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杨予诗,张九都吓着了,摄像机中杨予诗的影响一瞬间变得可怕,又是大黑天的,那张撕咬的嘴几乎要从手/机屏幕里跑出来,然后对着杨予诗狞笑。
杨予诗一声大喊,然后把手/机“啪!”的一声甩了出去,直接摔到了阳台上,砸在玻璃上,动静太大了,把宿舍里其他人全都惊醒了。
张九立刻爬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动作太猛腰还有点疼,猛地将黄符一夹,快速一抖,杨予诗枕边的黄符瞬间飞了出去,一下卷住手/机。
宿舍里乱成一团,杨予诗哭尖/叫,大喊着:“鬼啊!!!鬼——好吓人,鬼啊!!”
其他宿舍的人都醒了,但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黄符卷出去,按理来说张九能感应到手/机上的阴气。
但是刚刚明明闹了鬼,那股阴气却消失了,就好像完全没有出现过一样,张九无比头疼。
宿舍里有胆子大的女生,进了阳台,把手/机捡起来,按亮一看,那女生还没有反应过来,杨予诗已经“啊——”一声尖/叫,吓得那女生一下就把手/机扔出去了。
杨予诗大喊着:“是不是……是不是有一张流/血的脸,要……她要咬我!!鬼啊!!”
那女生无奈的把手/机再捡起来,打亮了一看,根本没有任何鬼怪,手/机还是手/机,但是屏幕愣是被摔碎了,什么可怕的现象也没有,现在已经是十二点多了。
黄符就散在手/机旁边,所以女生按亮手/机的时候,张九也看到了,不由的有些狐疑。
端木晋旸说:“怎么样?”
张九叹气说:“好麻烦,感觉接了一个麻烦一样。按理来说这个缠人的鬼应该是阴修,而且他害怕阳气,那天万俟凉身上的阳气还把她打伤了,但是我在杨予诗的房间里放了那么多的黄符,这个鬼竟然还可也以出现吓人,真的好奇怪,难道是我修为太低了?”
张九奇怪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心,也没感觉自己的灵力修为太低了,那到底出在什么问题上?
端木晋旸说:“不过这个鬼虽然出现了,但是并不敢现身,刚才的动作只是算一种恐/吓,也是因为你的黄符所以有所忌惮。”
端木晋旸还在说,突然就听不到旁边回应的声音了,侧头一看,张九捏着黄符竟然睡着了……
端木晋旸有些无奈,伸手摸了摸张九的脸颊,或许是因为刚才隔空动用灵力的缘故,张九的脸色略微有些疲惫,闭着眼睛睡得很香。
端木晋旸低下头来,吻上张九的嘴唇,撬开他的嘴唇,轻轻的渡了一股阳气过去。
张九“嗯”了一声,突然双手抱住端木晋旸的脖子和后背,腰也挺/起来了,张/开嘴唇,不断的吮/吸着,在端木晋旸的口腔里横冲直撞,似乎在掠夺着阳气。
然而在端木晋旸看来,张九就算睡着了还这么热情,简直让人火大。
端木晋旸没有办法,给张九渡了气之后,就进了浴/室,自己又去冲了一次凉水澡,这才回来继续睡觉。
张九被渡了阳气,一整晚睡得很香,脸色也红扑扑的,大早上起来,阳光照到了眼睛上,张九才猛地想起来,昨天晚上好像发生了点事情,然而自己捏着黄符睡着了!
张九立刻跳起来,“哎呦”了一声,觉得身/体有点奇怪,那种莫名的慵懒感觉又袭上来了,而且身上还酸酸的,毕竟他们昨天都没做到底。
端木晋旸已经醒了,伸手拦住他,说:“起那么快干什么去,还没到点。”
张九把床头柜上的黄符拿过来,捏在指尖晃了晃。
黄符立刻变成了影像,上面显示杨予诗不在宿舍里,估计是连夜回家去了,一个人非常不安定的坐在屋子里,又来回走来走去。
这个时候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杨予诗已经是惊恐之鸟,被这种声音吓得猛地站了起来,一个佣人推开门,将早茶端进来,杨予诗先是受惊吓,后来就变得气愤。
一下掀翻了盘子,对佣人又打又骂,说:“滚出去!!滚出去!谁让你来吓唬我的!滚!!!”
杨予诗跟疯了一样,也没有上妆,脸上一片憔悴,皮肤看起来是土黄/色的,嘴唇也发白,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眼神还恍恍惚惚的,好像吓疯了一样。
张九无奈的摇了摇头,说:“我看她是干了什么亏心事才对,不然怎么这么害怕。”
端木晋旸说:“先别管她了,今天下班之后再去她家里看看吧,我今天有个大合作要谈,小九快来洗漱。”
张九立刻在床/上站起来,然后往前一扑,扑到床边端木晋旸的后背上,挂在他后背上说:“驾!”
端木晋旸有些无奈,背着张九就进了浴/室洗漱,然后又背着张九出来,给他换衣服,两个人这才下楼吃饭,最后开车出门。
张九在车上竟然也睡着了,早饭吃的也不多,吃了东西之后特别困,歪着头睡的很香。
端木晋旸在考虑,是不是以后要给张九在车上预备一张毯子,不然吹着空调睡觉可能会感冒。
到公/司之后,端木晋旸去车库停车,张九看到了对面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突然想到了昨天吃的冰凉凉又酸的圣女果,不由得眼馋起来,就跑到便利店去买个果盘吃。
大早上都是买早点的白领,张九动作很快,只是拿了一个果盘就出来了,怕端木晋旸停了车看不到自己,赶紧出了便利店,一出门就看到停在便利店旁边的银色宝马,原来是廉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