道。
“好嘞,但是价格可不能低啊,那东西我加了精铁的。”老李怕春全跟他讨价还价,说道。
“放心,少不了你的。”春全笑道。他又加了一句:“你千万别说出去,打好后藏好等我来取!”
现在那些皇家军还在城里,万一被他们发现了那袖箭就麻烦了。
“好嘞。”老李满口答应。
春全这才放心的离开,夜幕降临,他还得去一趟醉风楼,确认一下张掌柜是否已经回来了。
张掌柜回来了,他听说春全来了,就单独在包厢接待了他,并且将那两兄弟托付给他,说是家里来了客人不方便。
春全知道这是借口,也不点破。当晚,张掌柜就派人将那两兄弟送往春全的住处。赶车的车夫则将车默默的赶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