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苦主”都如此明示了,肖涵玉这个“坑人的”也不好多说什么——正如此时此刻,男人照旧不紧不慢地上了她的床,拉好了那张偌大的被子,命人熄了灯。
只不过……今儿个夜里,她怎么觉得他好像又不太|安分?
肖涵玉心里犯起了嘀咕:往日里,他的睡相一向是相当叫人佩服的——只有她压到他的份——从来没有他叫她不舒坦的时候,缘何今日他却像身上长了虱子似的,老在被窝里动来动去的?
没错,正是因着男子睡态极好,年前,她才答应了与他同盖一褥——免得两个睡姿不好的人睡着睡着就抢起被子来——怎么才没一个月的工夫,他就不学好,向她靠拢了?
正百思不得其解着,她娇软的身子就被男人一个翻身给压制住了。
“皇、皇上?”他这是要做什么?!
“那玩意儿走干净了?”厉无刃似笑非笑地问她。
“嗯,嗯……”肖涵玉愣愣地点头。
“不错。”明知故问的男人定定着俯视着身下人的小脸,终是流露出暧昧又满意的笑容,“那我们就可以做该做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