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五叔目光看着窗外的晕红天空,翘着二郎腿,一副懒散的摸样。我知道五叔在听着。对于他这个回答,我觉得在理,毕竟他没看见过风衣男。
我说“那好”,就继续问了,那个紫檀匣子你知道?
“一点,但是不确定。”五叔望着渐升渐高的烟圈,直至变得淡若无物,才回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五叔叫我此次回家别再乱想了,也别到处乱跑,好好呆在家中。
晚上的时候,五叔在某个站点处,下车了。他说,有人在盯着我们。下车前他又再三的叮嘱了我几句。
我也没有问到我想要东西。
躺在床上不知所云。我决定此次回到老家要好好的调查一些事情了。
在火车里的闲暇时光中我给好友城洋打了通电话,告诉他我回去找他有事,并将我的所遇和他简洁的说了遍。
城洋是我非常信任的朋友,而且他的爷爷和我的爷爷是熟识的,都具有淘沙经验。
风水轮流转,有所不同的是他爷爷仍然小强一般的蹦跶在世上。城洋他家在我们老家算是个大户人家,每年收入不菲。而且城洋还独自偷偷的开了家古董店,这是一年前的事了。
我一直觉得火车上的时光将会是非常的平淡的,不会发生什么会泛起涟漪的事情的。不料,后半夜某人在高喊,有人行窃。搞到最后,全车厢的人都从酣梦中醒来,纷纷的检查自己的财物。我全身上下寒酸的只要几百元。所以未曾理会自己的行李。
火车到衢州已经凌晨三四点了,实在没法只能问心无愧的拨通了电话,叫城洋来接我。等了一个小时左右,城洋开着他那辆几乎可以回炉重塑的奥拓遥遥驶来,看得我热泪盈眶。
“你小子我还以为在广东发大财,不会来了。”
城洋推门而出,哈哈喝道。然后便将我的行李给扔进后备箱里了。
我打着哈欠,嘿嘿调侃:“哪呢了?在如何发财也不能将你这富爷给忘了。”
上了车,城洋才一脸肃穆的问道:“是不是发生大事了?”
我斟酌了下言辞也不知如何表达,只能无奈的点头。
我看见城洋只是眉头一皱,一踩油门,道:“别回家了!回我的店铺再说吧!”
这我赞同。
城洋的店铺不大,而且又是在偏远的郊区外!二手奥拓摇晃了许久才安全抵达。
古董店里而且还是没什么名气的一般很少有人流量的。
其实我心里一直疑惑,把古玩店开在这种荒山野岭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有生意,而且很奇快。
城洋每天都是往外跑,尽管生意比较冷门萧条,但还是雇佣了一个学徒。
停好车子,下来,我顺着安逸柔和的烛火望去。模模糊糊看清廊道里有一道狭长的影子时不时得动一下。
“喂,城洋,廊道里面有人。”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大喊一声。
不料城洋那小子居然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不用大惊小怪的,那是我店里的学徒,小癸。”
我额头上一阵冷汗翻涌,拍着不断起伏的胸膛,“妈的!我还以为什么东西呢!”
“怕什么,难不成还是粽子不成?”城洋对着我嘲讽笑道:“你这胆子,还能倒斗不成?”
闻言,我也只能尴尬的笑道:“倒斗。哪里来的斗这么多,我还没下过地呢。”
穿过廊道,果不其然刚才的那道影子果然是城洋店里的学徒,小葵。不过,他却是趴在柜台上瞌睡。
我见城洋眉毛一竖,一记力道刚好的徒哇的一声跳起。
“你小子就知道偷懒!找打啊!”说着,手腕又摆动了。
吓得小葵连磕头喊娘的道歉:“洋少您、您回来啦!”
城洋一点头。
我在一旁偷着乐!不料那小子,眼光挺毒辣的,看见我了。我没差点被口水呛到,就仿佛一只偷腥的小猫被主子逮到一般。
我挥挥手,对城洋说道,“算啦!我还有点事找你呢!”
城洋点点头,他也知道在他店里当学徒是件苦差事,平日闲的也只能睡觉。
于是城洋便带我往二楼行去了。小葵见我们上楼了,又趴下去睡了。
城洋的店铺建筑风格偏于明清那个时代。有好几条回廊,楼梯居然是木制的。踏在上面会发出刺耳的啪啪声,让我觉得很阴森,而且还伴有回音。
城洋有些汗颜的冲我说道:“没办法啊!这里便宜啊!”
我走在他后面,到了二楼的时候,回廊里的浑浊灯光仿佛被人拿刀给切断了一般,二楼楼梯之后竟然无一丝光源。
我骂道:“我草,这么黑啊!搞什么啊!城洋,你快把灯打开啊?”
城洋回头喝道:“瞎扯什么啊!你看这里有电线吗?”
我眯眼瞧看,还真是。话落,城洋便在墙壁上捣鼓了一会儿,我靠的比较近,听见什么开关被触动了一下,“啪嗒”一声,一束暗沉的橘红光线便穿透黑暗,在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下。
视线立马光亮,我看见是城洋手里拿着一个亮堂的手电筒。然后在他的带领下,进了一间小木屋里,是城洋的房间,好在电线是连接一楼的,所以房间里有电的,自然就有灯了。
我花了大半个钟头的时间将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他。我看到他眉头一直不间断的紧锁着。沉吟许久,他拍手叫道,快,把那个紫檀匣子拿出来。
我看着城洋的表情,觉得他应该知道了什么。于是立马利索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