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家很寂寞,好不好。
为啥妹纸们都木有说话的/(tot)/~/(tot)/~/(tot)/~/(t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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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欠教训!”二人都离开后刘山长恨恨骂一句,回头就把事儿跟方雨解释了一番。
刘山长冷厉的目光移向四公主,四公主脑袋一低,抽抽噎噎地也走了。
夏语冰赶紧跑了。
“再加三遍!”刘山长果断道。
夏语冰抱着被敲疼的脑袋,泪眼汪汪的看着刘山长:“我……”
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刘山长被她们烦得不得了,一人一个爆栗子敲下去:“都给我安静,到了书院就是学子,敢闹腾就要付出代价!都别在这傻站着,两人分开到你们各自的礼仪教谕哪里把女儿家的规矩抄个十遍,不抄完,不许回去,去!”
“哎……”夏语冰一下子就傻了眼。
“你……”四公主说她不过,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她只是临时想到自己忘记带银子了,想要到刘山长这里蹭一顿饭,可真没想到会遇到这人啊!早知道不来了,今儿点忒背!
“我不就骗过你一次吗?”夏语冰真觉得委屈:“这么多年了,你见我一次,揍我一次,我哪次还手了?姑奶奶,我跟您认错还不成吗?您老以后别阴魂不散老缠着我好吗?”
“你最会骗人了,谁敢冤枉你!”四公主对吼回去。
夏语冰立即反驳回去:“明明就是你嫌头发动不好跑,自己扯的,你冤枉我!”
“你也还手了啊!”四公主身上真没什么伤,她气势汹汹指着自己的散乱的头发:“你把我头发弄得乱七八糟了!”
“是她先动手的!”夏语冰率先展示自己被撕得烂了几道口子的右边袖子,还有脖子上的几道鲜红的在冒血的伤痕,以显示四公主的凶残程度。
他快步走到二人身边,一手拎一个人耳朵,硬生生将她们分开:“多大两个人了?怎么一见面就掐,把我这书院当什么地方啊你们?!”
“都给我住手!”
刘山长一出去,就看到不远处的四公主和夏语冰一边你追我跑,一边掐架。明明只是两个人,却是生生闹出了鸡飞狗跳的架势。
……
方雨点头,垂下的眸子里一片冰冷。
刘山长正要回答,却忽听到外边一阵吵嚷,于是对方雨道:“等等,为夫先出去看看。”
方雨的心顿时跳慢了两拍,缩在袖子里的手指甲深深抠入掌心:“那她有说是从哪里得来的吗?要是方便的话,能不能让她过来见个面?”
“哈哈。”刘山长抚须大笑:“是夏语冰那丫头,说这女子喝了是美容养颜的,专门给你带的呢!”
“请恕妾身驽钝。”
刘山长笑出声来:“哈哈,夫人不妨猜猜看?”
方雨有些害羞地点点头。
刘山长闻言一乐:“你真喜欢?”
方雨柔柔一笑:“为夫君孕育子嗣,本就是妾身的天职,怎会觉得辛苦?只是这怀孕了难免有些贪嘴,今儿你送过来的梅花酿妾身是真喜欢,却是不知是谁送过来的?”
“为夫倒是没什么事,只是辛苦夫人了。”刘山长学识丰富,自是知道妇人三十而怀孕生子的辛苦和危险,心疼她都还来不及了哪里还会觉得累?
“妾身有身孕后,便是过于情绪化,自己倒是不觉得,倒是累得夫君担心了。”只有夫妻二人,方雨温柔地看着刘山长,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刘山长千恩万谢地送走大夫,让书童拿下去熬了。
大夫为她把了脉:“夫人这是长期的郁结于心,今儿情绪起伏过所致,我开几副药,煎着吃几次,夫人注意些情绪便是会好的。”
嬷嬷收拾这边干净后退了下去,方雨走到妆台前,用粉扑了扑发红的眼眶后才回到原先坐的椅子上,果然没过多久,刘山长便是带着大夫来了。
方雨明白,再一会儿刘山长和那大夫也该到了,她点点头:“小心些。”
嬷嬷哽咽着点点头:“那奴婢先将这里收拾了。”
方雨站起来,搀扶起嬷嬷:“嬷嬷,我会的。”
嬷嬷抬袖子擦去脸上的泪水,重重磕了一个头,哽咽道:“但求小姐,也要注意身体。”这个世上,她只有她这一个亲人了。
这些年里,方雨就没有放弃过偷偷调查方家案子,对于她来说,这是她活着的唯一意义。而现在,终于有线索自动送到她手里,她岂有放弃的可能?!
而后面的十年,她们为了查案子,埋名换姓四处跑,可是家财已尽,她们两个弱女子根本无法聚财,幸而方雨打小爱诗词,靠着帮人抄写书本、写信挣钱。而在方雨摽梅之年时,正是遇到了丧妻十年的刘山长,她仰他才名,更看中他曾是东临书院的山长的身份,于是郎有心妾有意之下,年纪相差了三十多的两人走到了一起,直到现在。
嬷嬷的眼前似又出现那一大片的猩红,而刚失了丈夫和爱子的她强忍着悲伤抱走躲在泔水桶里面的小姐,那时的小姐才十岁,面对这惨烈的变故,小小的少女挺直了背脊,举着左手对着滔天的大火发誓——我方雨对天发誓,从此只为复仇而活!有生之年定要用仇人血祭我方氏一门一百四十七条人命,此仇不报,天诛地灭、人神共弃!
怎么能忘?
忘记?
“嬷嬷,他们不能白死!这仇,我必须得报!否则我苟且偷生又有何意义?!”方