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怀孕了!
宫中一片欢乐。
楚惟懵过之后,搂着颜明玉一顿亲吻,颜明玉赶紧伸手挡住他的嘴唇,急急说道:“楚棋,楚棋在呢。”
颜楚棋连忙用手捂住眼睛道:“儿臣看不到,儿臣什么都看不到。”
颜明玉顿时无语。
楚惟被颜楚棋可爱的样子逗乐,当即夸道:“孺子可教也。”
颜明玉则哭笑不得,楚棋这娃开始学坏了,开始偏向楚惟了。
颜楚棋却在一旁偷笑。
颜明玉此次怀孕与怀楚棋不同,那时在火中被燕子七所救,侥幸从大火中逃脱,但是她和燕子七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烧伤。
燕子七还好,可以涂她制的药缓解,并且快速治愈。而她因为怀孕不敢乱用药,顶着伤疤,只等到楚棋断奶她才治疗,期间痛苦自不必说。
并且那时只有燕子七在身边。
说到燕子七,颜明玉有些想念了。
不过没等几日,颜楚棋兴冲冲地把燕子七带来,颜楚棋是跟着燕子七长大,他很多事情的启蒙都是从燕子七那儿得来的,在颜楚棋心中燕子七是不可取代的存在。
燕子七对颜楚棋也是疼爱有加。
“娘亲,燕叔叔来了。”颜楚棋开心不已:“燕叔叔还从函州带来好多特产,娘亲,一会儿我们和燕叔叔吃羊肉擀面片好不好?”
颜明玉笑着道:“好,一会儿就让御厨做。”接着看向燕子七:“子七。”
燕子七笑道:“我做也可以。”
“我帮燕叔叔做,一定比御厨做的更好吃。”颜楚棋兴致勃勃,看到了燕子七仿佛就回到了函州颜妆一样。
颜明玉笑道:“那也行。”以前在函州,在草原,在戈壁时,他们没少在一起烧羊肉,做胡饼。一起烧菜乐呵着呢。
等到楚惟忙碌完毕,快步赶来时,就见颜明玉、燕子七、颜楚棋三人在和乐殿说说笑笑,好似一家人。
温公公才刚要喊“皇上驾到”,楚惟伸手制止了。抬眸看向殿内。
“函州的胡饼才好吃呢!”颜楚棋嘴馋道:“特别有嚼劲,洛城压根儿没人能做的出来?还有羊肉,还是函州撒了孜然粉的羊肉好吃。”
闻言颜明玉笑。
“怎么你在皇宫里吃的还不满意?”燕子七笑着问。
颜楚棋难得嘟起嘴道:“也不是不满意,就是会想函州。而且函州的比较好吃。”
“咳!”正在这时,楚惟咳嗽一声。
颜楚棋、燕子七连忙起身。
“草民燕子七参加皇上。”
“儿臣参加父皇。”
在颜楚棋、燕子七行礼之时,楚惟已跨到颜明玉身前搂着她,道:“都是自己人时,你不必行礼。”
颜明玉眉眼弯弯地望着楚惟。
楚惟看向燕子七、颜楚棋道:“你们也起来吧。”
燕子七一起身便看到楚惟一手搂着颜明玉的腰,另一只手握着颜明玉的手,而颜明玉一脸恬静,美好的不像话,这是他陪伴她的十年里从见过的安然,燕子七眼神暗了暗。
楚惟看到了燕子七的目光,握着颜明玉的手又紧了紧。
颜明玉察觉,疑惑地看向楚惟。
楚惟面无表情,道:“子七,楚棋,你们说午膳吃什么?”
“父皇,儿臣想吃胡饼和羊肉面片,儿臣和燕叔叔一起做。”颜楚棋道。
楚惟望向颜明玉,轻声问道:“你最近胃口不好,羊肉味重可以吃吗?”
燕子七抬眸看一眼楚惟,他对她也是从未有过的温柔,两人看上去是那么的契合。
“父皇,这次羊肉是燕叔叔从函州带来的,函州的羊羔都是在戈壁寻找青草吃,戈壁草堆少,羊儿要吃饱就需要跑很远,不但如此它喝的是咸水,在它活着的时候膻气就被排的差不多,在做羊肉时用函州独有的孜然粉,羊肉只香不膻,肉质鲜嫩。”颜楚棋有理有据说道。
楚惟笑道:“你知道的还挺多。”
颜楚棋嘻嘻笑。
楚惟看向颜明玉,问:“你也想吃?”
颜明玉点头道:“我被楚棋说的馋着了。”
“好,既然如此,那么朕来准备这顿午膳。”楚惟捋起袖子道。
燕子七惊讶,皇上居然要下厨。
颜楚棋目瞪口呆,呆呆地问道:“父皇你会烧菜?”
楚惟笑,转向颜明玉:“不信你问你母后。”
颜楚棋看向颜明玉。
颜明玉笑道:“我没和你说过吗?你父皇可是在边疆待了十多年,也是从小兵做起。”说着颜明玉不由得打趣道:“说不定你父皇是从伙头兵做起的。”
“你怎么知道。”楚惟笑着,转身亲昵地用手刮了一下颜明玉的鼻子。
颜明玉温柔一笑。
燕子七见此,眼中伤感、失落难掩,转眼功夫又露出了笑意,恢复常态道:“我也来帮忙。”
“行。”楚惟道。
于是,和乐殿的小灶便派上用场了。
厨师、仆妇、宫婢被唤出来,楚惟、燕子七、颜楚棋进去忙碌。
正巧这时楚矜来到,远远地便道:“好香啊,皇嫂,你们在烧什么好吃的?”
颜明玉悠然坐在院内树下道:“羊肉。”
“羊肉这么香啊。”楚矜四处环顾,问道:“皇兄呢?他还在宣政殿议事?”
颜明玉指了指膳房道:“在做羊肉。”
“啊?”楚矜惊的张大嘴巴。
不一会儿果然见楚惟、颜楚棋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子端着架子、盘子、碟子从膳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