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晋旸上了床,伸手支在张九耳边,亲/吻着他的嘴唇,说:“你身/体不好,我忍的可是很辛苦。”
张九侧着头,架住他的下巴,说:“等一下等一下,们还没锁呢,万一护/士进来了……”
端木晋旸说:“锁了,刚才就锁了,不会有人进来的。”
他说着,手指轻轻动了一下,关着的门突然发出“咔嚓”一声轻响,门锁拧动了一下,一下就锁上了。
张九没有注意门的动静,因为已经被端木晋旸吻得全身发软/了,那种侵略性的阳气弥漫在房间里,张九感觉到一种被渴望的强烈感觉,不只是自己痴迷于端木晋旸和他身上的气息,端木晋旸也有同样的感觉。
阳气仿佛是温柔的手掌,抚/摸/着张九的身/体,张九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紧紧搂住端木晋旸的肩膀,端木晋旸笑着说:“原来小九也等不及了,真是坏孩子。”
张九满脸通红,羞耻的紧闭着眼睛,然而端木晋旸亲/吻着他的眼睛,反复亲/吻着,非要迫使张九睁开眼睛才行。
端木晋旸握着张九的手,声音带蛊惑,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轻声说:“小九,睁开眼睛看着我。”
张九慢慢的睁开眼睛,他有些紧张,呼吸急促,虽然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然而张九每次都很紧张,或许是因为端木晋旸身上掠夺性的气息太强了,迫使张九充满了紧张感。
端木晋旸嘴角挑/起一丝微笑,说:“小九,对,看着我,你是我的,对吗?”
张九“啊”了一声,睁大了眼睛,嘴唇无声的张/合/着,一手紧紧勾住端木晋旸的脖子,指甲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条血痕,另外一手揪住床单,手指夹/住床单使劲绞着,嗓子里发出“嗬——嗬——嗬——”的声音。
端木晋旸眯着眼睛,低哑的说:“对吗?对吗,告诉我。”
张九根本无法说话,他一张嘴就是奇怪的声音,身/体哆嗦着,只能使劲点头,嗓子里发出失控的声音,说:“是……是……轻一点……”
端木晋旸搂住他,亲着张九的嘴唇,说:“你喜欢的,我很清楚你喜欢什么,不用忍耐。”
张九听着端木晋旸的话,嗓子里发出幼兽一样的哭噎声,使劲摇着头,充满泪水的眼睛慢慢变成了幽绿色,嘴唇咬的发红,变成了红艳艳的颜色,舌/尖从嘴唇里顶出来,干渴的舔/着自己的嘴唇,身/体猛地抖动起来,“呜”了一声,好像真的承受不住要哭出来一样。
张九睁大了眼睛,脑袋里白光乱闪,瞬间乱成了一锅粥,被快/感打得一下晕了过去,在晕过去的一霎那,张九的身/体一晃,白/皙的股/沟靠上的位置,突然冒出了一条黑色的尾巴,长长的,像猫咪的尾巴一样,然而却比猫咪的尾巴要长,要有力的多,柔韧和力度的感觉掺杂在一起。
尾巴冒出来,与此同时张九的头上也出现了两个尖尖的黑色小耳朵,比小猫咪的耳朵稍微尖锐一点。张九突然冒出黑色尾巴后一下就瘫在了床/上,轻轻的颤/抖着,黑色的耳朵似乎还处于余韵之中,也微微的耸/动着。
端木晋旸轻笑了一声,轻轻捏住张九的尾巴,顺着黑亮的毛从根/部向下捏,张九在昏晕中发出轻轻的叹息声,仿佛非常舒服,腰部颤/抖起来。
端木晋旸亲了一下张九的耳朵,说:“看起来我的阳气还是有些用处的,你的身/体在慢慢恢复……”
张九一直在昏睡,根本不知道自己突然冒出了长长的尾巴和尖尖的耳朵,和涂麓的狐狸尾巴耳朵不同,没有那么尖,看起来很柔/软,黑亮黑亮的。
端木晋旸把张九抱起来,抱到浴/室里,放在装满热水的鱼缸里,张九的尾巴瞬间就打湿/了,身/体抖了一下,尾巴在水里轻轻的晃。
端木晋旸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耳朵,轻轻的揉/着,张九舒服的嗓子里发出“咕嘟”声,尾巴下意识晃动得更快了。
端木晋旸笑了一声,轻声说:“你这哪里像黑豹,分明是只撒娇的小黑猫。”
张九全程都在昏睡,清洗了身/体之后,被端木晋旸抱回了床/上,端木晋旸搂着他,准备睡个午觉,张九的头立刻靠过来,枕在端木晋旸的肩窝上,黑色的耳朵扫着端木晋旸的鼻子,一扫一扫的,端木晋旸立刻含/住他的耳朵尖,轻轻的舔/吻。
张九的睡眠似乎受到了干扰,长长的尾巴立刻卷过来,绕住了端木晋旸的腰,如果不是因为张九的腿骨折了,那么他的腿肯定会夹/住端木晋旸的腿,就像一个树懒一样。
张九睡了一个好觉,醒来的时候伸了个懒腰,感觉这个午觉睡得异常舒服,比昨天晚上要舒服的多。
他伸了伸懒腰,旁边的端木晋旸已经醒了,说:“醒了?”
张九点了点头,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是在亲/密的时候突然昏睡过去的,立刻老脸一红,又缩回被子里去了。
端木晋旸伸手搂住他,在他光溜溜的臀/部伤拍了一下,张九的尾巴和耳朵在睡觉的时候已经退回去了,他自己根本没有/意识到。
端木晋旸笑着说:“小九总是敏/感的不得了,做着一半的时候就把我扔下了。”
张九脸色通红,想了想,还是很认真的说:“对……对不起,我没什么经验。”
端木晋旸被他这种道歉方式逗笑了,说:“没关系,你有经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